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高分贝的尖叫,杨心怡捂住一个中.心,两个基本.,飞快地跑进浴室。
隔壁房间,唐宁被这声音吓得从床上跳起来,震惊道:“表姐夫太厉害了,居然把表姐搞得惨叫成这样,看来书上得没错,表面越是表面冰冷的人,越是闷骚,表姐也真是的,喊成这样,还让不让人家睡?”
她把耳朵死死捂住,脸色通红。
叶雄嘴角张得老大,半晌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好大,好白!”
只可惜刚才惊鸿一瞥,眼睛看不过来,有些重要的地方没看到亏大了,不过单单是这一眼,已经让他无限**了。
话回来,她跑进浴室干嘛,不是一样得光着身子出来?
果然,女人受惊的时候,都是脑残。
“老婆,你可不能怪我,是你让我半个时之后进来的,我可是没早一步,没晚一步,恰好遇上了,你可不能怪我哦。”
为了不让杨心怡发飙,叶雄抢先解释。
没早一步,没晚一步呢,你以为你是张爱玲?
杨心怡躲在浴室之中,死死锁上门,害怕叶雄兽性大发冲进来。
她心里一遍遍骂自己笨,这个节骨眼上,只能怪自己太倒霉了,忘记拿睡衣不,还没记上时间,让这个家伙赚了大便宜。
都怪那油腻太难洗了,让自己错过时间。
反正以前也被看过,再看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杨心怡这样想着,也心安了,打开一条裂缝,命令:“你出去,把门反锁,在门口等着,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能进来,不然唯你是问。”
“遵命,老婆。”
叶雄退了出去,把门反锁上,站在门口等。
片刻之后,杨心怡喊道:“可以进来了。”
叶雄进去,只见杨心怡已经换上了一套粉红色的连体睡裙,将完美的身姿完全挡住了。此刻她正坐在床边的梳装台上敷面膜。
“被子在衣柜里,自己去拿,有什么不良企图的话。”杨心怡拍了拍桌面上的锋利剪刀,警告道:“你懂得。”
叶雄双腿紧夹,乖乖地拉开衣柜,拿出被子,铺到地上睡觉。
夜光从窗子照进来,射出地板上,如雪一般的宁静。
杨心怡抱着被子,看着地上睡得正沉的叶雄,嘴巴扬起一抹微笑,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温柔的夜,动人的夜。
某幽暗的地下室。
一个全身包裹在黑披风的人站在黑暗之中,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心悸的气息。
这人仿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样,身上没有半人气,除了一双幽绿的目光暗示着这是一个未知人类之外,从他身上看不到半生机。
在他面前,站着一个二十四五岁的青年人,此刻脸上没有半血气,噤若寒蝉。
如果叶雄在此的话,肯定会认出此人就是他的死对头,何浩东。
黑袍人伸出一张带手套的手,五指又细又长,将五根一公分长的细针放到桌面上,淡淡地道:“自己动手。”
何浩东颤抖地将五指细针拿在在手指,朝指甲插了进去,剧烈的痛苦,让他全身痉挛起来。
即使如此,他依然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哪怕连牙都咬碎了。
等五根细针,全都插.入五个指甲之后,何浩东全身仿佛虚脱一般,无力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叫道:“多谢首领手下留情。”
“我派一名基因战士给你,是让你好好办正事的,你却为了自己的私仇,让他去下毒,去杀罗薇薇。现在我们又损失了一名基因战士,你知不知道,培养一名基因战士,组织花费多大代价?”黑袍人沙哑着声音,愤怒地喝道。
“首领,我派严立去下毒,只是为了引出罗薇薇,想把她炸死,毕竟她最近死咬着我们不放,我担心有一天她会查到我头上。”何浩东解释。
“放屁,你那是为了杀叶雄,报老婆被抢之仇,你以为我不知道?”黑袍人怒道。
“首领,属下真的没有私心。”
“这次只是教训,下次还有这种事情,惩罚就不会这么简单了。”黑袍人怒道。
“首领,叶雄杀我们的人,难道就这样算了?”何浩东不甘心地问。
“自然不能就这样算了,杀我们的人,必须付出代价。”黑袍人冷哼一声,眼神幽绿,冷冷道:“但是不是任何事情,都要我们自己动手的,要懂得借力。”
“叶雄的实力很强,连严立都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派杀手去,也未必能杀得了他。”
“不是做任何事情,都要杀人才能处理了,不杀人而控制人,这才是做大事者最高境界!”
“请首领指。”
“叶雄有个朋友,叫王童,这是他的死穴,王童有个姐姐……”
听完之后,何浩东的眼睛亮了起来。
王舒最近真是倒霉透了,自从被杨心怡开除之后,她接下来一连找了半个月工作,每次都在复试的时候被淘汰了。
让她奇怪地是,自己初试的时候,分明给面试官的印象很好,甚至为了取得机会,她还在办公室跟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暖味了一下,让他欲火中烧。
原本以为,这份工作肯定会拿下,哪知道第二天,那个中年人打电话给她,她不符合要求。
不符合个屁,在面试的时候差被他全身摸了个遍,现在居然这个。
王舒感觉到了人生最低谷的时候,心情遭透了,心里对叶雄的恨,如同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
如果不是叶雄一个电话,让杨心怡开除她,她现在还穿着高跟鞋,衣冠得体,舒舒服服地躺在办公室,领着万元月薪呢。
“叶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王舒咬牙切齿。
跑了一天,累了一天的王舒从公交车上下来,朝自己的租房走去。
刚刚走出半路,突然面前出现一名头发染成红色的混混,拦住了她的去路。
混混像是喝了酒,满脸酒气,见王舒衣着光鲜暴露,脸上露出****的表情,嘻嘻道:“姐,多少钱一晚?”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姐。”王舒完,紧张地想逃。
哪知道混混一个迈步,挡住她的去路,嘿嘿淫笑:“像你这样穿得坦胸露脐的,不是姐是什么,是不是以为老子没钱,草,我告诉你,哥们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你滚开,再乱来,我可要报警了。”王舒急道。
“还报警,老子现在就强干了你,看你这婊.子怎么报警。”
混混完,连拉带抱,将王舒朝巷拖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