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抱住,霍昭在她耳朵边亲了亲:“是我小心眼还记仇,还不是你昨晚折磨我,今天早上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要不是之前苏嫣这个磨人精折磨了他,他后面也不会起坏心折磨苏嫣,现在两个人算是扯平。
苏嫣对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没什么深刻的印象,却也记得一点,那就是在她闭眼睡着前,和霍昭抱在一起腻腻歪歪。
之后的后续并不难猜,估计也就是她睡了,满身火气的男人却没能够睡着,然后憋了一晚上的火气,第二天早上便想报复回来。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苏嫣有错在先,决定大度一点儿原谅霍昭,不过她心里还是有点儿气!
毕竟她是无意而为之,可霍昭呢,却是故意而为之,怎么看都是霍昭的所作所为更加恶劣!
“晚上的舞会,我决定不和你一起参加了。”苏嫣抛下这样一句后,迅速从霍昭怀里溜走,离开前还故意瞪了霍昭一眼。
怀里的柔软馨香顿时不见,手心只留一股淡淡的余香。
霍昭低头一笑,压根就不相信苏嫣的话。她特意准备了礼服饰,还拉着他练了练舞步,今晚的舞会绝对不可能说不参加就不参加。
果然,傍晚时分霍昭提起苏嫣漂亮的礼服,把礼服送到她怀里,她就犹犹豫豫一副想去的模样。
她特地选的漂亮裙子,要是不穿出去晃一圈那多可惜!
不管别的女孩子是什么心思,反正苏嫣就这样,一旦买了什么漂亮裙子,学了什么漂亮妆容,就想打扮一番出去晃一圈美一美。
霍昭精准抓住苏嫣的心思,故意道:“之前那个粉钻戒指,你不是很喜欢吗?搭配你这身裙子正好。”
在霍昭的糖衣炮弹之下,苏嫣很没节操飞快改变主意。之前霍昭送她的鸽子蛋,她觉得贵重,到现在为止还一次都没戴过呢!
虽说那枚戒指戴到手上让人压力倍增,但一想到那能晃花人眼闪闪光的钻石……苏嫣承认,她虚荣心爆棚,还蛮想戴一回试试。
好吧!看在霍昭诚恳邀请她当女伴的份上,她决定戴上他送的大钻戒去闪瞎全场!
虚荣心这种东西差不多每个女人都有,这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只要不因为这份虚荣心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影响、伤害到别人,在霍昭看来,这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何况苏嫣那点儿小小的虚荣心,他完全有能力满足,霍昭巴不得苏嫣多虚荣一点儿,这样每次送她礼物就简单多了,只要他就往好了贵了买,就绝对错不了!
左手上的两枚戒指,一枚婚戒一枚鸽子蛋,苏嫣纠结一会儿,把婚戒取下来。
那枚鸽子蛋大戴在手上已经足够闪耀,如果两枚戒指一起戴,显得有点儿浮夸,还是戴一枚戒指更好看。
见苏嫣把婚戒取下来,霍昭嘴唇紧绷,对她的做法有些不满:“为什么把婚戒取下来?”说着,霍昭就捏起苏嫣白白嫩-嫩的小爪子,帮她把婚戒重新套好。
一个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苏嫣巴巴望着霍昭:“你不觉得这样太累赘太夸张了吗?”这一个又一个的钻戒,好像恨不得把十个手指都戴满,完全是一股暴户的作风嘛。
霍昭盯着苏嫣白嫩-嫩的小手,夸起她面上一点儿违心之色都没有:“怎么会?你手指纤细,戴多少个戒指都好看。”
男人的夸奖,让苏嫣忍不住勾起嘴角,然而她还保留最后一分理智,有最基本的判断力。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要是她当真两只手都戴满戒指,估计手指都要累得骨折,哪儿有什么美感可言?
对苏嫣这种“你是不是骗人”的言论,霍昭挑了挑眉,一脸严肃正派反问苏嫣:“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好吧,两个人在一起这些年,霍昭的确很少欺骗她什么。苏嫣勉强说服自己,接受霍昭的彩虹屁。
等苏嫣换好衣服打扮好,时间已经不早,两个人直奔舞会现场。
约翰很疼爱自己的义女莉娅,这次莉娅要办舞会,约翰就把自己名下的一座城堡给莉娅当作舞会场地。
城堡后面的花园里,低矮的灌木被修剪成优雅的几何状,盛开紫藤萝顺着搭好的水晶架攀援,就好像一把撑开的紫色大伞。
紫藤萝下的草坪散着一股淡香,踩上去感觉脚底一片柔软,舞会就在这一片草坪上举行。
夜晚凉风阵阵,天上只有一两缕寡淡的云,遮不住灿烂的星空。这样漂亮美好的夜空,为这一场舞会增色不少。
霍昭带苏嫣到舞会现场,舞会的举办者还没出现,便先和约翰打个招呼。
可以看出来,约翰今天心情十分不错,似乎连他银灰色的头丝上面都写着“高兴”两个字。
苏嫣很应景夸赞舞会的场地:“不管是柔软芬芳的草坪,还是梦幻的紫藤萝,以及今晚的星空,都是今晚这个舞会最好的点缀。”
之前苏嫣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中调养身体没怎么出门,因为算起来,这还是约翰第一次见到苏嫣。和他想象中一样,霍的妻子是个十分温柔、气质婉约的东方女人。
苏嫣的夸奖让约翰露出笑容:“莉娅大部分时间都在大海的另一端生活,难得回来一次,举办舞会只是她小小的心愿,我当然要尽力满足她!”
提起莉娅的时候,约翰眼神明显柔和下来。苏嫣猜测,约翰应该和自己这位义女的感情还不错。
等约翰离开,去招待其他客人的时候,苏嫣好奇问霍昭约翰和莉娅的关系。因为涉及别人隐私,苏嫣的声音很小,而且故意用中文与霍昭交谈。
“那位莉娅小姐是约翰收养的孩子吗?约翰自己没有结婚吗?他没有自己的孩子?”
对于约翰的私事霍昭了解不多,只知道约翰曾经有过一段婚姻,还有过一个女儿,只是很可惜,约翰的女儿在年幼的时候就遭逢不测,两年后,约翰的妻子也跟着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