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苦苦等待的粉丝们,并没有能够等到程晓羽和夏纱沫,因为他们是坐直升机直接从斯台普斯球馆楼顶离开的。 更新最快
程晓羽通过“细语”得知依旧有大批粉丝在球馆外面等候时,特意叫王鸥用“罪恶王冠”了“细语”,叫大家不要在等了,又打了电话给了还在现场的‘雨之声’工作人员,叫人去门口做说明。
并叮嘱了工作人员一定要叫歌迷们注意安全,并给他们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程晓羽又叫王鸥在‘细雨’上了一个“雨之声”现场负责人的电话,并说道粉丝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找“雨之声”的工作人员解决。
对于程晓羽来说,他作为本尊不太愿意和粉丝互动,也不愿意接受采访,是潜意识的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些粉丝疯狂的喜欢和热爱,但他对粉丝们的感激是真心的。
尤其是很多粉丝不远万里,来到异国他乡,坐十多个小时的飞机,舟车劳顿就为了看一场电视上能看到的演出,程晓羽愈感觉自己的责任重大。
接着程晓羽自己也了“细语”感谢了在美华裔、粉丝和母校上戏对自己和节目的大力支持,《万物生》的舞蹈就是周佩佩帮忙找的上戏民族舞艺术团的团长乔楚给排的。
说起来还有一件巧合的事情,就是曾经和程晓羽在高中时有过不小交集的纪芸芸也是上戏民族舞艺术团的,只是这一次伴舞全是男的,所以她没能来的成美国,但她特意托自己男友,同是上戏民族舞艺术团的段明安给程晓羽带来了问候,回想起自己还曾抄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在纪芸芸面前装,这也让程晓羽唏嘘不已。
他还欠纪芸芸一些人情没有还,当年是她作为风纪委员没少维护自己,在后面还给他打开了学校广播室的门,让他用rap在学校广播里狂轰滥炸了一回,这个恩情他一直未曾回报。
于是程晓羽要了段明安的电话,了短信给他说如果他和纪芸芸两人有意来美国进修,或者对当演员有兴趣的话,可以联系他。
过短信,程晓羽就去洗澡,头上顶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了下搁在桌子上的手机,段明安跟他道了谢,又说回国了跟纪芸芸商量商量,程晓羽回了句:“好,等你们消息!”便将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插着充电。
扭头看床上,这时小丫头朴芝妍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她穿着蓝色运动短裤,细长腿小蛮腰,在灯光下泛着白光,短袖t恤的腰际被折了起来,露出小巧可爱的肚脐,一双半长的白色棉袜褪到了脚踝,膝盖上还有暗红色的淤痕。
那淤痕是这些天跪着打藏鼓给磨出来的,带了护膝只是保证皮没有磨破而已,但总免不了受伤,在梦中小芝妍还在小声呓语道:“绝情师太.....我在也不想理你了!”
程晓羽摇了摇头,他扯了一张薄毯子,给小芝妍盖上,原本他不打算让小芝妍表演的,但是周佩佩做了主,程晓羽自然不会否决周姨的意见,叫汪栋梁给小芝妍请了假,专门来洛杉矶跟着乔团长练习了十天的舞。
这个舞蹈并没有难度,更没有太多动作,小芝妍在洛杉矶练锤鼓这一个动作练习了差不多十三天,如此枯燥、机械且没有难度的动作,她一丝不苟的练了十三天,让乔楚在周佩佩和程晓羽面前把这个小姑娘夸上了天,只是当着小芝妍的面还是严厉的不近人情,所以背后小芝妍都悄悄叫乔团长绝情师太.....
程晓羽心想这绝情师太大概是跟灭绝师太差不多的角色,把房间灯给小芝妍关了,然后去了小芝妍的房间准备睡觉,小芝妍的房间在二楼,夏纱沫房间的隔壁。
程晓羽穿着睡袍,踩着拖鞋来到二楼的时候,走廊里空无一人,他推门走进小芝妍的房间,里面有些暗,只有窗帘的缝隙里面透出几丝蓝色的光线,让人勉强能瞧见模煳的景象。
小芝妍的房间不大,程晓羽也懒得开灯,摘掉眼镜搁在桌子上,直接走到了床边脱了睡袍便掀开被子上了床,如果他没有摘眼镜,如果他开了灯,一定会现床上已经睡了一个人。
但他没有,在他上了床之后才感觉到轻薄的被子里有些温暖气息,他身体一紧,转头望去,旁边那人也恰好转头,并轻声的问道:“芝妍吗?”
