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我将我身上的气息全都展现了出来,他是一个修行者不可能感觉不出来,以我的修为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碾压他,这是一种在气势上的压制,更是一种强者的体现。
那鸭舌帽在感受到了我磅礴的气息之后,禁不住浑身抖了一下,却还是声音有些颤的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真的就是来偷东西的……”
“好!”我冲着他举起了大拇指,然后说道:“小子,我佩服你的勇气!”
说罢,我转头看向了身后的几个人,说道:“来人,将这小子给我摁住,将他的嘴巴掰开!”
话声一落,顿时上来了四五个汉子,分别摁住了他的手脚,还有一个人专门负责掰开了他的嘴。
我将那封魂罐抱了起来,伸手轻轻拍了一下,笑道:“小子,你不是说这里面是臭豆腐吗?那好,你要是将这坛子里的东西全都给吃了,我就放你走,但是你要是剩下一点儿,我就将另外一个坛子里的东西也给你吃了!”
这般一说,那小子直接慌了,那里面哪里是什么臭豆腐,根本就是不知道放了多少年头的死人骨头,这味道这酸爽,如果这小子真的能吃的下,我绝对就服气了。
那小子的眼睛瞪的溜圆,我旋即就将那坛子的封口给打开了,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并不敢将鼻子凑上去,而是对准了那鸭舌帽。
这坛子里的味道一散出来,那简直就是辣眼睛,屋子里顿时出了一阵儿干呕的声音。
我跟高顽强说让他拿一个铁夹子过来,高顽强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不多时,便将一个铁夹子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用铁夹子从那封魂罐里捏出了一块有些黑的骨头,直接就朝着那鸭舌帽凑了过去,那鸭舌帽哪里肯吃,剧烈的反抗,又上来了两个人才将那人给完全控制住。
我自然不会跟他客气,直接将一开黑色的死人骨头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一拍他的嗓子眼,那死人骨头就下了他的肚子。
这下那小子直接崩溃了,爆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竟然挣脱了那些人,趴在地上就大吐了起来,吐了一地,去年的年夜饭估计都给吐了出来,屋子里的味道就更没法提了,高顽强连忙打开的窗户和屋门通风,依旧无法驱散这股子要命的臭味。
我连忙将封魂罐给盖上,看了一眼那小子,但见他就趴在自己吐出来的那堆呕吐物上,已经像是一条死狗一般,一动也不能动了。
但是我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让人又将他翻了过来,再次夹出来了一块黑乎乎的骨头朝着他凑了过去。
这小子终于崩溃了,直接哭着说道:“大哥……我服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
我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遇到过很多你们这种人,每次都表现的很硬气,但是小爷一施展出手段来,就没有一个不招的,你说说你早说不就完了,何必受这份罪呢?”
说着,我将那封魂罐放在了一旁,伸了个懒腰,继续说道:“哎呀呀……真没意思,我还有还有很多大招没用呢,你这么快就招了,说说吧,谁让你来的,你又是什么来路?”
那小子顿时变的战战兢兢起来,他看了一眼放在我身边的封魂罐,这才说道:“这个东西叫封魂罐,里面确实是装的死人骨头,而且还是以前被凌迟处死过的人,放在大酒店的门口花坛里是为了让这酒店破了财运的……这事儿不是我的主意,是你们斜对面那家来如意大酒店的老板赖必文找我们干的,他给了我一大笔钱,目的就是要挤垮你们……”
听到这小子这般说,汪传豹顿时气的大骂道:“他姥姥的赖必文,竟然给老子玩阴的,耍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老子这就找人去打断他的狗腿!”
说着,汪传豹一挥手,跟众人道:“兄弟们,给我抄家伙,先去砸了那老赖的酒店再说!”
“且慢,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完,等弄完了再动手也不迟!”我劝道。
汪传豹并不敢不听我的话,虽然现在火冒三丈,也只能将性子给压了下来。
其实,这事儿是隔壁那家大酒店的老板赖必文干的,我们也是早有预料,不过我更加好奇的是,这小子是什么来路,能够想出这样一个破人财路的办法也不是一个简单角色。
“你是谁?是干啥的?”我沉声问道。
“我……我叫武硕,就是赖老板雇我过来埋东西的,我什么也没干,就一无业游民,要不是为了赚这些钱,我也不敢过来找诸位大爷的晦气……”那小子故作胆怯的说道。
然而,他说的这些事情并不全都可信,能够有他这般手段,而且还是一个修行者,要说他是一个无业游民,简直就是懵鬼呢。
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招呼道:“来来来……再将这小子给我摁住,他不老实,我这次非让他将这一整坛子死人骨头都给吃了不可!”
一招呼,顿时好几个人再次围了上来,武硕是真的害怕了,连忙摆手,哭丧着脸道:“这位大哥……我错了,别给我吃了……我什么都说……我不是无业游民,我是田记阴阳事务所的人,我师父叫田德鑫,是我师父收了钱,让我在花坛里埋封魂罐的……我只是一个小角色,就知道这么多,你们高抬贵手……放了我一马吧……”
这小子当真是吓惨了,脸色都绿了。
而我则放下了手中的封魂罐,口中念叨起了这田记阴阳事务所,这倒是个新鲜事物,之前怎么没听说过呢?
我看向了一旁的汪传豹,问道:“你知道这个田记阴阳事务所吗?”
汪传豹想了一下,说道:“这个倒是有点儿印象,好像是捣鼓风水的,哪地方新开个楼盘,成立个公司啥的,都找这样的人过去看看,这个田记阴阳事务所应该挺贵的,一般人可请不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