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一生的女人?
听到这句话,安娜贝尔俏脸煞白。
在她的记忆深处,战狼可是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男人。
他怎么会对女人动真感情,即使他真的爱上一个女人,应该也是爱上自己才对!
可惜事实摆在眼前,战狼是王一般的男人,他是不会说谎的。
“对不起,我还以为——”
安娜贝尔看向李诺彤和安若竹,咬着贝齿,说道。
“快给她们松绑,”安娜贝尔说道。
“是,老大!”
几个大汉立刻是将李诺彤和安若竹松绑了,可他们心里无比的疑惑,这个华夏男字到底是什么人。
堂堂潶手党的掌舵者,被人打耳光,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安娜,你带你的人,先出去,”陆轩不冷不热道。
“对不起!”
安娜贝尔又是对李诺彤和安若竹说了一声,这才带着人走出了房间。
看着她们被绳子勒红的小手,陆轩苦笑一声道:“都是误会。”
李诺彤一脸委屈的说道:“要是你没及时赶来,这个叫安娜的女人,说不定真会把我的脸给划花了。”
“不会,她吓吓你的,”陆轩一脸苦涩的说道。
安娜贝尔很聪明,她知道陆轩是一个很念旧情的男人,和他上过床的女人,他肯定是喜欢的。
所以,安娜贝尔可不会惹陆轩生气,只是会把这些女人给吓走罢了,可不会真的把一个美女给毁容了。
而这样的手段,安娜贝尔屡试不爽。
“不过安娜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李诺彤又道。
“——”
陆轩忍不住的老脸一红。
说到底,陆轩都觉得自己以前挺荒唐的,完全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过陆轩也是有苦衷的,当初和初恋沈碧蓉的误会,真的伤他很深,不想对女人轻易动感情。
然而,作为一个热血方刚的大老爷们儿,金尤物主动找上门,谁又能控制住自己的?
回到国内,陆轩才收敛了起来,然后和宁宛西的假结婚,被宁宛西这样一个宛如一张白纸的女人,所打动。
“如果宛西知道你以前在米国做的事,也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李诺彤笑吟吟道。
陆轩头皮麻!
要是宁宛西知道,那还得了!
“诺彤姐姐,谁没犯过错呢,我哥现在已经回头是岸了,对吧,哥?”
当陆轩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安若竹站出来,替他说话道。
“呃!”
李诺彤惊讶的看着安若竹,什么时候若竹跟陆轩站在一边了?
说到底,他们兄妹二人能够和好,还是可喜可贺的。
“对对对!”
陆轩咧嘴一笑道:“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现在可是一心只想好好守护着你们。”
“算了,冲你刚才对安娜说的话,我不跟你生气了,”李诺彤嘻嘻一笑道。
那句相伴一生的女人,当然会让李诺彤这个小女人心里甜丝丝的。
“那我还有其他事,先走了。”陆轩说道。
安娜贝尔突然到访,绝对不是冲着她们来的,这一点,李诺彤和安若竹心里明白。
“嗯,那你在外面小心些,”李诺彤轻轻道。
陆轩点头一笑,旋即走出了房间。
这叫什么事!
刚刚一走出房间,陆轩忍不住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对于刚才打安娜贝尔的一巴掌,其实陆轩心里有些后悔了。
不知者无罪嘛,犯不着这么打安娜贝尔么?
果然,女人永远都是个麻烦。
陆轩叹了口气,这才乘坐电梯,下了楼。
“老大,刚才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这么打你,你竟然都不跟计较的。”
酒店门口,一个大汉站在安娜贝尔的身边,忿忿不平道。
“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知道么?”安娜贝尔说道。
“嗡!”
一听这话,五个大汉愤怒的面庞瞬间变色,震惊失色。
他们瞬间明白陆轩到底是什么人了。
曾经米国地下世界的王!
然而,这样的王者,纵使消失几年,他归来之时,依然可以称王。
“安娜!”
陆轩走出了酒店,立刻向安娜贝尔招手道。
“上车吧!”
安娜贝尔笑着说道,然而笑容有些勉强,毕竟半边脸被打的红肿,任谁也无法这么平常心对待一个刚才打了自己的人。
五个大汉看了陆轩一眼,想到刚才自己竟然拔枪指着他,他们都是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战来。
“嗯!”
陆轩和安娜贝尔坐上了一辆加长林肯。
林肯车的后车厢和驾驶位是完全隔开的,属于私密空间。
当陆轩一上车后,安娜贝尔便是坐过来,整个身体都是依偎在了陆轩的身上。
“对不起!”
陆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
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三个字,安娜贝尔的眼泪直接夺眶而出。
只有在陆轩的面前,人人害怕的潶手党头目才会表现成一个小女人模样。、
安娜贝尔抹了一下眼泪,风情万种的一笑:“亲爱的,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挺开心的。”
开心?被打了还开心?
陆轩表示脑子都是有点短路了。
只听到安娜贝尔解释道:“你对女人会真的动心了,也不枉我一直在等着你。”
“你知道么,我至始至终都是属于你一个人,”安娜贝尔又道。
“——”
安娜贝尔的话,让陆轩心头一震。
“什么意思?”陆轩呆呆的问道。
安娜贝尔嘟着小嘴道:“我知道,你们华夏男人的思想很保守,尤其是你,不会要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
不等她把话说完,陆轩惊呆了:“你的意思是——”
接下来的话,陆轩都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安娜贝尔点点头:“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因为空虚寂寞去找其他男人?”
“我没有!”
安娜贝尔无比坚定的说道:“我的确有过这个念头,当然了,这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但是我知道,你绝对不会要一个其他男人碰过的女人。”
一时间,陆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傻女人、疯子!
在如此开放的国度,竟然能忍了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