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善,你当真是穷途末路了,竟连仙兽你都敢动用,这好比入仙谷的一颗定海神针,看来你是气数已尽了!”
众人一阵细听,当然都听出来了,这声音是从那口棺材里面发出来的。
毕彧卿见祁善到来,而自己的两个儿子却是不见踪影,不由黯然失色,高声喝道“祁善,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把我两个儿子怎么样了?”
穿封狂当即跳到棺材一旁,一挥双掌,缓缓运力于双臂之间,将那口棺材的盖面徐徐挪向了一边!
棺木方启一个大口,里面倏地弹射出一条人影,落在一旁的地上,不禁让在场之人深感怪异,此人容貌虽老,可也是一副俊秀模样,可惜了满头的披头散发,已是一堆白如皓雪的枯草,更让人惊讶万分的是,其身体之下,却是不见了双腿!
她如一个小矮人,已从大腿根部被切去了双腿,整个身子,就只剩下了上半身!
毕彧卿一眼便已认出了这可怜的矮人,正是自己失踪多年了女儿毕雪,看到她面容垂老,形容枯槁,已远远超过自己,那心里,顿如万根钢针扎进了自己心间一般,老泪盈眶,倏地上前便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痛哭失声!
毕雪已伤心欲绝,双手紧扣在父亲背部,痛哭流涕!
过了许久,毕雪轻声说道“爹爹,你且别再难过了,如今我还有很多帐要找那祁善算个一清二楚!”
毕彧卿轻轻将她放于一边,泣声说道“女儿啊,你为何会变成了这般模样?这些年来,可把老爹和你两位哥哥急坏了,你的双腿哪儿去了?是不是祁善所为?”
毕雪瞪着一旁骑在仙兽背上的祁善,狠狠一指地道“这些都是祁善所为,爹爹且别难过,女儿能捡回这条小命,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敢情在多年前,毕雪和祁善谈婚论嫁,二人都是一表人才,在当时实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二人结婚以后,毕家的随身伴娘林可娇一直跟随着毕雪伺候左右,对毕雪照顾得无微不至!
一晃两年过去了,二人情感一直如胶似漆,甚是融洽,无不是对令人艳羡的小恩爱!
这日晚上,祁善和毕雪纷纷入寝,祁善叹道“雪儿啦,我有一事不明,我们都结婚两年多了,却是没有产下个一男半女,你说我这想当爹的心情,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呀!”
毕雪郁闷地道“善哥,作为女人,哪个不想做母亲呢?说来也怪,这肚子怎么这么久了也没有一点动静呢?”
祁善长叹一声,笑了笑道“没事,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们会抱上一个大胖小子的,今日外面日月浩明,你先睡吧,我想出去走走!”
毕雪靠在他的胸前,幸福地道“嗯,那你去吧,可不能太晚了,早点回来休息呀!”
祁善起床之后,走出后花园中,站在那边高台之上仰望着浩瀚无垠的天空,吹着夜半凉风,双目一闭,便尽情享受着清风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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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有块大石,祁善冥然兀坐,索莫乏气,坐在那块石头上长叹不休!
夜,静得令人感觉有些可怕,他沐浴着微微清风,徜徉在往回的鹅卵石阶之上,那边的小池之中,貌似传来一阵戏水之声!
通过万木的遮掩,祁善起了好奇之心,这么晚了,谁还会在这里游泳嬉戏呢?
这夏日的夜晚,透着神秘,带着妩媚,当空一轮圆月,透过云层,散发出来一缕缕柔光,远远望去,就像一盏明灯。
祁善躲在路边的一棵小树旁边,轻轻侧头,不经意地朝那边望了过去!
借着月光的敞亮,那边一颗流星破空而过,流星过处,貌似正好落在那小池旁边,祁善的目光顺着那颗流星落下的方位俯望下去,顿时呆若木鸡!
但见那边池中,芙蓉出水,冰肌玉骨,一个女子闭目于小池之中,真乃一副绝美的画面!
那池中女子,正是毕雪的随身伴娘林可娇,那出奇容貌,自是不用多说,她双手娇柔,轻轻抚水抹脸,上身半露出来,显出一副放荡形骸,无不让人为之驰魄!
祁善虽已成亲,可妻子毕雪并未跟他生下寸男尺女,当下起了歹心,就在小树旁边,慌不停跌地卸完所有衣物,朝着池中远远地跳了过去!
“你让我出卖了小姐,也让我变成了女人!”
幼小的林可娇在池中双手抚胸,泪眼婆娑地向着背后搂着她的祁善说道!
祁善满脸惬意,显然还陶醉在刚才翻云覆雨的畅快之中,轻声说道“你也知道,你家小姐并不曾给我留有后裔,你若能给我生个一男半女,我祁善定不会亏待于你!”
此刻木已成舟,林可娇这个懵懂无知的初春少女还有何话可说?于是这对地下情侣便在毕雪的眼皮子底下慢慢肆无忌惮!
时隔一年之久,这林可娇也如毕雪一般,并未受孕,这可让祁善懊恼不已!
这日傍晚,二人来到入仙谷常幽会的一间密室之中,完事之后,祁善叹道“都事隔一年了,怎么你这肚子也如此不争气呀?”
林可娇躺在祁善怀中,娇声说道“是不是我不怀孕,也会像小姐一样,被你弃之如敝屣呀?”
祁善嘿嘿笑道“怎么可能呢?我的小美人,即便你生不了,我也会待你如初,一生陪伴于你的!”
天真烂漫的林可娇,祁善给她灌点蜜之后,便会飘飘欲仙,言听计从!
她笑了笑道“那小姐呢?她咋办?”
祁善道“她,我早已玩腻了,我的心中,除了你之外,可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林可娇道“你不能抛弃小姐!”
祁善闭目养神地道“这事我自有分寸,你个傻丫头,难道你就不喜欢做大的吗?难道你就喜欢这样偷偷摸摸地过一辈子吗?”
林可娇一惊地道“什么大的?我可没敢有这样的奢望,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