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只能脱离靖神社,去过平凡人的生活——
靖神社的人走了,现在只留下山口会三大家族的忍者。
陆轩转过身来,扫视他们一眼——
“乒乓、乒乓——”
即使陆轩的眼神很平常,但是在山口会和这些三大家族的忍者看来,那一双眼眸所射出的目光,犹如地狱的火焰,让他们心生恐惧。
所以,他们手中的武士刀、手枪和砍刀,都是纷纷脱手落在了地上。
陆轩来此的目的,是解决靖神社,帮会的纷争,他则是懒得参与,他也要为三日后的生死一战开始蓄力了。
他有点累了,看向山本龙野、稻川龙一和李志一眼,说道:“这里交给你们了,他们怎么处置,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陆少,你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李志笑眯眯的说道。
本以为明年的今天,会是自己的忌日,没想到陆少的出现,直接让局面逆转了。
李志心里激动的不像话,不过刚才的厮杀,让洪门死伤数十人,仍然让李志一阵揪心的疼。
他身上满身是血,犹如杀神一般,看起来,很是恐怖。
稻川龙一和山本龙野也是连连点头:“陆先生,我们一定会配合李志的!”
“嗯!”
陆轩点了点头:“嗯,那我先走了。”
没有多废话,陆轩大步离开,走向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宾利添越。
看着宾利添越这辆豪华越野车扬长而去,所有人都是没有回过神来——
陆轩的实力是有目共睹,太强,太变态!
手持轩辕剑,大战战榜八大高手的场面,在场的人,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尤其是洪门的人,更是觉得陆轩是华夏人的荣耀,在扶桑,也是无人能够遮挡陆少的光辉!
此时,李志走向了柳田一郎,而柳田一郎的身体在颤抖着,他的脸色比死了亲爹还要难看,想哭却是哭不出来,因为他太害怕了。
没有人敢再反抗,洪门、住吉会和稻川会,三方人马镇压山口会的人,再加上沙头陀可以镇住三大家族的忍者。
即使没有陆轩在,他们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了,再打下去,也只能被单方面屠杀的份。
然而,山口会的人马,和靖神社三大家族的忍者,敢动手么,一个陆轩,都把他们快吓出尿来了。
面对死亡的恐惧,他们只想活下去。
周围,到处都是尸体,血流成河,更可以清晰的看到断手断脚琳琅满目,最为令人想要呕吐的是,还能看到不少血粼粼的脑袋,滚落到了一边。
冲鼻的血腥味,让这里变成了地狱一般的存在。
陆轩也看到了这场惨不忍睹的画面,所以他不想久留。
这就是江湖,属于黑道的江湖,比古武界的血拼还要惨烈的多。
一刀一枪都是直接打在身体上,是血肉的比拼,看谁先死,这样的血拼真的很残酷,让人不敢直视。
所以,陆轩不喜欢黑帮,更不想介入黑帮的事情。
多少年轻的男子,死在了这里,多少家庭失去了亲人,一入江湖深似海,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这就是混黑道的结局,你砍死别人,也许有一天你会被人砍死。
如此场面,陆轩其实也见多了,更是厌倦了,所以陆轩想要一个宁静幸福的生活,没有厮杀,只有美女老婆陪伴,儿女在身边撒娇的快乐小日子。
此时,李志走到了柳田一郎的身边,还有稻川龙一和山本龙野。
柳田一郎看到他们过来,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大声叫道:“不要杀我,你们不要杀我,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做。”
“柳田一郎,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稻川龙一冷冷的说道。
他们三人之中,稻川龙一和柳田一郎的过节最大,上一次若不是有陆轩在,柳田一郎的鸿门宴已经将稻川龙一给干掉了。
而且稻川龙一的两个养女,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都会落入他们的魔爪,被伊贺川这个牲口蹂躏。
如此深仇大恨,稻川龙一会放过柳田一郎么?
如果换成是稻川龙一败了,稻川龙一相信,柳田一郎也不会放过他。
社团的小喽啰们不用赶尽杀绝,但是社团的老大,怎么能让他活下去。
擒贼先擒王,杀了山口会的会长,山口会自然土崩瓦解,那么稻川会、住吉会和洪门可以分割山口会的地盘。
这是皆大欢喜的喜事,所以,柳田一郎有一百个必死的理由,说都说不完。
柳田一郎看向稻川龙一,哭求道:“稻川龙一,别杀我,我不当这山口会的会长了,我只想回家陪陪老婆孩子。”
听到柳田一郎的话,所有人都是呼吸一窒。
无疑,这句话,触动了所有人的心。
然而稻川龙一指着自己社团惨死的人,说道:“难道他们就没家人嘛!”
稻川龙一的呵斥,让柳田一郎愣住了,看着稻川龙一杀气腾腾的样子,他这才明白,无论自己怎么求饶,稻川龙一都不会放过自己的。
想到这里,柳田一郎大吼道:“稻川龙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是去地狱惭愧吧!”
说完,稻川龙一手中的砍刀直接抹过了柳田一郎的脖子。
稻川龙一的刀速极快,并且手中砍刀锋利无比,柳田一郎甚至都感觉不到有任何痛感,他的喉咙处出现一抹裂痕,然后裂缝慢慢张开,接着鲜血喷洒。
柳田一郎呜咽着想要说话,但是喉咙管被割破,他说不出任何的话来,他下意识的捂住脖子,但止不住鲜血在飞溅。
终于,柳田一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然后整个身体前倾,噗通一声的砸到地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生气。
即使柳田一郎死了,但是他的双目在圆睁着,在临死前,他似乎一直在着毒咒。
但是稻川龙一毫不在意,他从来不信鬼神的事情。
杀了柳田一郎,稻川龙一心中豪气万千,也是特别的解气,都是忍不住大叫一声,泄多年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