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午后,有下人来禀告文瑀鑫,说怡妃的表哥在门外求见。
“白少秋?他来干嘛?”刘钧问。
“你还不知道?本王新娶的王妃跟他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江世谦那老狐狸想用自己的女儿做筹码,恐怕早就把她嫁给外甥了。”文瑀鑫嘲讽的告诉刘钧。
“去把王妃请到花园,让他们表兄妹在那里见面吧。”文瑀鑫命令下人。
待下人走后,他又对刘钧说:“走吧,去看看我那王妃会表兄。”
刘钧忙说:“属下还是回避的好。”
“得了吧,你真的不想看戏?”文瑀鑫丢下一句话,刘钧只有跟上。
说实在的,刘钧才不是真的想回避,要知道,那位王妃的所作所为是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有趣,只是七王爷今天没来,好戏可没有他的份喽。
刘钧跟着文瑀鑫走进室内的一个密道,直通假山,假山上有很多的孔,想看外面哪个角度的景色都能如愿,这密道只有王爷自己还有七王爷和刘钧三人知道。
稍过了片刻,就见王妃穿戴整齐的来到花园,领路的下人早就退去。
“欣怡,想死哥哥我了。”白少秋见四处无人,忘形的上前拉住江欣怡的手说。
这白少秋也就年方二十左右,长得也还算英俊,却少了一份稳重。
江欣怡感觉好肉麻,一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不是个好饼,她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淡淡的说:“表哥是吧,我现在是王妃,请你自重。”
“好了表妹,我知道我又娶了一房,你不高兴,可是你也知道,舅舅他根本就不同意把你嫁给我,我也没办法,本想在你三天回门的时候见见你,可是又说你得了风寒,表妹,你可知道,哥哥我为了你茶不思饭不想的,实在是克制不了了,就来看你了。”白少秋一脸诚恳的表白着。
“看也看了,妹妹就不留哥哥了,请回吧。”江欣怡有些厌恶的说。
可是白少秋并不在意,“咦,妹妹怎么喜欢在额头上画花了?好美呀。”他伸手就在桃花上摸了一下,想看看是什么颜料画上去的,回去也好给自己新娶的姨太太画一朵。可是他看自己的手指时,迷惑了,上面什么都没有,表妹眉心上的桃花好像印在皮肤里一样。
“难道是守宫砂?”白少秋好像现新大陆一样问,完全忽视江欣怡正厌恶的用袖子擦拭着眉心。
“表妹,这么说那个王爷到现在还没有碰过你?”白少秋瞪着一双眼睛很是兴奋的问。
见江欣怡没之声,心里也就明白了。
以前表妹虽然和他很好,可是他却因惧怕舅舅没敢对她染指,直到她嫁入王府,他都后悔没能得到她的身子,现在好了,一定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色胆包天的他又往四处看了看,再次确定花园里只有他们两人,这才低声对她说:“表妹,来,哥哥有秘密对你说。”他把江欣怡引到假山后面,那里刚好有棵大树,还有围墙,就算花园来人,也看不见他们。
江欣怡对他是讨厌至极,也想看看他到底想搞什么鬼,反正也不怕他,就随他去了。
“什么话,快说。”江欣怡催促。
“好妹妹,表哥想死你了,原以为你嫁到王府当了王妃会开心,可是没想到,三王爷竟然让你守活寡,哥哥心疼,来,让哥哥疼你,教你做最**的事情。”白少秋慢慢贴近江欣怡的身边,色迷迷的说。
“表哥,你当真爱我?”江欣怡问。
“当然。”白少秋想都没想的应着。
“那要是王爷现我**于你,你可想过他会对我怎样?”江欣怡问。
“表妹多心,你爹爹是当朝的宰相,当今太子的岳父,三王爷能把你怎样?再说,家丑不可外扬,他顶多不理会你,不是还有哥哥我吗?我在外面给你买个宅院,妹妹想我了,找个借口出去就行了。”白少秋很自信的说。
“好了,妹妹快点儿吧,哥哥难受死了。”
江欣怡玩心顿起,一脸甜笑的说:“表哥,可是这里不行,没床呀。”
“没事的,妹妹还不知道吧,这男女之事不是非得在床上做的,不一样的环境,有不一样的味道。”白少秋看见表妹笑了,以为她动心了。
“也是,想那三王爷娶了我,却让我独守空房,我也实在是不想为她守身如玉,那表哥你还不赶紧脱衣服啊?人家还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呢?”江欣怡故作羞涩的说。
假山里,刘钧手心里都是汗,那是江欣怡给吓出来的,他真的以为新王妃会为了报复王爷跟表哥做那苟且之事的,满以为王爷会不顾一切的走出去,一张击毙那两个人,没想到,这怡妃真的,真的很让他大开眼界。
“爷,那小子怎么办?”刘钧看着一脸阳光的王爷问。
“怎么办,弄顶轿子给送回去,怎么说那也算本王的小舅子不是?”文瑀鑫哈哈大笑的走回大厅。刘钧知道,这笑声是自肺腑的。
花园里之所以一直都没人去打搅,其实是王爷下令,说要在花园招待贵客,任何人都不进前一步,违令者死。他不想有人打搅到那两个人,想真的抓住他们偷情的证据后,再当着府内所有人的面羞辱她,羞辱江丞相,可是结局竟然是这样,文瑀鑫现此时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好,竟然有不管她究竟是谁的念头了。
后院内,江欣怡已经把自己泡在了浴桶里,完全不去想,那个白少秋该怎样离开王府,自作孽不可活,活该,假如他羞愧死在花园,麻烦的也是他瑀王爷。
浴后,江欣怡忽然想起一件事,“萍儿,你对我说,咱俩的日常生活的一些小事王爷都知道?”
“对呀,就连萍儿跟你睡在一起他都知道。”小萍说。
回到江欣怡身边,小萍就把王爷问她的话都告诉了她。当时她没留意,现在想起来,感觉不对,那个死王爷一定是派了人专门监视她这里,可是那人躲在什么地方?江欣怡躺在椅子上,不动声色的四处打量,哪里能藏住人,可以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而又会被她现呢?
她的目光停留在屋子对面,围墙外的那棵大树上,那是一棵有几百年树龄的樟树,别说躲一个人了,就是躲上十个八个的下面也看不见,要是它细点,江欣怡砍它的意思是有的,可是这么粗的树!唉。
“主子,你怎么了。”坐在旁边绣花的小萍听见她叹气,忙问。
江欣怡没打算告诉她,怕吓到她,这些天她刚习惯了些。“没什么,我在想这鸡怎么还没下蛋呢?”
“哦,是呀,天天给它们米吃,乍就不下蛋呢?”小萍开始思考了。
“会不会是晚上关在厨房被烟熏着了?”小萍问。
“瞎说,烟熏?哈哈,小萍你太厉害了。”江欣怡忽然拍手说。
“啊!我很厉害吗?”小萍看见王妃高兴的拍手,不知怎的,就感觉她又想干什么大事,那天她高兴的一拍手,然后自己就跟她爬墙去秋游了,今天,主子想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