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今天是要逃跑!
他冤枉她了!
她摇着头,只见萧慕白扯下腰间的皮.带,脱掉军装外套,他手里拿着折成两道的腰带,弯着腰,腰带拍打她细嫩、惨白的脸颊。
他浑身散出可怕的怒气!
“时槿兮,你是不是宁愿被黑七那种土匪糟蹋,也不愿与我好?!”男人阴沉地问,看着眼前差点就被土匪糟践了的人儿,他的肺快气炸了!
槿兮摇头,“我,我……啊!”她想解释,萧慕白没给她这个机会,大手粗.鲁地撕下她睡裙上纤细的肩带,槿兮惊呼一声,下一瞬,男人健硕的身躯已然压了下来!
“今晚,我就让你对楚笙彻底死心!时槿兮!我萧慕白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要让你知道,欺骗我、忤逆我的下场!”他说完,撕开睡裙衣襟……
她挣扎、反抗,然而,无论如何用尽气力,都逃不了他的猛烈攻势!
萧慕白说得没错,只有他不想要的女人,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平素没有真正要她,是不愿强迫她,不然,哪会在大婚两个多月后,才要她!
他本想给她时间适应,忘掉他那侄儿,一心一意,全身心交付于他,可没想到,这没心没肺愚蠢至极的丫头片子,竟然在他属下的眼皮底下逃走!
逃?
她想逃哪去?!她能逃哪去?!
男人是那般强悍,大手死死地扣着她的皓腕,举高在头顶上方,另一只手,粗.鲁、放肆,侵占她最私.隐处。
女孩一头青丝散落,巴掌大的脸蛋,梨花带雨,哭喊着求他放过,男人今夜似铁了心,不再对她心软,一心想要占她为己有,霸占她的一切,要她成为他真正的妻子!
当古铜色的肌肉与白皙娇嫩的温香软玉交融,女孩眼角流下剔透泪滴,男人漆黑的眸子紧锁着她一脸屈辱的样子,他自嘲地冷哼。
自尊心前所未有地受伤!
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不过因为这张脸蛋鬼迷心窍了,他此刻,却被她的眼泪所伤……
“哭也没用!感受到了么,时槿兮,从这一刻起,你已然是我萧慕白名副其实的妻子!记住,是我让你成为了女人!”他霸道地说,而后,强势地吻住她的唇。
而后,是更加猛烈的占有……
——
这冗长的一觉,越睡越昏沉,直到第二日傍晚,她仍没醒来。
春妈端着乌鸡汤第三次进来,见槿兮不对劲,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夫人这是热了呀!”
忙是出了房间,差人去请大夫。
萧慕白刚开完会议,听说槿兮病了,心头一颤,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去了后院。
大夫给她量了体温,确实是热了,加上身子虚弱,一直昏睡着,让护士喂了退烧药。
“其琛,我夫人情况如何?”请来的是萧慕白最信任的,也是官邸御用的西医莫其琛。也是他的至交。
莫其琛将药箱给了随行的护士,让她在楼下等他,客厅内只剩下他们二人,莫其琛推了推金丝边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