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惨绝人寰的家暴之后,被*的是精神十足,施暴者倒是先哭上了。
于鹏这家伙是见不得陈天掉眼泪的,她只要一哭,他这心就跟着拧上了。
赶紧搂过来擦眼泪,陈天儿今儿这是怎么了,平时都是挺明事理的,这会哭的伤心断肠似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往下掉,越擦越多。
“好媳妇,咱不哭了啊,你要不解气就再打我几下,别哭啊,你这一哭我这心里抓心挠肝的!”他心疼坏了。
“你,你,你跟她看雪景去了!你都没带我去过!”她抽抽哒哒的控诉。
“那天就是巧合,我见着她大晚上不睡觉拿本书在楼下来回溜达顺势就搭了几句话么,我可没特意挑日子啊!”他都快崩溃了,这咋就抓着雪景这事说起没完了,她平日可不是这么难缠啊,这醋吃的咋这么不靠谱呢?
她还是哭的伤心,他又补充了句,“咱俩当初不也没少看雪么,咱老家的雪洞都挖了多少个了!”
俩人当年在乡下私会时确实是挖了不少个雪洞,然后,咳咳,头一个娃就是在那里面有的。
她听他说当年的事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含着泪花质问他,“你是不是也带她钻过雪洞?”
“媳妇你可别吓我,这事我就对你做过啊!我跟她可真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就想跟她找点共同语言好跟她父亲搭上话,逾矩的事可一丁点也没做!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出门就让车撞死!”这个话题他今晚不知道解释过多少次了,再说可就要崩溃了。
“你个死鬼!瞎说啥呢?死不死的以后别挂嘴边!我还这么年轻可不能当寡妇!”她捂着他嘴不让说了。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儿这是怎么了,不依不饶的跟个泼妇似的。她心里存点芥蒂无非就是上辈子他和那个女人之间有点渊源,想着泄一下就好了,谁知道这火就跟从心底烧上来的根本控制不了,再看他被她打的这副狼狈样,心里的愧疚又上来了。
这事本质上也不能怨他,她也知道这陈年老醋吃的不靠谱,可不知咋的就是控制不住,上辈子的事她控制不了,可这辈子他就只能是她一个人的,别的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不讲道理?”她说着眼泪又掉下来了,她也想保持贵妇风范,可是涉及到他的事就是装不下去了,这一刻她宁愿相信自己就是那个梳着俩长辫子的乡下傻丫头。
“没事,夫人做的永远是对的!解气不?要不再来几下?”他嬉皮笑脸的把脸凑了过来,堂堂男子汉,被媳妇挠几下这都不叫事。
她俩手扶着他的脸看了又看,有的地方被枕头抽出红印子了,鼻子上的牙印消了点可还是能看出来,又有点心疼了。
“你说你,咋不知道躲着点呢,看,都红了!”她又是揉又是吹的。
哎,这打完人她还有理了,于鹏心里无奈,偏又知道她是嘴硬的心疼自己呢,只能好言好语的哄她。
“没事,一点也不疼。媳妇,这会你相信我了?我跟她真的没半点逾矩啊,她咋想的我是不知道,可是我咋想的媳妇明鉴啊!”挨顿打不要紧,只是这事一定要说明白,千万别在彼此心里留心结。于鹏已经打定主意了,媳妇要是还不解气索性就让她打个痛快,只要日后别拿这事给她自己找不痛快就成。
“哼,我又不是你肚子了的蛔虫,谁知道你的那些个花花肠子!”她剜了他一眼,他立马狗腿的过来给她轻轻的揉肩膀,打了半天,肯定是累了。
“你准备把她安排到哪去啊?到你身边当个机要秘书,闲暇之余你俩在聊个诗词歌赋唐诗宋词元曲什么的?”她问。
“艾玛,她都跑你这捣乱了我哪敢收她啊!再说我的秘书你也都看过,不是中年大姐就是男的,怎么可能收个小姑娘啊!要不这样,我给她爸打个电话,她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不可能放任自家千金出来破坏别人家庭,你看这样中不中?”他一着急,Q市方言都出来了。
这边人问行不行都会说成中不中,她听了觉得很满意了,只要他心里没有那些个花花肠子,外面的那些个准小三就都得歇菜。
想想又觉得不够,补充了几句。“以后没我授意,你不能单独见她。她要是再敢缠着你,就直接把她扔出去!”
