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妹妹虽然性子喜欢胡闹,可自打嫁了人之后,就换了一个样子,做什么事情必定是有缘由的,苏恒逸虽然不明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弱女子有什么地方会引起妹妹注意,可心里已经决定了留下人在棘阳继续查找这个女人的消息。
“小妹,你可还有其他关于这个女人的线索,棘阳这么大地方,光凭着那些消息,实在有些不好找,那女人以后可是对你有威胁?”这才是苏恒逸最关心的。
苏文月听苏恒逸这么问心里一暖,她何德何能,上天让她投生这么好的人家,爹娘宠她哥哥疼她,不过也不想哥哥白担心。
“那女人倒也不至于威胁到我,不过却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虽然现在还没有显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隐藏锋芒,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我对她的事情有些好奇和关注,所以才想托哥哥打听她的消息,不过或许她不叫陈丽,不过我能肯定她姓陈,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
苏文月如此说道,苏恒逸却不怎么相信,他没有忽略了妹妹说起这个女人脸上露出的复杂神色,必定是有什么缘故的,妹妹既然不说,他也不多问,只安排人早点把人找着了,盯着这个女人就是了,若是这个女人敢有对他妹妹不利的举动,他绝不姑息。
“妹妹放心,既然有这个人,我派人继续去找,迟早有一日能把人找到的,你莫要着急,踏踏实实过你的日子就是,大哥不会让任何人来搅扰你的生活,若是韩禹敢对不起你,不管他以后爬得多高,我也饶不了她。”苏恒逸很显然有些想歪了,毕竟苏文月要他找的一名弱女子,不过某种程度上也不算想歪,毕竟苏文月对韩禹和丽贵妃那点子不得不说的传言确实有些膈应。
听到苏恒逸这么说,苏文月嘴角抽了抽,心里却是暖意阵阵:“大哥放心,你妹妹岂是那没用的,我找那女子也并非是这个原因,你若是找到了也别为难她,至于韩禹,若是他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用你们收拾他,我自然饶不了她,你妹妹现在可厉害着呢!”
“这话就对了,不愧是我苏恒逸的妹妹,我苏家的女儿,就该这么硬气,不管如何,你背后有整个苏家给你撑着。”苏恒逸对妹妹如今这个状态很满意,以前妹妹太娇蛮了,怕她不得夫君的心,后来太贤惠又怕她被夫家的人欺负,如今见妹妹说出这番话,苏恒逸就越的放心了。
苏恒逸又问了苏文月一些近日的事情,说起过年:“今年咱们家也会到府城来过年,而且不短一段时间内都会住在府城,小妹回来倒是方便了。”
苏文月听苏恒逸这么说,面上一喜:“大哥,这是真的?咱们家不是一直秉承祖训低调得很,而且爹娘在乡下也住惯了,怎么会想着来府城过年,不会是为了我吧?”
苏文月虽然知道有些不太可能,毕竟爹娘哥哥在疼她,也还有其他的考量,却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美得你,小妹如今是越的自信了,可是被妹夫宠的?祖训是在太平时候,如今世道乱了,和大房那边都牵扯起来了,其他的就更不必说了。咱们家的生意有很大部分在府城,总是要靠爹和我掌着,与其来来回回的跑,过年也不安生,干脆搬到府城里来,何况大伯母他们在家住着,要是搬到府城总归方便许多。不过小妹也没猜错,确实有你的缘故,爹娘和我们都不放心你,府城可不比得县城简单,你头回来,莫要被人欺负了,你婆家的人也要来府城过年,我们在,谅他们也不敢起什么幺蛾子欺负你。”
苏恒逸没忘记自己妹妹以前在婆家受的委屈,对苏文月的婆家人很是不待见,提起来语气也不大好。
“大哥,你们对我真好,有你们这样的家人,是我最大的幸运和依仗。”苏文月眼眶有些热,亲热的抱着苏恒逸的手臂撒娇,怕苏恒逸看出来,脑袋在自家大哥身上一蹭一蹭的。
韩禹听说大舅子来了,连忙过来,结果看到这一幕,脸色就有些黑了。这丫头简直不长记性,不是说了不许和别的男人这般亲热!
韩禹会给苏文月立下这么条规矩,当然不是怀疑苏文月红杏出墙,纯粹就是看不得自己媳妇和除他以外的人这么‘亲密无间’,专门‘针对’两个喜欢‘蹂躏’他媳妇的大舅子,说白了就是乱吃醋,在这一方面韩禹显得尤其没气量,明明知道自己不占道理,也非缠着媳妇答应了。。
“大哥来了!媳妇你真是不懂事,都不小的人了,大哥来了怎么不好生招待,还这么和大哥歪缠,还当自己是个孩子呢。”韩禹语气里满是宠溺的说着,不动声色的把自己媳妇从大舅哥身边拉过来,搂在自己怀里,看的苏恒逸很伤眼睛。
同为男人,苏恒逸自己也有媳妇,哪里不明白韩禹那点子小心思,好气又好笑的同时,心里也欣慰小妹在妹夫心里的位置,若是不在乎,妹夫是不会有这样的表现的。
苏文月一看韩禹回来了,再想想韩禹这家伙之前‘卑鄙’的威胁过她,就知道这男人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不知道怎么就见不得她和大哥二哥太亲密。
那是她的亲哥哥,从小都这么过来的,这是韩禹不占道理,不过这男人在这上面根本就不讲道理,她要是不答应,就可着劲的折腾她,所以韩禹一进来,苏文月抱着苏恒逸的手就僵了一下,任由韩禹把她搂了过去。
“妹夫这话说的,我妹妹实在懂事不过的了,以前在家的时候因为我们宠着,或许有点小娇蛮,嫁到了韩家,委屈受过,差点连命都送掉了,为了妹夫你变得懂事不已,看的我们都心疼,妹夫说这话是有些诛心了!若是真这么不满我妹妹,我这就把她带回家去,也免得以后再被人挑刺。”苏恒逸明明知道韩禹话里不是这个意思,偏偏故意曲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