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两个鬼门寨的汉子朝那两个偷猎者的嘴里塞了什么,那两个偷猎者顿时变的无比狂躁,像是了疯的猛兽一般,嘶吼着抱在了一起,翻滚在了地上。??
两人顿时扭打在了一起,但是当我仔细去看的时候,他们并不是打,而是抱在了一起互相啃咬,一个人咬掉了另外一个人的耳朵,另外一个人则咬下了另外一个人脸上的一块肉。
这场面十分血腥,不大会儿的功夫,地面上便鲜血淋漓,而那些鬼门寨的汉子则看着这幅场景哈哈大笑,就像是地面上互相杀戮的两个人不是人一样,是都在一起的狗或者畜生。
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在这群鬼门寨的人当中,不光有成年男子,而且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跟着那些大人一起笑,笑的十分放肆,有种习以为常的感觉,显然,这小孩这种场面是经常见的。
那两个互相啃咬的人,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彼此咬的对方惨不忍睹,远远的,我似乎看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脸上露出了白花花的骨头。
这些人难道一点儿人性都没有吗?
片刻之后,一个人的脖子被咬断了,不断的往外喷血,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而另外一个得胜的人,脸上也是血糊糊的一片,没有个人模样了。
那个没有被咬死的人刚刚站起来,一个鬼门寨的汉子就举起了屠刀,一刀下去,那个人血糊糊的脑袋便凌空飞起,滚落到了一旁,一腔热血,四处飞溅,那没了脑袋的尸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那些被控制住的偷猎者,看到这样血腥残忍的一幕,纷纷出了恐惧的惊叫声。
我们看到这里,也不由得呼吸变的沉重起来。
尼玛,我虽然也杀过许多人,但是从来没用过这种残忍的方式,既然要他们死,就直接给他们一个痛快的得了,这群鬼门寨的人还真是有特殊的恶趣味。
然而,一下弄死了这两个人,那些鬼门寨的人似乎并不想停手,紧接着,又从那些偷猎者中拉出来了两个吓的战战兢兢的偷猎者,跟先前一般,还是朝着他们嘴里塞了一些东西。
须臾之间,那两个偷猎者再次疯,互相啃咬在了一起。
剩下的那几个偷猎者估计觉得自己肯定也跟自己的同伴一样,落得这样一个苦逼的下场,突然间,那群人中便有一个人大声喊道:“兄弟们,咱们不能等死,跟这群畜生拼了!”
话声一落,便有一个人举起了一把猎刀,朝着其中一个鬼门寨的人扑了过去,那鬼门寨的人顿时变的愤怒起来,嘴里叽里呱啦的大喊了一通,一甩手,不知道朝着那个人脸上撒了一些什么东西。
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奔到那个鬼门寨的人身边,便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
他手中的猎刀落在了地上,双手捂住了脸,一边惨叫,一边朝着自己脸上狠命的挠,自己将自己的脸抓了一个稀巴烂,仍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另外几个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举起了猎刀,打算跟那些鬼门寨的人拼命,只是这些普通人又如何跟这些鬼门寨的用蛊高手相比呢。
这些人分别被那些鬼门寨的人用各种恐怖的手段给放倒在了地上。
那些鬼门寨的人身子根本就没怎么动,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放出了一些蛊或者毒虫,那些人便没了招架之力,一个个翻滚在地上,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嚎。
这一切生的太快了,两三分钟的光景,那些偷猎者便死了大半,没有死的人还在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哀嚎。
而鬼门寨的那些人却看着这犹如人间炼狱的一幕,出了畅快的大笑之声,看着别人生不如死,越是痛苦到了极点,他们就笑的愈加的开心。
“他大爷的,这些偷猎者固然可恨,却也不能这般毫无人性的虐杀吧?我受不了了,要不然咱们出去将这些人全部弄死,让他们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白展怒目而视,眼睛都红了。
他的话声一落,突然间有个女人出了一声惊叫,被一个鬼门寨的人从角落里提了出来,虽然距离离的不近,我也看的差不多,那个女人扎着马尾辫,穿着一身冲锋衣,脸看不太清楚,不过身材看起来不错。
这个女人一出现,那些鬼门寨的男子顿时就围了上来。
“刺啦”一声响,那女人的冲锋衣便被撕扯开了一个大口子,那几个鬼门寨的汉子开始上去撕扯那女人的衣服,其中有一个鬼门寨的家伙竟然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他大爷的,他们还带着一个小孩子呢。
看到这里,我们兄弟几个都沉不住气了,但是这会儿我也做不得主,并不敢贸然行动,而是看向了身子一侧的湘西蛊王陈阿满。
陈阿满的脸色也阴郁的厉害,他沉声道:“早就听闻这鬼门寨的人生性残暴,没想到竟然如此灭绝人性,大家伙动手吧,不过要留个活口下来,正好还可以给咱们带路。”
陈阿满话声一落,早就按耐不住的众人顿时分散开来,从四周的林子里绕了过去,分作前后两路,直接将那些鬼门寨的几个人的去路都堵死了。
这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将会承载我们所有人的怒火,让他们也尝尝面对死亡是怎样一种滋味。
我当即就施展出了迷踪八步的手段,在林子的外围绕了一段路程,然后突然出现在了场中,不断施展迷踪八步的手段朝着那些鬼门寨的人靠近。
可是我接连使用了两三次之后,可能产生的炁场波动让那些鬼门寨的人产生了警觉。
其中一个人大叫了一声,一刀下去便将那唯一幸存的女人给捅了一刀,一甩手,朝着我这边撒出了一大团红色的粉末。
那团红色的粉末飘散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我知道这是蛊,并不敢莽撞的迎上去,而是使出了迷踪八步躲闪到了一旁,我这边一闪,花和尚的紫金钵从斜刺里飞了出来,正好撞在了那个朝着我抛洒蛊毒的汉子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