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一接触真气,原本圆石的表皮突然被腐蚀起来。
虫子感受到剧痛,从沉睡中苏醒了过来,就像往别处逃窜。
这时女孩也被痛醒,本能的想要挣扎。
“摁住她!”江司明喝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张常兰和护士都惊呆了,可江司明身上有股上位者的气质,他一认真,她们下意识就照做。
这就是【任控气质】的好处。
两人摁住女孩的手脚。
“好痛...妈,我好痛。”
女孩痛苦的挣扎中。
江司明无奈,他手上的真气需要时刻监控虫子,没法分出神来。
“江先生,我女儿到底怎么了?”张常兰心急如焚。
江司明叹了口气,顾不得她们俩还在旁边,身体突然倾斜,压在女孩身上,手却依旧死死摁住腹部。
而江司明对准女孩的檀口,一下亲了上去。
手没空闲,只能用嘴对嘴的方法渡真气过去减缓她的疼痛。
张常兰和护士都看傻了。
张常兰刚想把江司明赶下来,却发现女儿被亲之后就消停了下来,不再喊痛,反而双手下意识搂住江司明。
两人姿势就这么暧昧了起来,相互紧贴着,还嘴对嘴...
江司明则不管女孩动作,开始一心去消灭这只虫子。
同时他也庆幸,自己没先去找张常兰的丈夫,否则这画面,哎呦妈呀谁顶得住。
女孩体内的虫子已经接近暴走状态,开始在胃部疯狂乱窜。
江司明之前怕伤着女孩,没敢动它,这小东西还真以为没人治得了它。
江司明运起【驭物术】,将真气控制如针灸般细小,心神一动,这些‘针’将这只虫子扎了千疮百孔。
这虫子哀鸣一声,最后渐渐失去动静,成了一具虫尸。
而江司明确认了它没有腐蚀性之后,才放心将它留在胃部,一会儿它就会随肠道排泄出来。
女孩彻底安静了,渐渐苏醒。
一睁眼就看到江司明和自己接吻,并趴在自己床前。
不过老江格外镇定,主动起身,不顾女孩惊愕的眼神,拍拍手对张常兰道:“她的病已经好了,现在该轮到你丈夫了。”
“好了?”张常兰怎么能相信呢。
这胃癌是说好就能好的?
江司明看出了她的疑虑,却暂时不想解释,径直走到张常兰丈夫面前。
双手同样按在他丈夫腹部上,这次江司明吸取了经验,不会再让这只虫子挣扎了,而且他还要把这虫子提取出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真气再度运转,形成一个包裹袋,将虫子真空般的包裹起来,紧紧包住,任其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包住虫子,江司明将它从张常兰丈夫的胃馕中开始慢慢推了上去,顺着喉管,最终到嘴里。
这一幕是有点恶心的,所以江司明没在那女孩身上试。
张常兰丈夫苏醒过来,一下将虫子呕吐了出来。
虫子一落地江司明便从旁边病床柜台上找了个玻璃瓶子给它罩上,封了起来。
这虫子还挺横,在玻璃瓶里横冲直撞,江司明看着烦了,用真气将它翅膀给削了。
这才老实趴在玻璃瓶里一动不动,瑟瑟发抖。
江司明将玻璃瓶递给张常兰,道:“能查出这是什么虫子嘛?”
张常兰认真的看了两眼,惊讶地摇头道:“从未见过。”
“那就算了,我到时候自己调查,没猜错的话,是有人故意加害你丈夫跟女儿,这段时间别出医院,有事我会再来的。”
江司明也琢磨不出来,不过他猜测这不是一般人用的东西,晚上打电话给笙雪问问,她那边肯定知道。
张常兰还想问点什么,却发现江司明已经走了。
这家伙走这么快,那是因为不想被张常兰和女孩留下,刚刚他可亲人家了。
虽然是出于好意,但鬼知道他们看不看得懂,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江先生...”张常兰想追出去,却发现自己女儿和丈夫都醒了。
大喜之下,她也只能先放弃追江司明,赶紧让医生来检查父女俩的身体。
“妈,我好像没事了,胃一点都不痛了。”
“常兰,我也是,到底发生什么了?”
父女俩还是处于懵逼状态。
张常兰喜极而泣,道:“是江先生,江先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父女俩对视一眼,父亲则一无所知,女孩却想起了刚刚趴在她身上还亲她的男孩,一下脸就红了。
她的初吻...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
回到家,江司明第一时间就拨通了黎笙雪的电话。
不过江司明不确定她是否会接。
毕竟黎笙雪还在天组,白天她应该在训练吧。
响了两下没动静,江司明便打算挂了。
“怎么了?明,刚刚在开会。”黎笙雪的声音响起,依旧对江司明柔情似水,温柔得很。
“想你了呗,给你打个电话。”江司明笑道。
黎笙雪脸一红,嗔道:“才不信,大中午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事,说吧什么事。”
江司明嘿嘿一笑,把虫子的事跟黎笙雪说了一下,她也没听过。
“我不知道,不过冰肯定知道,我一会儿开完会就去问她。”
“她啊?行吧,别说是我问的。”江司明一听这女人就头大。
他上次可把这女人欺负惨了,要是知道,对方是不是会帮他可就两说了。
“你俩到底怎么了?冰从上海回来之后就一直苦修,一提你就咬牙切齿的,你是不是欺负她了?”黎笙雪笑问。
“怎么可能,她欺负我还差不多,你帮我问清楚了哈,我得工作啦,先挂咯。”
江司明说完挂了电话,生怕黎笙雪刨根问底。
“这家伙,还说想我,分明只是想使唤我。”手机那头的黎笙雪眉眼含笑,心情大好的走回会议室。
此时会议室里坐着一群人,为首正在给大家授课的是个老人,老态龙钟,却格外有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