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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看书 > 玄幻魔法 > 暗黑系暖婚 > 帝后19:滚呀滚,荡呀嘛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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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常寻,你个狗头军师!狗东西!

霍·狗头军师·常寻打了个喷嚏,停好车,把西装外套脱了,扔给旁边正扒在车窗上画圈圈的小姑娘:“衣服穿好,外面冷。”

她扔开,回头瞪他:“不穿!”

“……”

这鬼东西,喝了两杯酒就跟他横上了。

霍常寻把衣服罩她脑袋上了,惹得她又开始骂他小猪小狗小猫小蛤蟆,他当没听见,解了安全带,下车,开副驾驶的车门:“下来。”

她把他的西装外套拽下来,扔地上,头发弄得乱蓬蓬的,冲他耍横:“不下来!”横完了,头一甩,不理他。

丫的,这是他祖宗。

霍常寻舔了舔后槽牙,忍了,把地上的外套捡起来,解了她的安全带,强行给她套上去。

纪菱染怕了似的,偷偷地瞄了他两眼,瘪瘪嘴,咕哝:“要抱才下去。”

行,他祖宗!

霍常寻认命地弯腰,把她公主抱出来。

这会儿她就乖了,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窝在他怀里用脸蹭蹭,奶猫似的,软软地喊他:“妈妈。”

霍常寻:“……”

以后不能让她喝酒,这小丫头,平时看着挺正经乖巧的,一喝酒就又蠢又疯,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听,霍常寻耐着性子:“我不是你妈。”

她抱紧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颈窝里,吸了吸鼻子,哭腔很浓:“妈妈,染染好累。”

“妈妈。”

“妈妈……”

霍常寻:“……”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他火都发不出来了,怀里的小东西不安分,边扭边喊妈,说自己累,说有人欺负他。

哼,累什么,钱给花,衣服给买,房子也给住。他欺负她几下怎么了?不就亲了几次……

开了门,他把人放在沙发上。

纪菱染没撒手,还搂着他的脖子,刚哭过,鼻音很重,声音娇娇软软的:“我渴。”

倒是第一次跟他撒娇,平时脾气倔得跟头牛似的。

霍常寻托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睁眼看看,我是谁?”

她沾了泪花的眼睫抖了两下,掀开了,水亮水亮的瞳孔里倒影出他的影子来,她一愣一愣的,认了一会儿,念他的名字:“霍常寻,”

叫得真他妈好听。

纪菱染抬手,扯了扯他的头发:“我口渴,去给我倒水!”

“……”

鬼知道他为什么没把她手扭断,居然拽他头发。

欠她了!

霍常寻把她拽着一绺头发的手拿开,起身去给她倒水,一半冷一半热,掺好了才喂到她嘴边。

他连他妈都没喂过。

结果,她一把推开,溅了他一脸水,她还脾气很大:“我不要这个,我要冰水!”

陆启东说他是养了只小奶猫。

呵。

鬼他妈小奶猫,一杯酒下去就变小野猫了。

霍常寻忍了忍,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了,杯子硬塞到她嘴边:“前些天还胃疼,喝什么冰的。”他脾气也上来了,“快点喝!”

纪菱染瘪瘪嘴,又要哭了,一边抽噎一边骂:“你是王八羔子……”

“……”

霍常寻从来没发现,他居然耐心和脾气这么好,这都不打?

行,他投降!

王八羔子就王八羔子吧,这姑娘来来回回也就会这两句骂人的话,他忍了,摸摸她的头,低声下气地哄:“乖,就喝一点点,好不好?”

“那好吧。”

她就不哭了,也不骂他王八羔子了,喝了一口水,就喝一口,然后他怎么哄她都不张嘴了,她说不好喝。

这姑娘醉得狠,脸蛋红红的,不像平时板着脸的样子,娇俏了许多。霍常寻觉得口渴,把她喝剩的水一口喝了。

纪菱染一巴掌打过去:“你怎么喝我的水?”

她醉醺醺的,没力,霍常寻倒没被打疼,有点痒:“我不能喝?”

她眼睛都瞪圆了:“不能!”对着他的脸,又是一巴掌,这次是响亮的一巴掌,“你吐出来还我!”

霍常寻:“……”

妈的!