“中!我为夫人马是瞻!”他痛快的点头,天地良心啊,他忠于祖国忠于陈天这么多年,可不能晚节不保啊。
“鹏哥,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现在外面的女孩都太疯狂了,总想着不劳而获抢人家丈夫,咱可不能耽搁祖国花朵美好前程啊!”她语重心长,抬抬这边的胳膊,他立刻会意的挪到这边,坐在她身后继续捏这边的肩膀。
这个默契度,可是多年养成的良好习惯。陈天这些年只要一个眼神,于鹏就知道她想要什么,一准安排的妥妥的。
用的这么顺手的丈夫可是好多年潜心培养才出来的,哄的他心甘情愿的做这些,没有感情基础做奠基哪能有眼下这种默契呢。就冲这,陈天也要誓死守护自己的婚姻和爱情,她辛辛苦苦的塑造了这么完美的丈夫,外面那些个小狐狸精随随便便就想占去?除非她死了,于鹏变心了,否则想都甭想!
“媳妇你放心吧,外面那些个庸脂俗粉的给你提鞋都不配,我看一眼都嫌累得慌!”力道适中的给她捏着肩膀,看着她露出来的雪颈心里暗忖着,这个媳妇是他拼了多久才娶回家的,看看这吹弹可破的皮肤,还有这举手投足的风情,可都是他一点一滴的娇惯出来的,他的感情可都用她身上了,不止是感情,还有他赚的钱,也都是交给她管着呢,他又不是脑残,外面那些个玩意哪个能比得上家里这个娇艳?
“庸脂俗粉也新鲜啊,你不想换个口味试试?”她斜楞着眼睛看着他,男人可都是喜新厌旧的,谁知道他会不会想尝个鲜偷个腥什么的。
她这小眼神勾的他心里那股小邪火又上来了,艾玛,受不鸟,又跟他抛媚眼!(←←这样的眼神真不是抛媚眼啊,鹏哥你真多想了*_*)
“最鲜的在我家呢,外面那些算啥玩意!来来!给哥嘴一个!”说着就嘟着嘴馋着脸扑到她,她坐的好好的,被他这么一扑歪着就倒下了,刚想瞪他,他的唇就覆了过来,一双大手也不老实的钻进衣服底下轻车熟路的揉上一片柔软的雪白。
这大白天的,整这事吧,按说应该意思意思的抗拒两下以示良家妇女的纯良,偏偏看着他被自己虐的满脸是伤又不想推开他了,训男人跟训动物是一个原理,打一巴掌了也要给个甜枣,只要枣够甜,巴掌疼不疼的也就不要紧了。
“拉窗帘去啊!”她被吻的密密麻麻,勉强抽出嘴来说句话。
他正在兴头上也懒得起身了,用脚勾住床上的蚕丝被往上一踢,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俩人身上,这下外面的人就算是能看到也不过是一团被子而已。
解决了后顾之忧,她也不在矫情,双手勾着他脖子两条细长的大腿也勾上他的腰,俩人兴致高昂,也顾不上脱衣服了,随便的划拉几下露出关键部位,很快的就完成合体运动了。
他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只是拉链拉开,她的上衣略显凌乱,裤子半褪,眼神迷蒙。
至于被子覆盖的地方么,咳咳,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反正从外观的起伏幅度观察,里面的战况肯定是无比惨烈,河蟹爬满地。
这场由陈天单方面挑起的家暴,终止于一场河蟹的运动,其后果就是俩人起身后更加情意绵绵,心意相通。
陈天被滋润的美了也不愿意再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了,不就看一场雪么,跟她这三千宠爱在一身的独宠比算个渣!那女人要再敢上门挑衅,虐不死她!
于鹏虽说被揍了一顿,但是过后享受的待遇可是杠杠的,可能是出于补偿心理,陈天对他可是百依百顺,这样那样的造型也就随着他折腾了。男子汉大丈夫为了驰骋床场,受点折磨算啥!想讨得美娇娘欢心,那就得不怕苦不怕累不怕人格变粉碎!
可怜的刘英傻了吧唧的上门踢馆,不但没动摇人家感情半分,反而让人家感情更好,要是她知道自己的骄纵只是成就了一场他好她也好的事,非的把牙都咬碎了。
唯一可怜的就是海天的高管们,这两天开会就见着于鹏满脸红印,鼻子上还贴块纱布,这副尊容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谁打了,可看人家于总依然是不怒而威,稳如泰山的样,谁也不敢想谁有那本事能把这尊神给揍了。
虽然每天见于总贴着纱布的样大家心里各种八卦,但谁也不敢妄自揣测这是个什么情况。血淋淋的例子就是副总刘鑫,据说刘总第一天见到于总的伤俩人关上门不知道说了啥,只听见刘总嚣张的笑声透过办公室的门板传的那叫一个灿烂呦~
隔天,刘鑫就被下放鬼子国了,据说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
从此,于总鼻子上的纱布也就成了海天的雷区变成了一个不解之谜。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