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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臣?”
李愔手拿着一封李世民的亲笔书写的信件,信里面李世民解释了李晦来益州的前因后果,他的而下面坐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这个青年面容英俊,身材挺拔,浑身带着一股英气。
“郎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见到我一点也不高兴?”李晦大咧咧坐在椅上,不满李愔对他露出狐疑的表情,以前在长安的时候,李愔和他如同手足一般亲密,两人间也没有太多的礼仪拘束,因此见到李愔,李晦还是和以前一样,直呼李愔郎,毕竟算起来,李晦还是李愔的堂兄。
李愔痛苦地揉了揉眉头,在李愔的记忆里,他对这个李晦的印象的确蛮深刻,因为同为皇族两人的关系相对来说比程怀亮等人还亲近,只是这个二世祖到了益州能干什么?他又不能和以前一样终日和李晦这个家伙鬼混。
“高兴,怎么会不高兴。”李愔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李世民还真会给他找麻烦,他一天到晚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伺候这个家伙,李愔心想得给这个家伙找点事情做才是,否则以李晦的性格非得每天缠着他不可,而且这李晦的脸皮厚度又是异于常人,他又不能真像李孝恭说的那样用鞭抽他,那他的光辉形象不是全没了,最后恐怕还得落个不仁不孝的骂名。
李晦一会儿看看李愔,一会儿打量着外面,见到漂亮的婢女眼睛就直,就差流下哈喇了,“郎,王府的婢女长得都不错呀,老实交代已经玩了几个了?”
李愔正在思考该给李晦安排个什么职务的时候,李晦的一句话让他差点把嘴里的茶全喷出来。
“你以为我是你呀。终日盯着女人的屁股,一点出息也没有。”李愔开始揭李晦的短。
李晦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父亲说郎浪回头,我还不信,没想到竟是真事。想当年哪个婢女能逃得过你的手掌!”
“我那是洗心革面,否则你父亲也不会把你扔到这,既然是我的家臣,就得给你找点事情做,说吧,你具体想干什么?盛唐商会。军队,和官府,你自己挑,我也懒得给你选。”李愔道。
李晦嬉皮着脸,道:“郎,你怎么也让我在益州玩个几天吧,这车马劳顿的。我都快累散架了。”
“这个可以,但我也得给你提前安排事情,快选,否则让你看城门去。”李愔威胁道。
李晦妥协,“我选,我选还不行吗?”,他和李愔熟归熟,但他现在怎么说也是李愔的家臣。不能太随意,说不定李愔真能抽他鞭,“军队!”
和李愔想的一样,李晦果然选择了军队,李孝恭征战一生,李晦自小就受到父亲影响,以前也曾说过以后要进入军队的话。只是李愔知道这个家伙的斤两,就是布袋里塞麦秆,整一个草包。
既然这样就简单了,李愔打定主意要把他扔进军事学院。“那行,过两天你去军事学院报道,以后就在那里学习吧。”
“军事学院?那是什么地方?”李晦问道。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李愔让金大谦备了两匹马,带着李晦直接去了军事学院,如今的军事学院和刚刚成立的时候已经大大不同了,来来往往的学员都是穿着统一的制服,这种制服的颜色是天蓝色,李愔并没有改变衣服的样式,校服还是唐朝那种圆领长衫,只是在衣服的胸口位置都绣着学员的名字和编号。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李愔和朱由之的规划下,军事学院越来越正规化,朱由之阅读了大量的近代军事知识以后,在大众课程的基础上又细化了陆军,海军,后勤,侦查等专业,致力于培养专业的人才,而以前五百名学员也增加到了一千名。
除了教学方面,学院的设施和制度也同样得到了完善,李愔从现代又搞来不少训练器材添置在学院,而对学员的管理也达到军事化管理,和桃园的军队极为相似,准时吃饭,准时休息,走路的时候两人成行,三人成队。
衣食住行方面,学院都有各自的部门负责,一律免费,这也让前来学习的学员们松了口气。
“殿下!”见到李愔,学院门口两个侍卫向李愔行了一个军礼,这让李晦一阵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个姿势代表什么。
回敬了一个军礼,李愔带着李晦进了学院,军事学院坐南朝北,前半部分是教学区,后半部分是操场,占地四万平米左右,在几个学院面积是最大的。
进了学院,李愔带着李晦向办公区走去,路上学院不断向他行礼,这些学员都严格遵守着规定,三人成队,两人成行,走路的时候都是步伐一致,在一些树荫下的石凳上,还有不少学员在看书,确实有了几分学院的样。
李愔计算着这个点朱由之应该没有课,以前教学的任务基本都是由朱由之担任,但这个视频教学被李愔搞出来以后,他倒是轻松了不少,他有时候甚至不得不承认,那些人讲的比他好,他是老师同样是学员。
“由之!”李愔猜测的没有错,朱由之坐在办公室里正看着一本冷兵器知识大全。
朱由之看的出神,李愔叫了几声,朱由之才回过神来,忙站起来道:“殿下!”
