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姐这么高兴,是不是开店的手续都办齐了?”张均笑问,他前几天就把身份证给了林娴,用于办理开店的各类手续。
林娴扬了扬手中一叠证件,笑道:“都齐了,接下来就是挑选店面。”
张均凑过去看了看那些复杂的文件手续,感慨道:“娴姐,这几天跑来跑去的很累吧?”
林娴哼了一声:“算小弟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我很累。”
张均“呵呵”一笑:“能者多劳嘛,我什么都不懂,这些手续要让我去跑,恐怕三个月也跑不下来。”
林娴翻翻白眼,问道:“你这一天都做什么了?”
他耸耸肩:“站了一天混元桩。”
林娴摇摇头,道:“真不明白,华神医没事让你站什么桩,你又不是习武之人。”然后拍拍肩膀,用命令的口气的,”小均子,来,给西宫按摩按摩。”
张均便“嘻嘻”一笑,搓搓帮她揉捏肩膀,让后者舒服无比。一边揉捏,他缓缓道:“娴姐,仓库那批翡翠你尽快处理,卖的钱全部入股。”
“急什么,我看那些翡翠中有几块极品,要留着当镇店之宝,不能出手。资金方面你不用着急,姐手头有五亿,足够用了。”她淡淡道。
张均道:“好,一切听娴姐的。”他是个豪爽的人,也就不再坚持。
聊了几句,他说:“明天我想回家一趟,已经出来这些天,家里父母应该担心了。这次回去,我会把他们安顿好,然后回来安心展。”
林娴点点头:“也好,把你的父母接到东海,方便照顾。”
张均摇:“我想他们比较习惯在小县城里生活,我准备给他们盘下一间铺面,做点安稳的小生意。”
“那你准备怎么解释?一个才毕业的大学生,出去一趟就赚了几百万,他们是不会相信的。”林娴笑道,“我这里倒有个不错的建议,你可以想办法买张中奖彩票拿回家。”
张均眼睛一亮,道:“好办法,就让张五帮我弄一章兑过奖的彩票。”
第二天,张均一早来到金龙大酒店,把需要一张兑奖彩票的消息告诉张五。张五听后,淡淡道:“这个容易,一小时内帮你办好,不过是假彩票。”
张均直翻白眼:“假的能兑奖吗?”
张五道:“你这么做无非想让父母安心,让他们看一眼就成,至于真的假的不重要。”
张均想想也是,苦笑道:“好吧,假的就假的。”
等候的时间,他闲来无事,就跑到李老养病的房间。门外的保镖认识他,并没有阻拦,放他进去。
在金龙大厦的这几天,他还是第一次拜访李老。这次过来,主要是看看老人的病情怎么样了。
李老决定在东海静养,并且着人在东海找到了合适的休养地点。只不过那地方正在清洁打扫,短时间内他没法搬过去,就暂时住在金龙大酒店。
他看到张均非常高兴,笑呵呵地起身相迎,道:“小张快请坐。”说着让保镖取来茶水。
张均也不客气,大咧咧地坐下,然后透视了一下老头的身体,现癌势已被压制住,而且有所收敛。那坏死的肝脏也已真正焕生机,向着良好的方向展。
他点点头,道:“不错,李老正在康复中,要注意保持好心情。”
李老习惯全然,大马金刀地坐着,腰板挺得笔直,道:“小张啊,你以后可以多去京城走动,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我。”
“呵呵,好,以后有时间,我一定会去京城看望您老。”张均道。
李老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下心中疑问,说:“小张,你和华神医是什么关系?你能够在医道上帮助华神医,一定也是中医国手。”
张均干笑一声:“李老说笑了,我算哪门子中医国手,那天只是搭把手而已,治您病的主要是我师父华先生。”
李老非常吃惊,讶然道:“你竟是华神医的弟子!“
张均眨眨眼,道:”怎么,不像?”
“像,当然像。”李老爽朗大笑,似乎遇到了极为开心的事情。
张均心说奇怪,这老头高兴什么?