哪来的小妖精!专磨他呢。

他磨了磨后槽牙,深吸了一口气:“我再去给你倒。”

她不肯:“我不!”蛮不讲理地说,“我就要我刚才那杯。”

这姑娘,估计在家里没没落之前,也是被宠着长大的,这些年被坎坷磨平了性子,所以清醒时,满身的刺,醉了,就软趴趴地对他耍横。

她到底曾经是高官千金,象牙塔里的公主,有她的脾性跟骄傲。

霍常寻不跟她计较,把杯口反过来,晃了晃空杯:“我已经喝了。”难不成他还能吐出来还给她。

“你是王八羔子!”

她又骂他,骂完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挺挺地朝他扑过去。

“坏人,偷我的水。”

霍常寻:“……”

居然骑到他头上来了。

“给我下去。”她还在挠他,他声音都绷紧了,“你给我下——”

他都没说完,她猛地撞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唇破了……

她还在吵着让他还她那杯水,要他吐出来。

霍常寻一直都知道,他就是个混蛋,是个禽兽,第一次看着纪菱染就想把她弄哭。

“纪菱染,”他抬着她的下巴,“看看,我是谁?”

她眨巴眨巴醉眼:“霍常寻。”

嗯,还知道是他。

她懵懂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干干净净。

这双眼,太无辜了。

霍常寻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身体餍足之后,他去阳台抽了一根烟,边傻笑,边骂自己:霍常寻啊,你这个禽兽混蛋王八羔子。

翌日,雨过天晴,万里无云。

纪菱染醒来的时候,天还昏昏沉沉,没有亮堂,她睡在霍常寻的怀里,懵了一会儿,清醒了。

她记忆断断续续。

她一动,霍常寻就醒了,单手环在她腰上,把她抱紧了些:“乖,再睡会儿。”

被子里,她穿的是霍常寻的睡衣,她一动不动地侧躺着,安静了很久很久。

她母亲昨天跟她通电话了,换肾手术很成功,没有排斥反应,也已经能进食了,她听了高兴,适才喝了两杯酒。

不管怎样,这都托了霍常寻的福。

也好,她的身体早晚要给他的,这样醉了也好。

她声音低低的:“你昨天有没有戴套?”

霍常寻睁开眼:“戴了。”

戴了就好,她不想吃药,怕苦。

她往后退了退,闭上眼睛背过身去。

霍常寻睡意彻底没有了:“纪菱染。”

她小声地嗯了一声。

他挪过去,靠近她,从后面抱住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发:“我以后不欺负你,你好好跟着我。”

她沉默了会儿:“嗯。”

至少,与他在一起的三个月,她会忠诚于他。

只是……

眼眶有些热,她慌忙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她怎么了,她难过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可却又忍不住庆幸是他,不是邵阳李阳王阳……是霍常寻。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他的呼吸声,她怎么也睡不着了,躺了许久,等窗外的太阳彻底露出来,她便起来了,和平常一样,洗漱换衣服,去厨房炖了一锅白粥。

八点,霍常寻才起床,他很自觉,把床单扔进洗衣机了。

纪菱染想,等他走了,她要再洗一遍,上面的血迹洗衣机是洗不干净的,她停下胡思乱想,从厨房出来:“我做了粥,你要不要喝一点?”

霍常寻心情很好,嘴角带了笑:“要。”

她去厨房给他盛粥了。

今天是周日,若是以前,他不可能在家荒度,果然,狐朋狗友的电话就过来了:“常寻,出来玩。”

霍常寻以前不觉得,现在突然觉得他们那群人没劲,他看了厨房一眼,去阳台接:“不去了。”

齐小三在电话里吆喝:“干嘛呀,一起浪啊。”

霍常寻兴致缺缺:“以后别叫我出去。”

齐小三觉得不可思议:“你咋了?是不是把身体搞坏了?”这事严重了,作为哥们,齐小三觉得他不能置之不顾,“别怕,哥们儿给你介绍几个这方面的权威医生。”

“……”

霍常寻舔了舔后槽牙,黑着脸骂:“滚你丫的!”

