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那么多次了,在她眼里,他哪还是杀人如麻的土匪形象!
纵使对他人狠,但他没动手打过她。若说对她狠,那便是他不知节制的索欢!
萧慕白不躲,枕头轻飘飘砸在他的脸上,他不恼,反而笑,那柔和的笑容与他高大威猛的形象有些违和。
她恨恨地白眼他,一动不动地躺着,动不了,动一下,哪都疼!皮肤本就娇嫩,现在,哪哪都是青紫淤痕!
皆是拜他所赐,这比动手打她还狠!
男人却浑身舒爽,伸手去抚她的脸,她吃力地躲开,“夫人,又生的什么气?!”他笑着,明知故问,眸子里透出狐狸般的狡黠。
“衣冠禽兽!”她狠狠地骂,方才第一眼就注意到穿着一身西装的他了,衣冠楚楚,绅士一般。想他昨夜做的事儿,用“衣冠禽兽”形容他,再贴切不过了!
萧慕白不恼,仍旧笑着,“是谁信誓旦旦说要几个年轻男子的?我这满足了夫人的需求,你又恼起我来了!”
与她调笑,他有一百个耐心!
十多年,对女人,他从未如此有耐心过。
不能与他争辩,她不是他的对手,处处占下风,槿兮索性一言不,可身上难受,不自觉地就红了眼眶,默默掉下眼泪来。
瞧她哭了,男人的表情立即就紧张了,“哭什么,真生气了?我道歉,成不?”
在床沿坐下,将她抱在怀中,声音低柔,微微僵硬。
“我浑身疼!我不是你泄的工具!”哭着委屈道,扁着嘴,模样教人心疼。
“胡说什么!你当然不是工具!你是我妻子,我自然是喜欢你,想要你!才不知节制!”他沉声反驳,因她对自个儿的曲解有些气恼。
槿兮一愣,泪眼婆娑看着他:“我多少次求饶,你都不放过我!”
“是,你是求饶过没错,后来,我瞧你也享受得很!”男人不知羞耻道。
小女子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气也不是,羞也不是。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甭气了,一会儿给你上药。”他忙是道歉。
虽然身子酸疼,心里却美滋滋的,不一会儿,春妈送来了吃食,他似伺候病人一般,喂司令夫人一口一口吃掉一盅燕窝,逼着她吃完一笼汤包。
蒸饺她实在吃不下了。
“养胖点,回头给我生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小闺女。”他认真道。
生孩子?!
槿兮想反驳:我还是个孩子呢!
没好意思,毕竟,二十岁的年纪了,一般女子十六七岁便嫁人生子了。但她的思想不同呀……
“司令,你真想要孩子?”她也很认真地问,早已接受这段婚姻了,接受这个丈夫,那生孩子,也是躲不掉的事儿了。
“废话!”他从不信口开河。
“你不想生?”见她一副讪讪的样儿,他严肃道。
难不成这小妮子还想着出国?!
毕竟,是他折断了她的翅膀……
萧慕白虽不懂画,却知道他的夫人有绘画才能,那费德勒,他亲自见过,对她的画作赞不绝口,他清楚,那不是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