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静无所畏惧,反正她也没什么顾虑的,也没有什么害怕的。
“可以,我答应你,你会想办法把你从监狱里弄出来,但是你带着钱离开这里,以后不准回来!”白茹思虑了良久,终于缓缓地启了口。
“没问题!”唐静爽快的答应了,“你放心,只要你把事情都办妥了,我绝对不会回来的。”
白茹只是冷冷的看着她,虽然白茹此刻脸色并不好看,但是她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气质是无法让人忽略的。唐静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终于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回头看了一眼白茹,仿佛威胁,“白茹,事情你可要给我办好了,我就给你五天的时
间,把我从监狱里弄出来,钱打到我的账户里,到时候我会想办法通知你的,你可不要食言。否则,我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带着你们一起!”
白茹不想理她。
唐静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才得意的朝着门口走去。
“砰——”
房门关上了。
白茹的神经也就在这一刻有些垮了,唐静离开之后,白茹的脸色差了更多,简直像一瞬间苍老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做到唐静提出的要求,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但是,她唯一的靠山就是白家了,她也不知道这些年过去了,白家的人究竟还会不会帮她。当初,白茹也是白老爷最疼爱的小女儿,她还有一个哥哥,哥哥也很是疼爱她,但是从白茹执意要跟一无所有的江国平结婚之后——其实,在白茹嫁给江国平之前,白家
是有给她选好未婚夫的,可是,白茹怎么都不从,反而是嫁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男人。
白老爷气不过,曾下令说,只要白茹跟江国平结婚,就永远不要踏进白家的大门。
白茹当时的心气也很高,她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的,只是这性子跟白老爷一样倔,父女二人谁都没有联系谁,仿佛真的从此划清了界限。
最后,事实证明,白老爷识人的眼光比她准多了,江国平也的确是辜负了她。从当初的一无所有,白茹拉扯着江晚,还要每天忙碌着江氏企业的工作事物,江国平根本什么都不懂,却又好高骛远,十分的爱面子,本来这江氏企业也应该冠以白茹的
名字,可是,因为白茹爱他,对他毫无顾忌,所以便在幕后忙碌着,将所有的荣光都让江国平慷慨的享受着。
哪里知道,到头来,一场空,她非但什么都没有得到,还失去了所有,失去了家庭,失去了爱人。
还背负了一身的骂名。
特别是……白茹的脸色有些黯然,她昏迷了这些年,这些日子她才看到了新闻,她的父亲白老爷早就在三年前因为一场脑溢血去世了,而母亲重病在医院住了些天,最后也撒手人寰
。
现在的白家虽然还是京海市的名门贵族,白家的掌门人也已经变成了白亭,她的哥哥。
她这些年嫁到江家,因为面子,从没跟白老爷服过软,也固执的没有回去过,再难再苦也是自己一个人咬牙扛着,她兴许能够猜到,哥哥大概也是怨恨她的吧。
想到这些过往,白茹的眼眶有些微微的红。
这些都是身不由己,她想要守好这个秘密,守好关于江晚的身世,她不想要江晚在未来和以后里有任何的不幸和危险。
所以,哪怕是让她回白家认错,她也愿意,她只想保护好江晚。
舒清宁就在走廊上拐角旁等着唐静,很快,便看到了唐静走了出来,舒清宁赶忙走上前去,四下望了望,“妈,怎么样了?”“你这么快就来了?事情都办妥了,白茹会想办法把我弄出来的,到时候她还会给我一笔钱,我手里有她的把柄,她不敢不答应的。”唐静的脸上有些得意,继而想到了什
么,“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我不是让你等我电话么?”“妈,我好像看见江晚也过来了,”舒清宁到底还是有些怕江晚的,她拉着唐静在拐角站着,然后小心翼翼的四下看了看,“我亲眼看见的,江晚开着一辆布加迪!现在她可
能去停车了,应该一会就过来!”
“江晚!”
唐静听到了这个名字,不禁有些咬牙切齿——她至今都没有忘记那天在监狱的时候,江晚是如何羞辱她的!
江晚就只是坐在那里,高高在上的、一件件的毫不留情的揭露出那些事情,她也不知道江晚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事情!甚至还知道舒清宁不是江国平的孩子的事情。
她这些日子在监狱里面过的这种猪狗不如的生活,全都是拜江晚所赐!
唐静想起了江晚的脸,眼神里面简直阴狠的可怕,就连舒清宁都被吓了一跳,她可从没有见过母亲的眼神如此可怖过!
“妈……”突然,舒清宁拉了拉唐静的胳膊,然后示意了一下,唐静抬头看过去,便看到了那边的电梯门打开,一道靓丽的身影从电梯里面走出来,身材窈窕的女人穿着一条简约却
不失贵气的连衣裙,一双平底的鞋子,这些年唐静也没少买奢侈品,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江晚这一身衣服是高级限定款。
看到江晚的身影,唐静的眼神更是阴沉了几分。
她疯狂的嫉妒着,嫉妒江晚怎么就这么好命,当初迷住了陆伟霆的眼,现在还有了厉漠琛,她的女儿舒清宁,从来都不比江晚差!
“下面不是有记者吗?我们下去!”
唐静有些恼火,当机立断,便要拉着舒清宁下去。
“妈,你要说什么?”许是被江晚之前吓得怕了,舒清宁对江晚还是很忌惮的,因为她心里知道,江晚背后的人是厉漠琛。
在京海市,甚至放观全国,就没有任何人能够比厉漠琛还有权势!
厉漠琛的手段,她也算是见识到了!舒清宁格外的担心,想到上一次厉漠琛做的事情,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