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老怪不愧是易老怪,跟在云中燕身后,势必又在打那云家招云手的主意了,因为他知道,有云中燕在的地方,便好顺藤摸瓜,有她在的地方,势必就和那招云手脱不了干系。
老谋深算,诡计多端的他,很快便跟了云中燕和穿封狂二人,他一直谨小慎微地尾随在他们身后,深怕一不小心便暴露了自己的行迹,因为他知道,云中燕和那不知名的小子都不是泛泛之辈,尤其是跟随在云中燕身边的白面小子,功夫仅次于己,由于那小子面有一道深深的刀疤,所以他一直没有认出那小子就是自己曾经也很忌惮的穿封狂。
好在停止了风波,若真是打斗下去,易笑邪哪能在穿封狂的手下占得了什么便宜?
穿封狂也因失忆,不明易笑邪的身份和对江湖的影响,见他年老体迈,便没忍心对他下狠手。
易笑邪不知好歹,还紧随其后,他是真的艺高人胆大,是没有真正吃过大亏。
云中燕和穿封狂一直前行着。可武艺高强的穿封狂早已察觉到了身后有人跟踪,边走边细声对着云中燕道:“我们被人跟踪了。”
女子天生性弱,云中燕大吃一惊,不自觉地回头望了一望,易笑邪警觉性也特别的强,一晃躲进了一块大石之后,没让云中燕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她略一寻思,娇声说道:“穿封哥哥,哪有人跟踪啊?”
穿封狂没有多言,引着云中燕径直了一个小镇,镇的街头,朗朗挂着一面旗帜,面镶着“流云镇”三个大字!
二人顺着街道走出不远,发现街道人口密集,貌似赶集一般,各街道胡同,皆是小贩商人,各种叫卖混淆一气,真是鱼龙混杂,无奇不有。
两人穿梭在人群中,来到一个街口,抬头便看见对面路口就是一家客栈,名唤“流云客栈”!
此客栈以镇名命名,想必也该是这镇最好最高档的客栈了。
这个路口,车水马龙,挨山塞海,想必也是这个镇最豪华的地段了。
穿封狂拉着云中燕直朝前面客栈大门走去,意欲在此吃点东西歇息脚了。
二人正欲踏进客栈大门,突见那边一人高声喊道:“不好了,有人抢东西了,快抓住他。”
穿封狂回头一看,见人群中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正在人群中狼狈地东窜西逃。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商人装扮的人正在高声呐喊叫抓贼,也在拼命往人群中挤,想必是那尖嘴猴腮之人偷了他的东西,所以他才拼命喊叫着并追赶着盗贼!
穿封狂见到这等情形,哪能按捺得住,对着云中燕交代道:“你先去客栈安排一点吃的,我去去就来。”
没等云中燕反应过来,他的身子已腾空而起,直朝那边在前奔跑的人后面追了去。
云中燕见他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心里瞬间又生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因为当年和他失之交臂,就是因为这等事才和他白白错过了数年,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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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再往下想了,这次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意外,对付这样的毛贼,相信穿封哥哥会很快解决掉的,为了不会再次错过,所以她便依着穿封哥哥之言在客栈里点了一些饭菜,静静地等待着他回来和她一起享用!
穿封狂追着那瘦小的贼人,一直跑了两条街道,最后来到了一个死胡同里,贼人气喘吁吁,突地顿足回头,“嘿嘿”笑道:“小子,你喜欢猫哭耗子,多管闲事对吗?”
穿封狂站在离他两丈开外的地方,冷冷瞪着他道:“看你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今日我且不与你计较太多,但凡交出偷来的东西,我便饶你不死。”
那人手里捏着一个小小的布袋,在手心拍了一拍,里面传出了银子“哗哗”磕碰的声响,显见这就是盗来的银袋。
他神气十足,对着穿封狂“呵呵”笑道:“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流云镇,谁不知道我川耗之的名号,我看你真是看见岳父不搭腔——有眼不识泰山,你若想见识见识,我便老太婆抹口红——给你点颜色瞧瞧!”
穿封狂不觉一阵好笑,忍俊不禁地道:“毛贼还贼出道理来了,行,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本事。”
川耗之见他欲大打出手,突然屈指放入口中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四周房顶之,顿时冒出了几十号人来。
穿封狂早料到对方有此一招,哪会把这些地痞流氓放在眼里?眼神一阵飘游,已大概估算出了对方约莫有五十来号人员。
他淡定地道:“不管你是川耗子还是什么耗子,今日我不想杀人,赶紧交出手的那个钱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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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顶之,一个手持砍刀的壮汉突地猛喝一声:“臭小子,竟敢口出狂言,拿命来!”
话音才落。
他
已从房顶之一扑而下,刀落方位,正是穿封狂的百会死穴。
穿封狂冷哼一声,不避不让,单手向一晃,但闻“仓”的一声,那人的砍刀已被他的二指之力弹成了两段,刀锋一截,直奔川耗之所站方位直袭而至,“镗”的一声插在了他的脚尖处,离他脚尖,仅差一寸之遥。
这份力道,真是拿捏得非常到位,令在场之人,皆为之瞠目结舌!
川耗之当即被吓得哆嗦起来。
那飞扑的壮汉,被穿封狂破除了锐器,当即被其一把抓住了胸部的衣襟,像是被抛绣球一般,被穿封狂单手举出头顶,像耍风车似的一阵疯转,随后就像绣球一般被其抛出数丈开外,倒在川耗之的面前“嗷嗷”叫唤,势难爬起。
那壮汉的体态,看去少说也有两百多斤,要想单手做到轻松将其抛出老远,对一般常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神话,是可望不可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