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才是李雨熙要说的,没错,她特别担心憨皮,可是这话又不能说出来,所以只能用了一个我们,其实是他自己担心。
“我知道,你们放心吧。”
“嗯!我和孩子们等你平安归来。”
“好,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嗯!”
挂了电话以后,憨皮有点惆怅,不是因为他想家,而是李雨熙,刚才李雨熙的话是什么意思,憨皮还能不明白,可是明白又能怎么样,他现在真的没有那个心情。
之所以惆怅,是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雨熙,李雨熙现在虽然不是他的妻子,可是一直在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
这也是憨皮惆怅的原因。
挂了电话以后,憨皮先去司机房间看了看,看到司机已经吃完饭回来,他也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几位老板过来了,把他们需要的批条买走,当然憨皮也给他们留了一张名片,就是他环宇贸易公司的名片,并且和几位老板说,以后如果需要批条,可以去帝都找他。
“原来陈先生是做贸易公司的。”梁老板恍然大悟的说着。
“不错,下次有时间你们去帝都,我请你们吃饭。”
“哈哈哈,那感情好。”
估计几个人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以前他们买批条都是请别人吃饭,现在竟然有人请他们吃饭,同时他们也知道憨皮的身份并不简单。
也是,如果简单了,能一下子拿出来那么多批条。
估计这才是真正的二代吧,以前碰到的那些都是假二代,二代就应该有这种气度。
接下来憨皮又在深圳这边停留了几天,把手里的批条全部倒了出去,这期间梁老板也请憨皮吃了几顿饭,另外几位老板也是一样。
把批条倒出去以后,憨皮就要走了,在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告诉他,他的账已经结完了,也是这个时候憨皮才知道,梁老板他们在这里长期有包房。
既然不需要他结账,他也就没有再停留,对司机说道:“咱们走吧。”
“好的老板。”
两个人是吃完早饭走的,到广州的时候还不到中午,两个人先回到酒店,刚到酒店门口就碰到了老鼠。
看老鼠的样子好像是要出门,憨皮把车窗摇下来喊道:“老鼠,你干嘛去?”
“老板,你回来了?”
“等我一下。”
憨皮看到老鼠的脸色并不好,可能生了什么事。
说完回头对司机说道:“这样,你今天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早上过来接我们。”
“好的。”
当然,憨皮也没有忘了把这几天包车的钱给人家司机,司机虽然在几天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做,每天还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但是人家也是跟着自己跑了那么远。
司机走了以后,憨皮和老鼠就进了酒店,来到房间以后,憨皮问道:“怎么回事?”
“憨哥,对不起。”
“你这家伙,给我说什么对不起,说吧,出了什么事?”
“憨哥,我被人给骗了。”
“被骗了?这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憨哥……”
经过老鼠的一番讲述,憨皮才明白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在憨皮走了以后,老鼠这边一直也挺顺利的,有徐老板搭桥牵线,老鼠用了两天的时间基本上就把手里的批条给卖的差不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找到了老鼠,要买他手里的批条,看到有人买批条,老鼠当然高兴,就和对方见了面,价格什么都说好了,对方也验证了批条,然后两个人商量好交易的时间。
当然老鼠也没有注意,就直接回酒店了,可是到了交易时间以后,对方并没有出现,老鼠也没有多想,还以为对方有事给耽误了。
刚好这时候另外有人过来买批条,老鼠把批条拿出来才知道批条被人给掉包了,也就是说老鼠被人给骗了,可是这又不能报警。
这张假批条和真批条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仔细一看就能看出来,当时老鼠也是大意了,如果仔细一些的话,绝对会现。
“被掉包了多少?”
“三百吨,对不起憨哥,我一定会找到对方。”
“算了,这么大个广州,你去什么地方找,再说了,对方既然敢这么干,就是知道你找不到他,反正损失也不算多,就当是给自己买个教训。”
三百吨批条憨皮并不在乎,可是骗到他头上,他还是很生气的,生气归生气,憨皮知道这并没有什么用处,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么大个广州,想找一个人还真的不容易。
这如果是在帝都,那没有问题,可是这里是广州,憨皮可以说是人生地不熟,这就更不可能找到人。
只是掉包的这人也够傻的,如果他不这样做,来个细水长流,一直从憨皮这里拿批条,估计比这赚的多吧,不过人家做的就是一锤子买卖,干的就是这个。
人家不需要细水长流,骗一个是一个,因为人家没有时间在这细水长流,有这个时间,人家不知道骗多少人了。
不管在什么年代,骗子都不会少。
“可是憨哥……”
“行了,就这样了。”
憨皮可没有时间在这上面耽误,三百吨批条也就十万块钱左右,虽然对现在的憨皮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是他也不会为了这个耽误时间,时间就是金钱,有找人这一段时间,憨皮不知道可以赚多少个十万。
“对了,电器准备好没有?”
“还没有,估计还需要几天时间。”
“行,我知道了,这样,明天你和我去一趟车行。”
“去车行?憨哥,你准备买车吗?”
“没错。”
憨皮是想买车,而且不是买一辆,他已经想好了,就买一批拉达回去,这些车买回去以后并不是开出租车公司,而是开商务公司。
商务公司,说白了还是出租公司,只不过换了一个名字而已,帝都现在外国人有很多,可是一直没有出租车公司,那些外国人想去什么地方,要么就是坐三轮,要么就是坐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