几个月的时间,朱由之胖了不少,体格也健硕了不少,不再是以前弱不禁风的样,这个功劳倒是要奖励给秦怀玉了,他把朱由之是往死了整,这才把朱由之训练出来。
“本王给你送个人来。”李愔指了指朱由之,“他叫李晦,河间王李孝恭的次,现在是王府的家臣,本王把他交给你了,把他当做平常的学员就行,不必客气。”
朱由之打量了一下李晦,没想到这是李孝恭的儿,蜀地的人对李孝恭的名字并不陌生,隋朝末年,李渊攻克了长安以后,拜李孝恭为山南道抚慰大使,领兵出巡巴蜀,攻下了巴蜀地区,因此坊间都有李孝恭的传说。
“久仰,久仰!”朱由之拱手道。
李愔对李晦介绍道:“这是益州军事学院的教官朱由之。”
“以后还请朱教官多多照顾!”李晦也是个性情豪爽的人,同样拱了拱手,这个学院处处透露着诡异,他还是打算夹着尾巴做人,毕竟这里可不是河间郡,他来的时候李孝恭也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切都听李愔安排,不可造次。
两人相互认识了一下,朱由之给李晦安排了宿舍和班级,两人又带着他熟悉了学院的环境,当看到操场上有人踢足球和打篮球的时候,李晦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住了,在长安的时候,李晦颇为痴迷马球这项运动,但他现操场上这运动的狂野程度似乎不输于马球。
“郎,这两样叫什么?”李晦来到操场上眼睛就没离开踢着足球的学员们。
李愔笑道:“那个用脚踢得叫足球,那个用手拍的叫篮球,这里的课程专门有体育课,到时候有人教你怎么玩?”
“真的吗?”李晦闻言大喜,他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种运动。
朱由之望着各自忙碌的学员心有感慨,对李愔道:“殿下建设的这几所学院日后必将扬名天下,让无数读书人神往。”
李愔也不谦虚,“那是必然的,只读四书五经的时代在益州很快就要成为过去了。”
带着李晦熟悉了学院,李愔和李晦回了王府,路上李晦还沉浸在震撼之,“郎,在长安的时候我就听说了益州种种神奇之事,一开始我还不相信,现在我总算明白那不是流言了。”
“益州神奇的事情还很多,在这里呆时间长就会明白的,走吧,天色也不早了,晚上摆宴招待你,也让你认识认识成都府的官员和一些地方的豪门。”李愔背负双手说道。
李晦感动道:“郎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豪爽。”
其实李愔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宴请官员和地方的豪门,一来是为了联络感情,二来可以当个临时会议,一边吃一边说,这回李愔正是想借家宴谈谈盐井的事情,没想到李晦今天来了,正好省了专门为他接风了。
益州的官员目前最喜欢的几件事情,这王府的宴席算是排在第一位,那些让人几乎吞掉舌头的美食也只有在王府才可以尝到,于是这晚,凡是收到请帖的人没有一个迟到的,都是早早就来到了王府,熟人相见都是热情的寒暄。
李愔趁着宴席没有开始把李晦介绍给了众人认识,得知他是李孝恭的儿,一些地方豪门的人露出感激之色,一些豪门的人面色不愉,看来当年李孝恭在益州好适合坏事都干了不少,不过李晦既然以后落户益州了,这些豪门人士还是客客气气地打了招呼,怎么说他也是李愔的家臣。
这回宴席上来的人比往日还要多了一些,上官仪,窦贤德,王银龙等政务官员不必说,崔家八弟也是到场,佟年带着商会骨干,佟玉带着研究院的骨干,秦怀玉和朱由之也来了,还有就是成都府的本地豪族,窦家,孙家,钱家等都来了。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