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战X
看着这个男人一步步靠近自己,罗宾感觉死神正在慢慢降临,他已经察觉到了死亡,但是,他不想死,死了,就意味着什么都没了。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你要的东西,我立即给你,求求你,不要杀我。”
罗宾坐在地上,慢慢的向后挪动,同时把衣服里的优盘丢向了陈默。
但是,陈默没有去看,也没有去理会,而是一脚踩在了优盘上,那个优盘被他踩为了粉碎。
“你……”
罗宾完全没想到,他居然把优盘给踩了,他知道这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的东西吗?他居然毁了这个优盘。
“这种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陈默脸上充满着不屑。
在一些野心家眼里,这个东西是多么值钱,为了它,不惜一切代价,为了它,血流成河。但是此刻,在陈默眼中,就是一个笑话。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罗宾恐惧大声道。
“听说,得到这个优盘的指挥权在你手里?是你安排那个叫迪生的男人以欺骗感情的方式去欺骗那个可怜的女人?”
陈默继续一步步靠近罗宾,此时此刻,在他眼中,这个叫罗宾的男人很的连蝼蚁都不如,陈默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内心慢慢凝聚着恐惧……
“不……不……”
罗宾内心已经崩溃了,如果这个人直接给他一枪,结束了他的生命,他不会感觉到恐惧。但是,他的气势,他的话语,他的举动,让罗宾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烈。
“你知道吗?你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你真不该用这种手段去对付那个女人,你想得到这个优盘,你可以来找我,可以明目张胆跟我斗,但是……你真不应该利用感情去欺骗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陈默森森的笑着,此时来到了罗宾的身前,手捏住了罗宾的下巴,冷意的提醒道。
“不要,不要杀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不知道……”
罗宾红着脸,嘴唇煞白,全身颤抖不停,内心世界一旦崩溃,就无力回天了,如今的他,跟一个死人没什么两样。
“怎么?很怕死吗?不是说,你们X组织的人,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一群杀人不眨眼之辈吗?怎么你一个代言人却如此怕死?”
陈默嘲笑的将罗宾的脑袋丢开,眼里充满着讽刺。
X?在他们这个世界中,多么神秘多么可怕的一股势力?可是今日,看到他们沦落成了如此模样,陈默内心就有种狂笑的冲动。
“因为我不想死,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罗宾颤抖的回答道。
以前,他也不怕死,可是此刻,他现自己是多么的怕死。因为,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死了,那就意味着什么都没了。
“哈哈哈哈……”
陈默看到罗宾的样子后,笑了,笑的很大声,很张狂。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好。
杀了他,很容易。但是,那太便宜他了,如果,让他在恐惧中慢慢死去,那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
“够了吗?”
陈默大笑时,一个轻淡,随和的男子声音忽然响起,声音并不大,但是仿佛响在了人的脑海中一样。
此音落下,陈默的笑容停止了,并且顺着声音源地看了过去,只见,马路的另一头,一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男人一只手插在了裤兜里,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喝酒,甚至还在边走边品尝着,看起来非常的儒雅绅士。
“先生,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
罗宾看清楚这个男人后,大声叫喊,向着他爬了过去。
但是,在罗宾爬过去时,男子的手一挥,只见从他手里出现了一根细小的钢丝,钢丝一过,罗宾的叫喊声和动作都停止了,随即,鲜血横飞,罗宾的脑袋滚落到了一边,无头尸体倒地。
“废物,终究是个废物。”
X轻叹看了罗宾一眼,这个人的内心已经被恐惧入侵,他活着也没用了,还不如送他一程。
“你终于出现了。”
陈默邪恶一笑,森森看着X。
他在卡里城制造了混乱,让四方势力失去了平衡,目的是什么?对,就是引出这个人。
“你都已经杀上门来了,我能不出现吗?”
X也很无奈,这个人的疯狂程度,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强。自己要是再不动手,也许X组织真会被他给毁了。
“有一点,我实在好奇,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让你如此庇护那个女人,甚至还不惜自己的性命?”
X摇了下头,心中的确存在了这个疑问。
从华夏,追杀到了东非,把卡里城闹的天翻地覆,这像是来抢东西吗?不,他是来报仇的。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说过,谁如果伤害她,我会让他灭全族。”
陈默冷静的笑着回答道。
笑容很简单,也很轻松,似乎像是一句玩笑话,但是此时,却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一句玩笑话。
“哈哈……”
X大笑了起来,“你的女人?灭他全族?哈哈……可惜,可惜啊!可惜你血狼没有认清楚局势。”
最后话语落下,X的面色忽地狰狞的起来,他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手里的酒杯向着半空一抛。
“唰!”
X消失不见了,在他消失不见一刹那,陈默的眸子一闪,身体宛如弹弓一样弹了起来。
“轰隆!”
之前,陈默站的地方。忽然地面爆开,碎石乱舞。
“不好……”
陈默本以为自己闪躲开一击后,忽地觉得后背一凉。
“死吧!”
X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陈默身后,随之大叫一声,陈默觉得空气一颤。
“嗡!”
在潜意识下,陈默手握住了匕,向着身后一切。
“轰隆!”
火花爆起,强大的冲击力涌向了陈默,陈默的身体向着一侧甩飞了出去。
“咻咻!”
“噗嗤!”
随后,一根丝线紧随而来,还好陈默闪躲得够快,闪躲开时,丝线擦着肩膀切了过去,鲜血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