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脑洞开大的花痴女人,苏文月懒怠和她多纠缠,讽刺一通,给小喜出了出气,连周瑶剩余的话都懒怠听,就直接把人轰了出去,果然是相当威武,小喜在一旁看的直呼过瘾,对付周瑶这样自以为是又不要脸的女人,就该用夫人这样的法子,又管用又解气!
府里的下人对苏文月这般粗暴的对待周瑶,一点意外都没有,甚至觉得夫人就该是这个样子的,毕竟苏文月之前做过比这更粗暴的事情,把韩禹安置在外头的女人暴打了一顿。虽然那不过是顺着韩禹的意思在做戏,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所以这次大家看苏文月只是动动嘴皮子没有动手已经很客气了。
“夫人,您简直太威武了,那周小姐怕是鼻子都给气歪了,那副被夫人噎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憋屈样子,真是太好笑了!还被夫人您轰了出去,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再来!”小喜笑嘻嘻的说道,故意露出一副小人得志的张狂样子,看的苏文月好笑。
“你呀!气也出了,热闹也看完了,赶紧给我办事去。”苏文月点了点小喜的额头说道
见小喜几乎是蹦跳着离开了,才低声自言自语道:“这样的女子也真算是奇葩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来的。”
便是上辈子苏文月被父母娇养长大,天真了一些,也不至于脑子不清楚到这般地步,也不知道真傻,还是假装的,虽然周瑶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当时女人的直觉,苏文月总觉得这周瑶不似表面上这般,只是若这一切都是假装的,周瑶这样做又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苏文月又想起搜集到的资料,不单是这个周瑶,便是城主府内,城主刘文庸的三个儿子,也是面和心不合,内斗的厉害,沛城的这潭水很深呐,苏文月心里感叹。
不管了,不管是真是假,周瑶既然敢找上门来挑衅,就该给她个深刻的教训,免得让人以为她是个软柿子,以后但凡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都来踩她一脚,只一次就要让周瑶知道,敢惹她就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韩禹回到府里就觉得府里的气氛有些奇怪,下人窃窃私语的,也不知道在谈论什么,看到他纷纷散开,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甚至还有些对他不满的意思,这是什么情况?
韩禹皱了皱眉头,到书房问清楚了情由,才知道他被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给连累了,下人那样子分明是认为他更那个女人有关系,天知道他怎么可能看得上那种女人,他又不是脑子有病,媳妇了解自己,应该不会吧?
韩禹觉得媳妇应该了解自己的品味才对,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要知道媳妇的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
韩禹心里有些忐忑的回到房里,却没有看见自己媳妇,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担心媳妇是因为生气所以跑出去了,连忙抓了个下人问道:“夫人怎么不在房里,去哪儿了?”
韩禹在后边那片土地上看到自己媳妇,自己媳妇带着小喜,对着土地比划,似乎是在安排什么事情,很是投入,连他来了也没现,那专注的样子让人看得着迷。
片刻,韩禹回过神来,见苏文月停了下来,这才向她走去,心里安定了几分,媳妇这样子,看起来情绪还不错,不像是被那疯女人影响了的样子。
“媳妇,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是规划这儿的土地,为那些伤残退役士兵到来做准备吗?”
“是呢,我说了我这儿可不是吃白饭的,自然得安排事情给他们做,指望我白养着他们,那是做梦!不,应该是做梦都别想!我可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便是说得再难听,说破个大天来,也休想我改变原则!”
媳妇这分明是意有所指,估计是听到了军营里故意传播的那些混账话,心气不顺也很正常,明明是一片善心做好事,却被那些贪心不足的人指责做的不够多。
“媳妇,你无需理会那些不中听的话,更不用改变原则,你要相信有相公在,我会护着你的。这些谣言之所以会传播出来,其实是我有意纵容的意思。”韩禹做的事情,自然不会瞒着自己媳妇。
“嗯哼,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文月目光盯着韩禹,其实她也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不大正常,本来还以为是韩禹的政敌故意如此,想要借由败坏她的名声,从而带累韩禹,却原来是韩禹自己的意思。
“媳妇你说的没错,人心难测,即便你做了善事,不一定就能得到别人的感激,甚至因此招来祸患,人品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看出来的。”
苏文月听韩禹这么说,立刻就明白了:“所以你用了这么一招,虽然刚开始可能会有些不好的传言,却也不至于真正坏了名声,却能真正的试出人心,倒是个好法子,现在不就能看出很多问题。”
“不错,这次要退役的伤残兵士,我也派人着重关注和试探了,但凡人品有问题的,全部都不会留下,我不能让危险留在媳妇你身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缺点,韩禹最主要的就是关注这些人的人品,有缺点没关系,可以改,但是人品有问题就不行了,尤其是那些不识好歹,没有半分感恩之心的,哪怕你为他做得太多,他都只觉得是应该的,这类人绝对是要不得的。韩禹忙于外头的事情,不能经常关注内宅事物,在这方面更要严格把关,免得在他关注不到的时候,媳妇被人算计了,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状况。
苏文月听了心里一阵感动,韩禹做这些不是理所应当的,若不是有心在乎她,直接把人给她送过来就是了,何必非这样大一番功夫,闹那么大阵仗。韩禹这样,让她都有些记不清上辈子这个男人是何模样了,那个对她漠不关心冷淡至极的男人真的是眼前人?人的变化居然可以如此之大,也是她上辈子做的太差劲了,她那时候只知道一味的怨怪韩禹不好,却不知道什么事情都是相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