王福禄,王甜甜的前夫,样子一点都没变,反而更加的富态,越的对得起名字了,坐着占据了沙,哈哈笑着,“还记不记得我?”
“记得,您来是有什么事?”
王福禄见助理送茶过来,问着,“有没有白开水,医生嘱咐多喝热水。”
助理忙道:“有,我这就去端。”
王福禄随后道:“你公司的事,我听人说了,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没忘吧!”
“没忘。”
“没忘也没看到你去兑现,一拖就是一年,我不来,你也不会去兑现的。”
还真说对了,玉溪从未想去兑现过,名片一直收着,笑着问,“您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王福禄喝着热水,吧唧着嘴,“白水就是没滋没味的,我来的确是兑现承诺的,我投资了两部电视剧,一部电影,你公司的人,可以去试镜,主角的位置,虽然不能都给主角,但是一部是可以的。”
玉溪心里飞快的转着,王福禄的话,她是不信的,这个人富态的像是弥勒佛,给人很友善的模样,可真的没心机,也不会转行后,混的风生水起的。
她才不信是为了兑现承诺,王福禄估计早就忘了,巴不得,她不去兑现呢,仔细想着,灵光闪了下,“汪晗抢了你看重的剧本?”
王福禄小眼睛瞬间没了,他对女人是有偏见的,大男子主义,打心眼里,女人是成不了事的,放下杯子,“你倒是和王甜甜不同。”
玉溪,“您是在侮辱我吗?”
这个人的眼里,王甜甜就是趋于利益没有尊严的,他的身边,一定不缺少为了钱放下尊严的,拿她和王甜甜作对比,脸冷了不少。
王福禄愣了,终于正色了一些,“我用词不对,汪晗的确抢了我看重的,怎么样,共同的敌人,我们是可以合作的。”
玉溪问,“两部是什么电视剧,电影又是什么题材的?”
王福禄转动了下扳指,来时候的打算,临时改了,“一部是武侠剧,一部是爱情剧,电影是商业电影,与g市合作的,有没有兴趣?”
玉溪把王福禄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这个人来时是没有诚意的,见识到她不好对付,才给的诚意,这些资源,自然是好的,她就是小公司,投资不起,也捞不到大制作,这是机会,“合作愉快。”
王福禄沉默几秒,哈哈笑着,“你的确不同,合作愉快。”
玉溪记录下地址,王福禄也不多待了,汪晗的出现,让他感觉到了危机感,他看好的都被抢走,他不喜欢被动,特意调查了汪晗,查到了吕玉溪,他喜欢牵制。
吕玉溪是好棋,本想着糊弄下,没想到是精明的,他习惯放长线,吕玉溪未来成事了,也算是有个好开始,所以改了好资源,希望别浪费了资源。
王福禄的到来,就算是别有目的,也帮了玉溪的大忙,李肖在国内得过奖,可比一些一线的演员差了很多,与g市合作的,说不定今年的热门,李肖凭借着一举而红也是有可能的。
黄亮过来知道好消息,喜得不行,“你是真厉害,都是大制作,别说主角,二号角色也大赚了,我一直愁呢,他们都缺少大制作,现在好了。”
玉溪道:“这三部,有一部能定下主角,我看重的是电影,李肖去,你的想法呢?”
黄亮却道:“我认为周俊去更合适。”
“哦?为什么?我以为,你会先砸出李肖。”
黄亮挠着头,“李肖有傲气,这次属于内定,他对自己有规划,不一定会去,他要演合适的电影,怎么说呢,就是符合他性格的,对日后的展也会更顺一些。”
“周俊呢?”
黄亮谈到工作,他绝对是最称职的经纪人,“他的可塑性很强,演技磨练这么久,也是不错的,他的优势在于脸长得比李肖好,近两年,商业电影的主角长相都不错的,我也想通过这次机会,确定周俊的未来。”
玉溪沉思着,“你去和李肖谈谈吧。”
“好,我会处理好的。”
“恩,你带人去试镜,定下就签合同。”
“好的。”
玉溪安排好,一下子轻松了,她很期待汪晗知道后的脸色。
助理又进来,“有位徐月的姑娘要见你。”
玉溪不想见,她不想签了徐月,因为徐月和悦辉有牵扯,“你去告诉她,她的来意,我都知道,我是不会签她的。”
助理,“好的。”
玉溪想到签人,要不要新签人?随后否定了想法,最近汪晗在找事,不是签约的时机。
助理很快又回来了,“她不走,非说要见你。”
玉溪,“不见,她愿意等着,就等着。”
晚上下班,徐月都没有走,玉溪皱着眉头,“你堵我也没用。”
徐月眼里含着泪,“我实在没办法了,我的角色被换了,徐汇冲是要逼我妥协,我知道你心好,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玉溪锁着眉头,“我认为,你求我,不如自己去找徐汇冲谈,上一辈的恩怨,不应该牵连到你。”
徐月对徐汇冲是恐惧的,“我不去,你不了解他,他喜怒无常,培养我们,只是为了利益,我不要在做木偶。”
玉溪对徐汇冲的恩怨,她不想参与,“我真的帮不了你。”
说着,玉溪上了车,没想到,徐月第二天又来了,这姑娘跟她扛上了。
她也挺郁闷的,她什么时候给人感觉,自己是好人的?她真不是圣母,会一时心软帮助人,尤其是要黑化的小白花,她不想惹麻烦,她也不想帮忙了,随后利用公司和徐汇冲对抗,最后坑的是自己。
她能做的,就是在明知麻烦的情况下拒绝,把麻烦降低到最小。
还有,她始终觉得,徐汇冲真的要对付徐月,在知道徐月有心思的时候,早就能灭了徐月,还能让徐月到处蹦跶?
她是弄不懂徐汇冲了。
正想着,助理进来,“有位叫汪晗的要见你。”
玉溪心里冷笑,终于来了,“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