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阳点了点头,旋即也很客气的喊了一声徐叔,说老长时间没见了。??
那徐叔连忙众人朝着屋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少爷,我也是刚刚听老易说周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四海帮也太不是东西了,想当年老太爷在的时候,给他们八个胆子也不敢,真是没想到,少爷就去了一趟大6,四海帮就对周家下手了……哎……”
周一阳伤势很重,又是刚刚醒来没多久,话也不多,只是脸色阴沉的厉害。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屋子里,后面我听到易安吩咐那几个手下将车子开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先藏起来。
如此忙活了一阵儿,众人终于落了脚。
而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旋即也放松了下来,顿时觉得有些昏昏欲睡,眼皮怎么都撕扯不开了。
刚要睡去,顿时觉得胳膊上传来了一股刺痛,疼的我立马浑身一抖。
但见李半仙手里拿着一根银针,在我身上扎了一下。
“老李,你干啥?没被人毒死,也被你用针给扎死了,你是容嬷嬷转世么?”我没好气的说道。
“你现在还不能睡,你中的毒可不轻,脸色都有些紫了,你这一睡不过去,有可能就醒不过来了,还是想想办法,将身上的毒给解了吧……”李半仙不无担忧的说道。
易安沉吟了片刻,便道:“大家伙不要在屋子里呆着了,这地方也有一个地下通道,咱们去那里守着,有什么事情也去那里处理就好了。”
这地方估计又是周家的一个据点,正所谓狡兔三窟,这些有钱人都将自己落难之后的退路都想好了,尤其是有钱的修行者,想的则更多一些。
这样也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到时候敌人找上门来,我们也有个脱身的办法。
当即,我们一行人再次跟着易安快到了一间偏房,那位叫徐叔的中年人推开了一个柜子,后面就露出了一扇厚重的铁门,打开了密码锁之后,我们一群人鱼贯而入,那个四海帮狼堂的堂主孤狼也被花和尚给提溜了进来。
这地方的布置跟那别墅下面的暗道布置的差不多,有一间卧室,还有一间监控室。
我们几个人直接来到了监控室,这样能够随时监控外面的动向。关上厚重的房门之后,花和尚旋即一脚将那狼堂堂主踹在了地上,怒道:“快说!三步夺命刀的解药在哪?”
那狼堂堂主是个硬骨头,即便是被踹翻在了地上,却只是冷哼了一声,明摆着不跟我们配合。
一边的白展似乎早就窝了一肚子火,上去就是顿那孤狼一顿拳打脚踢,打的那孤狼满脸是血,这家伙依旧嘴硬,连哼都没哼上一声。
的确是个硬汉。
能够混到这个地步,宝岛最大帮派四海帮的五个堂口的老大之一,若是没些骨气和手段,绝对不会成就他堂主的位置。
看着白展胖揍孤狼,我也没有去管,而是从乾坤八宝囊之中取出了从狼堂副堂主身上摸出来的几瓶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便对李半仙道:“李老哥,你是文夫子,应该懂得一些药理,这些药是在我了三步夺命刀之后从那独狼身上搜索出来的,你看看究竟哪瓶是解药。”
李半仙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药,挨个打开了瓶子,分别倒出了一颗药丸出来,放在鼻子下面闻,紧接着,面色一紧,便道:“这药味儿闻起来都差不多,估计每种药里面只是多了或少了一两种药材,实在是分辨不出来。”
我一阵儿郁闷,如果孤狼这家伙死不松口的话,那我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然而,李半仙随后又道:“不如我卜上一卦吧,算一算哪瓶药是。”
“如此最好,那赶紧的,我的眼皮都撕不开了。”我催促道。
李半仙点了点头,旋即从身上摸出了几个铜钱出来,撒在了桌子上,然后伸出手指开始掐算,片刻之后,他又将铜钱给收了起来,指着桌子上的那几个小瓶子挨个儿念叨了起来:“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究竟是哪个,我也不清楚……”
我去,李半仙这是在跟我们开玩笑么,大哥,等着救命呢,不要耍我好不好?
李半仙这般无厘头的举动,让众人都有些目瞪口呆。
过了片刻之后,李半仙才指着一个白色的药瓶说道:“好了,就这个瓶子里装的是解药,你吃了之后,保准药到病除。”
“李老哥,你确定?别到时候我刚吃下去,立马就伸腿瞪眼见阎王去了……”我郁闷道。
“放心就是,不会出错的。
李半仙我还是比较相信的,直接就拿起了那白色的药瓶,从里面取出了一颗红色的药丸,一下就塞进了嘴里。
这药吞进去之后,药效挥的挺快,旋即一股刺痛袭变全身,疼的我冷汗都出来了,顿时觉得自己这是挂掉的节奏,估计是被李半仙给坑了,可是这股刺痛过后,紧接着便觉得全身舒坦,浑身每一个神经都舒展了开来,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荡之一空。
我想李半仙一早就知道哪瓶是解药,刚才绝对是我在逗我。
身上的毒被解掉之后,我旋即站起了身,简单活动了一下禁锢,全身各处的骨骼霹啪啦出了一阵儿爆响,这才将目光盯向了被白展打成了猪头的狼堂堂主孤狼。
“好了白展,你这样打他他肯定是不会说的,得动用点儿特殊的手段才行。”
这般一说,白展这才恨恨的住了手,回头朝我看了一眼。
我缓步走到了孤狼身边,拉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沉着脸道:“四海帮狼堂堂主是吧?我不管你是谁,但是接下来我们问你什么,希望你能够配合,我这个人就有个毛病,特别喜欢整治硬骨头,我只要一上手,多硬的骨头都的张嘴,你说你受了一番苦楚,到最后还是得说,这又是何必呢?”
被打的满脸血的孤狼阴毒的看向了我,一张口,一口血痰就朝着我吐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