齐小三嘻嘻哈哈,插科打诨的。

陆启东在那边嚎了:“别叫他了,常寻有家室了。”

齐小三难以置信,一直追问是谁是谁。

霍常寻直接挂了电话,看看厨房,嗯,他有家室了。他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他妈跟他说过的话,年纪不小了,该定下来了。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像容历一样栽了,只知道,纪菱染是第一个,让他有定下来的想法。

纪菱染从厨房探身出来:“我给你煎了个荷包蛋。”她脸有点红,很窘迫,有点无措地说,“可是有一点焦。”

给他点烟倒酒的女人不少,给他煎荷包蛋的,她是唯一一个。

霍常寻走过去,把她手上的锅铲拿开,笑:“我就喜欢吃焦的。”

纪菱染低着头,红了脸。

他低头,吻她。

她揪着衣服,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她跟自己说:纪菱染啊纪菱染,别动心啊,会找不回来的。

可她心里头呢,还住了一只小鹿,横冲直撞的,很怪很刁钻,嘴里叼了根烟,像霍常寻一般,坏得很,跟她说:看好咯,就这次了,就这个了。

昨天刚下过雨,今日的空气很好,风里都有青草香。

大概因为来了例假,又没定闹钟,萧荆禾一觉睡到了九点多,太阳晒到窗台了,她才悠悠睁开眼。

容历应该已经起身洗漱过了,睡衣换成了家居服,躺在床的外侧:“醒了吗?”

她抱着他的,蹭了蹭,声音沙沙哑哑的:“几点了?”昨夜,他是睡在自己卧室的,她也不知道他何时过来她这边的。

容历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手机:“九点一刻。”

她猛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你怎么没叫我?”

他按住她四处抓衣服的手:“阿禾,今天周末,你休假。”

她愣了一下,短发翘着,乱糟糟的,刚睡醒,懵懵懂懂:“我睡忘了。”

然后,她又倒回去了,把脸钻进被子里。

容历把她捞出来一点,让她脸露在外面:“我叫了餐,起来吃饭。”

萧荆禾翻了个身,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愿意再动:“不吃了,再睡一会儿。”

她难得休假,不想起。

“不行。”容历把她连人带被一起抱起来,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抚了抚她耳边翘起的头发,“霍常寻的女朋友上个月胃出血了,不能不吃饭。”

萧荆禾懒洋洋地嗯了一声,趴在他身上,还是没有动。

容历也不催她,手掌覆在她小腹,轻轻地揉。

萧荆禾有点痒,抬头看他:“你为什么给我揉肚子?”

他还在揉:“不痛吗?”

她有点愣:“不痛啊。”

容历语气不太自然:“女孩子来葵水不是会不舒服吗?”

葵水……

她男朋友哪个时代的人啊?

怪不得容棠说他老古董,萧荆禾给他科普了:“这也因人而异的,我不会痛,也不会不舒服。”

容历动作停顿了一下,耳尖红了:“……我还煮了红糖水。”

“……”

有点可爱。

萧荆禾抿唇笑,抱抱他,拍拍他的背,安慰:“没事,也可以喝啊,补血。”

然后,那一锅红糖水,她喝了两碗,非让容历也喝了一碗。

因为休假,萧荆禾干脆没有回公寓,一整天都待在容历那里,何凉青很体贴,特地过来给她送了一大包衣服。

萧荆禾:“……”

不知道怎么跟何凉青解释,怎么有种同居的感觉。

晚饭还是容历做,萧荆禾只会最简单的家常饭菜,因为何凉青厨艺好,温柔贤惠得紧,又惯着她,没怎么让她下过厨。

傍晚,她陪容历去了一趟附近的超市,买完菜排队付账的时候,她盯着收银台旁边的货架看了好几眼。

容历问她:“要买什么?”

她声音很小,指货架下面:“这个。”

避孕套……

容历小步地往她那里挪了一点,把她藏在怀里,用身体挡住别人的视线。

她被他的反应逗笑了,拉着他外套的领子,踮脚在他耳边问:“你买过吗?”

容历再挪过去一点,挡住他女朋友,以及她女朋友旁边的避孕套:“……没有。”

这老古董。

她想逗逗他,便问:“这个分尺寸吗?”

容历迅速扫了一眼那个盒子上面的字:“不知道。”看不清……

这时,旁边的收银员来了一句:“包装盒背面,偏中下方的位置有尺寸。”

容历:“……”

萧荆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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