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对于现在的胡思绮来讲,几乎就是她的一切。
上次,面对段浪的举动,胡思绮没有反抗。
这次,她自然也不会。
隐约间,胡思绮还满是期许。
不过,就在胡思绮期许着段浪亲吻着她的面庞,她的小嘴,再顺势掀翻桌子上所有的菜品餐盘,将她娇艳的身躯按在桌子上,再粗鲁地扒光,对她一番征伐时,却什么也没发生。
什么情况?
胡思绮内心,一时半会儿,可是就有些不确定了起来。
当她左等右等,只感觉段浪的一只手,轻轻的在她的下巴上触碰了一下,就瞬间收回时,胡思绮则有些按捺不住了,瞬间睁开眼,这个时候,她就只看到段浪的一只手中,两个手指,捏着一颗米粒……
胡思绮即便是再傻,也完全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整个人的面色,“唰”的一下就红润了起来。
原来,原来,段浪刚刚朝着她靠过来,并不是要对她怎么样,而是帮她拿掉她下巴上黏着的一颗米粒啊。胡思绮此刻,再一想到自己之前的行为,内心,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尴尬啊……
她在段浪的面前,一直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就是害怕有那么一丝一毫,令段浪不满意。
可是,胡思绮哪曾想到,自己刚才在段浪面前,竟然做了那么一件事……
丢人,简直是太丢人了。
“哈哈,我猜测,这颗米粒,一定是雄性的,否则,怎么会不遗余力,爬到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儿的嘴角,对你进行非礼呢?”段浪哈哈一笑,望着手中的米粒,道。
“扑哧!”
段浪这句话,让刚才正沉浸在尴尬和忐忑中的胡思绮,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在胡思绮的眼中,段浪一直以来,都是威严的带名字,她可从来不曾想到,段浪也有如此幽默的一面啊。
“段浪……”胡思绮有些不好意思地叫道。
“行了,不管这颗米粒对你抱有怎样的企图,你是我约出来的,我段浪今天,就是你的护花使者,”段浪一把将那颗米粒扔在嘴里,直接嚼碎。
这样的动作,可是将胡思绮吓了一跳,想阻止,已经根本来不及。
“段浪,”胡思绮神色复杂,叫喊道。
“怎么?”段浪无所谓地问。
“那可是黏我下巴上的米粒,那么脏,你还……”胡思绮满是难为情,道。
“脏,有吗?我怎么感觉那么香甜呢?”段浪笑着问。
“这,”胡思绮低着头,眼珠微转,一时间,不清楚该说什么。
“古诗有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段浪说道,“你别看它是一颗米粒,实际上也来之不易。”
“我明白,”胡思绮道,“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浪费任何一颗粮食的,不过,段浪,我想……”
“什么?”段浪问。
“如果你是锄禾,能让我一辈子做你的当午吗?”胡思绮问。
“啥?”段浪刚刚刚刚夹了一筷子菜,一听到胡思绮这句话,整个人的手都是不由地一抖,忍不住问道。
锄禾?
当午?
锄禾日当午?
段浪将这两个词联系在一起,就一脸错愕地看着胡思绮。而胡思绮这个时候,整个人的面色,也是红润到了极点。
“段浪,如果不行,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知道,我很脏,根本就不可能入得了你的法眼……”胡思绮赶紧说道。
上次的事情,胡思绮虽然至今都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现在已经深信不疑,那只是一次意外。或许,是段浪喝多了酒,亦或许,是其它的原因吧……
“那个,思绮,”段浪没想到,胡思绮会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尴尬一笑,道,“我已经说了,在这个社会,谁没有一点儿过往?你不要因为自己的一点儿曾经,就一直耿耿于怀,别人不会嫌弃你,我更不会嫌弃你,懂吗?”
“那……”胡思绮欲言又止,不清楚该怎么表达。
“行了,赶紧吃东西吧……”段浪说道。
……
遥远的东方,在昌英忠准备就绪,等待着段浪一声令下,就立马前往札斯卡尔山脉,寻求灵泉时,当初昌英忠拿给段浪看的那一组照片,则是呈现在了整个世界人面前。
“这是灵泉?”亚平宁半岛一座守卫森严的城堡内,一道身影,翻弄着随从摆在桌子上的照片,双眼瞬间大放异彩,惊呼道。
“是的,凯撒大人,”随从恭敬地回答。
“哪儿来的照片?”凯撒问道。
“撒旦,”随从道。
“撒旦?”凯撒一听到撒旦这个词汇,握着照片的手,不免就是一抖,说道,“这么说,撒旦已经准备前往这里了?”
“如果不出意外,是的,”随从道。
“收拾东西,我们立马启程,”凯撒道。
“凯撒大人……”随从站在原地,没有行动,迟疑地叫喊道,“撒旦可是鹰榜第一的高手,咱们就这样过去,万一遇到了,会不会有风险?”
“第一吗?”凯撒嘴角,泛起一丝不屑,道,“一个区区的鹰榜排名,能说明一些什么,撒旦只这几年,只不过是太能蹦跶了,才会排在鹰榜第一,仅此而已,若是真正动起手来,谁胜谁负,可还不一定呢,再说,这组照片,既然能够落到我的手上,那也自然能够落到其他鹰榜强者以及国家情报机构的手上,说不定,其他的鹰榜强者,乃至国家利器,同样是蠢蠢欲动了呢。”
鹰榜排名第六的强者凯撒在奔赴札斯卡尔山脉时,正如凯撒所说,几乎鹰榜所有强者、世界几大黑暗组织、东瀛、亚平宁、德意志、法兰西、不列颠、俄国、M国等过情报机构同样是在第一时间收到了那组照片,纷纷经过一番商讨,决定前往札斯卡尔山脉,分得一杯羹,因为,那种神秘的灵泉,无论是对武道人士,对黑暗组织,还是对一个国家来讲,都是太过于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