听到夏纱沫那熟悉的声音,程晓羽的心跳加快,两人四目乍然相对,夏纱沫吓的差点叫出声来,仔细看是程晓羽,紧张到绷直的身体在放松下来。(g《》,席琳.迪翁)
程晓羽看着夏纱沫在黑暗中红彤彤的脸,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道:“芝妍在我房间里睡着了,我就到她房间里来睡,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夏纱沫避开程晓羽的视线,她将头摆正,使劲的盯着天花板,双手抓紧被子的边缘,小声的说道:“宋雅楠她们睡我房间里,那边稍微挤了点,我就过来打算和芝妍睡......”
程晓羽没有多想,他没资格多想,更不敢多想,他坐了起来,悉悉索索的拉开床头灯说道:“那....那我去一楼睡吧,一楼还有空房间!”
刚打算下床,胳膊却被夏纱沫那只纤细的玉臂给拉住了。
其实和宋雅楠说的话无关,她在再一次和程晓羽站在同一个台上表演的时候,就已经想的非常清楚了。
程晓羽回头,昏黄的灯光下,被子被掀开了小半,夏纱沫枕着白色的枕头,像是睡在云朵之上,秀丽如墨的凌乱的散在有些纤细的身体和手臂上,几缕丝紧贴着白瓷一般的脸颊,她穿着一件绸缎吊带睡衣,轻微颤抖着的身体像一只白色百合伸展着枝叶。
她的手有些凉,像是冰水里浸过的莲藕,指尖触及的地方,如暖冰在肌肤上滑过,两人僵了片刻,房间里寂寂无言。
程晓羽双目凝聚,看夏纱沫娇俏的脸庞入神,忘记了说话。
夏纱沫则是心乱如麻,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羞怯的说道:“晓羽,你.....陪我说会话!”
程晓羽“哦”了一声,勉强笑了一下说道:“得了冠军,开心的睡不着么?”
这句玩笑话并没有能起到缓解暧昧又紧张的气氛的作用,夏纱沫吐了口气,闭上眼睛道:“你先把灯关了,睡在床上聊吧!”
程晓羽抖着手,依言关了灯,重新躺回床上,两个人隔了半臂距离,就这样并排躺着床上,都盯着天花板。
程晓羽把手搁在被子外面,夏纱沫也将手伸了出来,右手摸到了程晓羽的左手,然后和他十指相扣,她打破沉默轻轻的道:“宋雅楠她们都问我,和你展到什么样子了呢!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笑笑,不说话。”
黑暗给夏纱沫莫大的勇气,让她无惧羞涩,把想要说的话,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程晓羽此刻却心如刀绞,他只能够感觉到夏纱沫手的温度,她把他的手抓的很紧,他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句“对不起”堵在嗓子眼,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夏纱沫似乎并没有等待程晓羽回应的想法,她继续用她如彩虹一般的声音说道:“记得我们第一次说话,说了些什么?”
她忘不了他们第一次真正认识,那不过是一个无比普通的炎热中午,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那个时候程晓羽还很胖,自己还是个火柴妞,他嬉皮笑脸的上来跟自己打招唿,非常随便的就叫她“sur”,那个时候程晓羽很喜欢笑,也喜欢说笑话。
但现在程晓羽越来越忙碌和沉默,从积极热情的男孩蜕变成时长穿着深色正装的成年男子,他沉默地穿越由人构成的沙漠和海洋,他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她也跟着一路跋涉,但她不知道他在追寻什么。
程晓羽故作镇定的笑了笑,假装轻松的说道:“当然记得,我叫你sur,你说你叫夏纱沫,浣纱的纱的纱,泡沫的沫,还纠正了我好几次.....后面我问你会不会唱歌,于是你在教室里唱了一《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给我听,当时就把我给震到了!”
夏纱沫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你唱歌也唱的很好,又认识那么多漂亮的女生,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程晓羽没有太多犹豫,认真的说道:“只要是男人很难不对你好啊!的确,我认识外表漂亮内心聪慧的女孩,也认识才华横溢思想深刻独到的女孩,像你这样性格温柔知书达理的女生也有,但是拥有这一切却懂得自省的人就很少了,年轻时候拥有一切好资本不值得稀奇,珍贵的是像你这样取得成功之后,对金钱和物质依旧毫无**,只是认真的过自己的生活,我们又一起经了那么多......更何况我虽然对你好,但是我觉得你对我更好啊!”
