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内界可是和外界不同,这里地广人稀,即便是圣元内界的人不知道比皇朝的的人多上几千几万倍,但是奈何圣元内界的地域实在是太过于辽阔,就算是里面的人不知道比皇朝多多少,也根本难以将之体现出来,毕竟这圣元内界在地域上多的倍数也在人数多的倍数之上。
在圣元内界虽然有着城市,但是更多的是原始丛林以及戈壁沙漠之类的原始地貌,而且因为圣元内界的圣元力过于浓密,所以在原有的基础之上又增加了不少的属性圣元力,这也就造就了现在圣元内界的各地方都有着不同的气象。
圣元内界就只是圣元内界的人区分自己所居住区域与偏僻之地的一个称呼,在这里的人都不会称呼自己是圣元内界,一般都是以圣元界相称,在他们的眼中皇朝那种低级的偏僻之地是没有资格冠上“圣元界”这三个字的。所以在大部分人的眼中圣元内界就是正统的圣元界,就只是被划分了九个区域而已,外围的地区就已经不属于圣元界了。
陈默从书家里出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带着棋元在书家附近的城镇之中打圈,几乎每一个方向都会留下他们的身影,棋元也知道陈默这个样子做就是为了迷惑书家的势力,但是整个城镇都是因为书家而衍生出来的,几乎每一个地方都有着书家的眼线,虽然不是每一个都是书毅佟的眼线,但是只要是有一个是书毅佟的眼线就会将自己二人还没有离开城镇的消息传回去——在对方的大本营之中还这么明目张胆的,陈默是棋元印象中的第一个。
若是论安全性来说,在书家城镇之外的那无边无际的深林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在对面的大本营之中……着实是太过于明显了些。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若是你觉得麻烦的话大可以离去,反正对面又不对付你……”陈默此时就坐在棋元的对面,一条腿整个的搭在桌子上,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浪荡公子,若不是自己一直都跟着陈默从来都没有离开,自己甚至都会以为陈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已经被另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换掉了。
现在的这种反应实在是太反常了,反常的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棋元虽然是贪生怕死之辈,但是让我抛弃我的朋友我还做不到,再说了,由我跟在你的身边,他还能够因为我的存在而素手塑胶路,我真的是离开你的话,那么你岂不是将要直面他们的追杀?”棋元怒声说道。
陈默听到这句话一言不,几乎是将自己埋在了酒桶里面:我并不是小看呀,若你真的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的话,那我就相当于多了一道护身符。这样的话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一个依仗,哪怕是经历生死危机之时,都会下意识的将你作为我的靠山,但这样子又岂是我所求的,我所求的是要用压力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你跟在我身边岂不是打乱了我的想法?
但是这句话又不能直白的说出来,因为陈默知道这句话就算是直接了当的告诉棋元,棋元也根本不会去听,棋元所担心的是陈默的安全,虽然陈默还不知道棋元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如此的关心自己,但陈默知道自己知道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严重到关系自己的生死,那么棋元肯定会为自己挡上一刀。
所以陈默才想用那样丝毫没有礼貌的话将棋元逼走,但棋元不知道是看出了些什么,还是他本身就有这样的想法——这句话对他没用。
见到陈默将自己埋在酒坛子里面,棋元也是露出了笑容——他们家族修行的功法能够看出别人的心中所想,棋元虽然修为还没有到家,但是他只是凭借陈默的一言一行就可以断定陈默打算的大致方向到底是什么——无外乎就是将自己逼走,随后他自己一个人冒险。
棋元怎么可能会让他自己一个人去冒险呢?要不然的话早就在这个城镇之中来回穿梭的过程中逃掉了。这可是她临走之前对自己的最后一个嘱托,如果自己连这种小事都没有办好的话,那么以后再次见到她的时候,自己还有什么脸和她说话?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全,我之所以这么做是有理由的:外面的世界虽然很大,但是里面充满了许多的未知……而且我们能够想到的事情书毅佟一定能够想得到,所以他第一时间肯定是要去搜寻外面那些深山老林,而暂时性忽略了城镇里面的事情。就算是他接到了探子的报告,也肯定会下意识的将我们所做出来的动静当做是我们离开前的假象,他就越的断定我们肯定还在城镇周围的深山老林里面。”
陈默放下双手的酒坛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只有几点清澈的晶莹在酒坛的底部晃动,他豪爽的用袖子擦掉了在嘴边的酒渍,说道:“所以现在我们就要将事情做大,唯有我们表现得越不像我们自己,书毅佟就会越断定我们就是假象。”
“从年纪上看你并不比我大多少,为什么你懂得的知识这么多?”棋元皱眉,显然是被陈默的这一番论断惊呆了,“再说了,你怎么就敢确信书毅佟就像你想的那个样子呢?你这样的做法是否有一些武断?”
“我个人的确是没有什么高超的智计,但是最起码我知道书中的知识要灵活运用到现实生活中去……”陈默用食指敲着自己的太阳穴:“书中得到知识是一件好事,但是书中的知识能不能灵活运用是另一件事。书毅佟这个人我虽然没有直接的见过面。但是我从书家下人的一些反应之中可以了解到一些,那个人墨守成规太过于严重,就只会武断,很难灵活运用书中的知识。”
“书家……博览群书是好事,但是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