他哪里知道,成为华布衣的弟子,就意味着继承下庞大的人脉,他将拥有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
李老对张均越的热情了,问他是不是想去部队展,想的话,一句话就能办成。
张均拒绝了对方的好意,说自己不是当兵的料子。其实他隐约感觉,这老狐狸应该是想与他建立更密切的联系。
眼看张均对这没兴趣,对那也没兴趣,李老心思一转,突然笑了起来,说:“小张,老头子有个外甥女就在东海,昨天还过来探望我这个外公。那孩子脾气倔,死活非要进刑警队,时常要面对危险,难免有伤筋动骨的时候。所以我老头子求你件事,万一我那外甥女有危难,还请你帮忙医治。”
一听是年轻女孩子,张均来了兴趣,嘴里却说:“李老您太高抬我了,堂堂刑警哪用得到我帮助。”
“人有旦夕祸福,未雨绸缪总不是坏事,小张你一定要答应老头子我的要求。这样,日后你遇到困难,我也一定帮你,这总成了吧?”李老看似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张均无奈地道:“好吧,我答应你就是。”
李老当下就要了张均的电话号码,说会把它交给他的外甥女,并且郑重地说出他的外甥女名叫周蓉。
在李老房间待了一个小时左右,张五就把事情办妥了,把那张假彩票交给张均。彩票到手后,张均谢过张五,然后去火车站买了回家的票。
车时间在晚九点,他还有大把的时间留在东海,就准备买些东海特产回家孝敬父母,还拉上了林娴陪他。
在张均在东海大肆购物之际,华布衣只身来到东海郊区的一座民宅。这是一栋老式的民房,墙面斑驳老旧。他的人刚一走到宅门外,大门就开了,自门内走出一名白衣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目光阴鸷,他满怀敌意地盯着华布衣,神色难看,道:“华布衣,你来干什么?”
“替天行道。”华布衣淡淡道,他背负着双手,神色冷峻。
中年人脸色一变,道:“华布衣,你这是行的哪门子道?我已经是个废人,早就脱离江湖,不问外事。”
华布衣冷冷道:“孙无极,你的事已经查清楚,你不用狡辩。别的不说,我问你,庄家那个局,是不是你设的?”
中年人正是孙无极,他暗中大惊,对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不过既然已经败露,他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便哼了一声,眯起那对三角眼,阴森森地道:“华布衣,这事好像与你无关吧?”
华布衣眸中寒光隐现,道:“破局之人,正是我的徒儿,我不杀你,心中难安。况且你做的事,天理难容,我必须出手惩戒。”
“笑话!你当自己能代表正义吗?”孙无极冷笑,“沽名钓誉而已。”
华布衣一下在打量孙无此,此时道:“没想到你不仅恢复了功力,而且还有进步,已经不比你师父差多少。”
“不要给我提那老鬼!我早晚回头收拾他!”孙无极两眼突然都射出绿油油鬼火样的光华,“华布衣,你想清楚了,真地要与我为难?”
华布衣不再说话,慢慢朝前踏出一步。这一步踏出,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到可以彼此攻击到对方的程度。
“轰!”
大地狠狠震动了一下,华布衣快到不可思议,瞬间就到了孙无极身前,伸手拍向对方胸口。他原来站立的位置,被蹬出两个巨大的土坑,上面坚硬的青砖化为齑粉。
孙无极神色惊变,身子往后一仰,同时一拳轰出。他这一拳,居然是形意崩的架子,暴力强大。
拳掌相撞,暴出闷雷似的轰响,孙无极如遭电击,身体像炮弹一样被掀飞,重重地砸在地上,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他勉强仰起头,死死盯着华布衣问:“你的医道九劲,已经修到了六劲合一的境界?”
华布衣一掌打飞孙无极,淡淡道:“是七劲合一,如雷霆,就算你动用玄门秘术,我一样破掉。”
“七劲合一!”他又咯出一口血,神色颓废,“早知道你到了这个境界,我根本不会出手。”
“出不出手,我都要杀你。”华布衣冷冷道。
孙无极沉声 道:“华布衣,你号称万家生佛,广结善缘之下朋友众多,想必一定知道‘神灵’吧?”
华布衣眉头皱起:“原来你也加入了,怪不得算计庄家,你大约是想借机逼迫庄子鸣替你做事,以积累功劳。”
孙无极“哈哈”大笑:“华布衣,原来你和我一样!既然如此,你又有什么资格惩罚于我?”
华布衣冷哼一声,道:“恶人持刀行凶,刀本无罪,罪在恶人。孙无极,你不要多说,我现在送你上路。”
孙无极眼中露出惧意,大声道:“华布衣算你狠,我愿意把功劳全转给你,饶我一命如何?”
华布衣连迟疑都没有,迅速一掌拍下,正中孙无极脑门。后者身子瞬间就软了,顷刻丧命。
杀了孙无极,华布衣轻轻一叹,喃喃道:“不知我当年的选择是对是错,它越来越强大了。”
他忽又想起张均,不禁就露出一丝期待,心道:“日后不知他能否替我达成心愿。”
张均利用下午时间,买了整整一堆东西,有衣服、食品,还有剃须刀、皮包等物。林娴感觉自己的腿都跑断了,她忍不住抱怨道:“我说小弟,你怎么比女人都爱逛。”
张均“嘿嘿”一笑:“以前没钱,想买买不起。现在钱够用了,自然要把想买的全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