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风没注意月梅和梅超风的挤眉弄眼,只大模大样地受了刘瑛三拜,才将刘瑛扶起。
刘瑛问道:“师父,这两位可是师娘?弟子要不要参拜?”
陈玄风点头又微一沉吟,摆手道:“她们是我妻子,不过你不用行大礼给她们,你们三个姐妹相称就好。”
这下刘瑛也糊涂了,徒弟跟师娘姐妹相称,这不合规矩啊。只是又不敢问。
刀月梅和梅超风愈发明了,陈玄风是一定要收这刘瑛了,就又仔细打量一番,愈发觉得美貌,却是怪不得自家男人见色起意。
陈玄风说道:“都别站门口愣着了,刘瑛你去准备洗澡水,月梅你负责烧菜,超风负责做饭。”
刘瑛这三间茅屋也是按照奇门遁甲原理修筑的,外形上一圆一方一锥,从正面看只能看见圆方两间并列,陈玄风却知道后面还有一间圆锥形的房屋用作浴室。
正面的方形茅屋兼做客厅和厨房,圆形房子才是卧室。当下率先走进方形屋内坐了,只等水烧好了就去洗澡。
要知道,这从北到南几千里路可是奔跑加骑马过来的,期间没有洗澡,夫妻三人差不多变成了泥人!
什么叫做仆仆风尘?真的是脏的连说话的心情都没了,更不要说还雪什么靖康耻。
不多时,开水烧好,混入冷水在浴桶中,陈玄风让二梅先洗了,同时命刘瑛继续烧水。
不久二梅洗完,出来更换了居家服饰,就去烧菜煮饭。陈玄风除了衣物跳进水桶,在她们用过的水里泡了泡,然后让刘瑛进来给他换水。
事情发展到这里,刘瑛原本的些许疑惑也就打消了,自己竟然拜了一个淫贼师父,这是觊觎自己身子来着。
于是迟迟不肯进入浴室。待陈玄风再催时,就说道:“师徒伦常,男女大防,师父这水,请恕弟子不能去换。”
隔着墙壁,陈玄风怒道:“看看,之前你怎么说来着?说一定会听师父的话,这才刚刚说完就不算了吗?”
刘瑛闻言,顿觉悔恨交加。
之前她听得陈玄风高谈阔论,于奇门遁甲一道远胜自己,又见他一路进阵,闲庭信步般毫无差错,便以为是天赐良师,纳头便拜,发下毒誓,却怎知竟而堕入魔掌。
现在人家拿自己的誓言说事,自己又当如何应对?不去,就是欺师灭祖,就会应了毒誓。
没办法,只能趁着水还没有烧开,端起铁镬,闭着眼睛来到浴室,“师父,你先出来,好让弟子换水。”
陈玄风见状就暗暗好笑,说道:“你闭着眼睛做甚,你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睁开吧,现在我让你睁开,难道你又要违抗师命不成?”
刘瑛羞的满面通红,却仍然不肯睁开双眼,说道:“师徒伦常,男女大防……”
陈玄风立马打断:“行了!你一个大理国女子,跟我讲宋国的伦常大防,你不觉得可笑吗?”
刘瑛不禁心头一凛,自己假借宋国的礼法推脱,竟然被他看出来了。
陈玄风见她仍不睁眼,就从浴桶中出来,倒掉污水,然后从她手中接过铁镬倒进桶中,再从旁边水缸里舀了冷水兑了,突然使出九阴白骨爪扣住女人的要带,双臂轻轻一举、一落,就把人摁在了浴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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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陡生之下,刘瑛哪里还敢闭着眼睛,睁开时却看见陈玄风一身铜皮铁骨也跳了进来,正好骑在自己腰间,想都不想,便是两记点穴送上。
“师父莫怪,弟子实在不能与师父做这不伦之事,只有得罪了!”
陈玄风任凭她点了两穴又补了两穴,说道:“合着你跟我在一起是不伦,那你跟姓周的生小孩的时候呢?”
刘瑛大惊,自己和周伯通私通本是大理国皇室的最大丑闻,为了封锁这个丑闻不知有多少人头落地,这陈玄风怎么可能知道?
更令人费解的是,这陈玄风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一二岁,只比自己那死去的孩儿大三四岁,他是怎样知道那件事的?
惊吓过度的刘瑛只觉得全身发软,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就被陈玄风骑在腰间动也不动。
陈玄风却悠悠吟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刘瑛已经张大了嘴合不拢来,这词明明是自己创作,天下间只有周伯通和自己知道,陈玄风如何得知,这不是见鬼了吗?
陈玄风苦笑道:“刘瑛你个傻女人,那姓周的除了玩就是玩,压根儿就不懂生活情趣,你却空耗这绝世容颜在他身上,值吗?咱俩浴红衣不香吗?”
说罢,竟把刘瑛紧紧抱在怀中,又在她合不拢的红唇上盖了个章。
刘瑛彻底傻了,不是,已经明明已经点中他四处穴道,他怎么还能口含明珠,进退自如呢?
如果说嘴上的动作是因为自己没有点他哑穴所致,那么他的双臂和双手呢?为何运使如常?
这一刻,陈玄风的大手已经开始四处游走了,刘瑛便也不再抵抗。
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所有不该被他碰触的部位都被他占领了,还抵抗什么?
刘瑛并不是一个刻板的女人,最是懂得顺其自然,否则当初就不会出轨周伯通了。
这不,当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陈玄风扔到桶外,她终于说出了实话:“师父,请恕弟子直言,你能打败欧阳锋吗?”
这当口刘瑛说出这话,换作别人必然是一头雾水,陈玄风却是稍加思索就听明白了。
恍然道:“原来你苦苦追求周伯通,只是为了与他联手去找欧阳锋报仇?”
刘瑛恨恨道:“当然,我和他的儿子被人打死了,这仇难道不该他跟我一起报吗?”
陈玄风不置可否,只在手上整活,刘瑛连忙伸手按住那只令她浑身发软的大手,目光锐利地盯住陈玄风的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呢,如果你没有打败欧阳锋的本领,我就还要去找周伯通,那样我就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陈玄风早已饥渴难耐,明知道欧阳锋纯属躺枪,也没工夫替他分辩,说道:“欧阳锋算个屁!我若是杀不了他,你就杀我好了!”
刘瑛大喜:“这可是你说的!”
陈玄风:“少废话,开整!”
木桶中水花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