程晓羽顿了顿,转头看着夏纱沫的侧脸说道:“sur,真的很谢谢你给我的陪伴......”
夏纱沫猜到了程晓羽要说什么,她打断了程晓羽的话,安然的说道:“晓羽,我从来不是插在花瓶里供人欣赏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一株小草,对我来说生命不是你给我的安排,而是我自己的追求.....其实我从妈妈那里学到了,人生的意义也许永远没有答案,但也要尽情的感受这种没有答案的人生.....这个世界那么善变,但我不想变,即使你在改变,我也不想变....”
夏纱沫转头也看着程晓羽,语气轻盈却坚定的说道:“我想看下永恒.....”
在夏纱沫温柔坚韧的视线中,程晓羽不知不觉眼眶开始酸,他避开夏纱沫的视线说道:“可是也许我给不了你承诺和婚姻.....”
夏纱沫把程晓羽的手抓的更紧了:“承诺也是会变的啊!婚姻也是会变的啊!说与不说,其实并没有什么紧要,其实我觉得不说更好,省的将来腐坏了更叫人难受.....”
听到这句话,程晓羽咬着嘴唇泪如雨下,夏纱沫对他不计回报的好,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种非常残酷的东西,这一瞬间,他的心都被揪住了,感觉自己的大脑和跳动的心脏失去了联系。
他觉得上帝总是给他在出解不开的难题,虽然他一直也考虑过接受夏纱沫巨大的牺牲和体谅,但是真的他要接受的话,sur还会是sur吗?
他真的能够给予她幸福吗?
他和许沁柠结婚的话,真到那一天sur会痛苦吗?
他不想伤害夏纱沫,可却是左右为难。
对程晓羽来说,“责任”这个两个字是一道沉重的枷锁,这两个字不是金钱能够承担的起的。
他想到了裴砚晨,也想到了伊集院静美,所以愈的自责,而他和苏虞兮在同一片沙漠里,在寻找的也许是同一眼泉水,但却相互看不见,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程晓羽知道人总要失去一些美好的东西,才能获得一些美好的东西,但他多么想什么都不失去就好。
他觉得自己痛并快乐着,只是这样的爱,叫他如何承担和回报?
在黑暗中夏纱沫看到了一丝光线照亮了程晓羽脸上的一颗泪水,泪水在他脸庞上滑动的声音很美,他心里的呐喊也许更美。
夏纱沫翻身趴在了程晓羽的身上,她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呢喃道:“我是不能忘却你的,就算全世界都把你忘记了。”
他们两个心脏贴着心脏,感受彼此的心跳。
“我要这样记得你,将你的歌唱遍全世界,用我的声音记得你!”
“你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地方,你的把属于我的夏天延长到了永远。”
说完夏纱沫就吻上了程晓羽的眼泪,她的吻带着夏天一般的温度,她的身体带着浴后的清香,白色的绸缎睡衣在偷窥的月光里泛着清冷的光,衬的夏纱沫白皙的面容明媚婉约。
程晓羽摸了摸夏纱沫的脸庞,在所有若无的光线中她容颜清丽若朝华,蛾眉舒展樱唇微启,长垂在一侧,雪白晶莹的玉颈画出了一个美妙的曲线,在黑暗中她的眸子闪耀着暗夜明星般魅惑的光彩,她是一个清纯到让人怜惜的美人。
空气在这个房间里无声流淌,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夏纱沫直起身子伸手脱掉了自己的睡衣,表情羞赧而安详,此时此刻明媚和阴暗都显得无比曼妙。
她很高兴自己能勇敢的踏出这一步,让自己真正成为他的女人,她觉得这是在她十七岁就已经注定的事情。
虽然她从来不曾体会过,但是也知道,会很疼,但她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有些期待,像是在举行一个盛大的仪式,完成之后她就能够彻底的属于他了。
她觉得很庆幸,茫茫人海,很多人总要寻寻觅觅才能找到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一个,但她那么早就遇见了,并且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将血与痛苦的仪式变成一场不足为外人道的独家记忆。
夏纱沫将睡衣丢到一边,她跪坐在程晓羽的腰际,红着脸一只手遮掩住傲人俏立的蓓蕾,她的曲线美好的像是跃起的海豚,在附身吻住程晓羽的唇之前,夏纱沫深深的看着程晓羽还带着泪光的眼睛说道:“我从来不是王子的幸得瑞拉,我只愿意做你的sur......”(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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