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月想着主持之人会怎么说,是打算以假乱真还是怎么样,忽然一群蒙面黑衣人冲上擂台,二话不说就去抢夺红衣女子手上的花灯,苏文月默了,这是文的不成来武的,明抢了。
上官无忧和韩禹在黑衣人出现的第一时间,各自护住了自己身边人,尤其韩禹,把苏文月牢牢的护在身后,苏文月想要看看热闹,结果只看到了韩禹的宽背,不过这时候苏文月虽然好奇,却不是那不知分寸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黑衣人武艺太高强,擂台上守护花灯的那些红衣女子不敌,黑衣人很轻易的就将花灯夺走了,这时候再生变故,又杀出了几拨黑衣人,显然都是为了抢夺‘七彩玲珑灯’而来,现场人又多,乱成了一片。
叶欣欣看到花灯被人抢走了,就激动了,指着那些黑衣人:“相公,灯被人抢走了,那真的不是七彩玲珑灯吗?这么漂亮的灯,本来是我们的,被人抢走了多可惜,你快让人把灯抢回来。”
叶欣欣和苏文月不同,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见刺客来了一点都不怕,反而撺掇上官无忧一起去凑热闹,到底家世底蕴不同,想法也是截然不同的。
苏文月在一旁看叶欣欣这兴奋恨不能上去一起抢的样子,额头上有些冒黑线,也有些羡慕,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单纯冲动的性子,那样的率性,如今心性早被磨平了。
相对于苏文月的羡慕,上官无忧就是头疼了,他夫人这是还想让场面再乱一点,要是真的七彩玲珑灯他还会派人去抢上一抢,可明明是假的。
“欣欣,你给我老实点,这都什么时候,要是再胡闹别怪我禁你的足!”上官无忧平时是宠着媳妇,不过相对的,自然知道媳妇最怕什么,冷着脸威胁道,叶欣欣倒是不敢早说了。
苏文月见叶欣欣消停了,也松了一口气,这会子的动静还只是小打小闹,真正的七彩玲珑灯出现了,那才是重头戏,又看了看擂台上。
那群黑衣人抢到‘七彩玲珑灯’已经离开了,擂台上虽然有些乱,可是那些护卫和红衣女子又都回到了原处,继续守卫,便是那主持人方才大惊失色的样子,可现在已经恢复镇定,仿佛刚才生的一切都没有过,要是有心人就会现这其中的异常。
围观看热闹的人群,这时候也都准备散了,毕竟神秘礼物都被黑衣人抢走了,还有什么热闹好看的,哪知道那主持人话音又响了起来。
“方才有刺客出现,不过小小的意外无伤大雅,该继续的还是要继续下去,我家主人许过的诺言决不食言。”
主持人说着,准备离开的众人都停住了脚步,有些好奇事情接下去会怎么展,那神秘礼物都被抢走了,难道神秘礼物还有另外准备一份?
主持人似乎听到了大家的心声,又道:“大家不要担心,方才被抢走的只是一盏颇为精致的花灯,家主人准备的神秘礼物并没有被抢走。”
主持人说完,似乎是为了印证他话里的真实性,那红衣女子将苏文月一直注意着的那个破木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漆黑色的小箱子,同样是漆黑色,这个小箱子却是显得有些古旧,有种悠远神秘的感觉。
那小箱子一拿出来,苏文月之前的感觉又浓烈了一些,目光炙热的看着那黒木小箱子,恨不能立刻就把小箱子拿到手里,找个无人的地方打开,一解心中的疑惑。
大约是苏文月这一欲望太强烈,不光是韩禹,上官无忧也现了苏文月这一刻的变化,看向小箱子的目光就有些变化,莫非这黒木小箱子里的就是七彩玲珑灯?
类似韩禹上官无忧这一类人,都有一种敏锐的直觉,尤其苏文月方才还有些异常的表现,让他们同时得出这个结论,上官无忧还只是猜测,韩禹却是已经有些肯定,媳妇盯着那黑木箱子的目光热烈的他想忽视都不行。
“不知那小箱子里的可是七彩玲珑灯?”韩禹似是无意的问了一句。
苏文月目光盯着那黒木小箱子,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不过这般也是因为相信韩禹,没有防备的缘故,灯光映照下,韩禹眸色就显得更深了。
大家都等着主持人打开黑木箱子,看个究竟,方才那盏花灯这么漂亮,那么这小箱子里的难道也是一盏漂亮的花灯,与此同时,司空凌也是一脸深色的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生的事情,不过因为角度比较隐秘,下面的人看不到司空凌的存在。
韩禹感觉到有人把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虽然只是片刻功夫,直直的往某个方向扫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却更加觉得不对,对着台下某个地方打了个手势。
这一切苏文月都没有注意到,心神完全放在了那个黑木小箱子上,直到红衣女子把小箱子交到她手上,苏文月心里一喜,强忍住才没有把箱子打开,现在还不是时候。
叶欣欣这时候也是两眼放光的盯着小箱子看,不过这时候倒是难得的有分寸,没有开口让苏文月把箱子打开让她看,也是着急的想跟着苏文月一起回去,方才被抢走的那盏灯是假的,那么这一盏毕竟就是真的七彩玲珑灯了,不知道真正的七彩玲珑灯长什么样子。
台下的人本来还期望能看到箱子里的东西,看看真正的神秘礼物是什么,没想到主持人并没有让人打开小箱子,而是直接交到了苏文月手里,苏文月显然没有打开让大家看的意思。
台下有不少人起哄要求打开箱子看看,苏文月自然不会搭理,只是紧紧地抱着黑木箱子,看向韩禹,那意思分明是要韩禹赶紧带她回去的意思。
台下众人见苏文月如此,都是失望得很,有不少叹息和遗憾的声音,甚至还有人咒骂的,却也激不起什么波浪,韩禹面色却越的凝重,他能感觉到台下有几股力量虎视眈眈,只等着找到机会下手。
“主子,咱们要不要让人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