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怎么了,孩子就应该区别对待么?”厉漠琛对西宝的要求还是很严格的,“因为西宝跟别的孩子不一样,所以西宝的教育问题,更应该严格一点。”
“他才五岁。”江晚不赞同,对孩子严格也需要分年龄段的,五岁的孩子正是贪玩的时候,她不想泯灭了孩子爱玩的天性。
“那也不可以!良好的习惯要从小培养。”
厉漠琛的口气严肃了许多。
江晚有些无奈,有些时候,厉漠琛的一些观点,还真是难以理解和接受,江晚犟不过他,索性懒得理他了,不过孩子的教育问题,她肯定也会参与的。
厉漠琛见江晚直接转了身翻找箱子里的东西,俊朗的眉心又皱了起来,“江晚,你心里还真是没有我的位置?”
“有,刚刚没了。”江晚懒洋洋的,故意这么气他。
“你……”厉漠琛瞪着她,偏偏江晚就是不回头看。
“啊……”江晚正在翻看着箱子里的相册,后背突然贴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紧接着,一双滚烫的手紧紧地环绕在她的腰间,厉漠琛高挺的鼻子蹭在她的耳廓,他的呼吸带着专属于
他的味道,撩拨似的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江晚的小脸一下子就红了,她伸手推了推厉漠琛,结果根本推不开他。
“江晚,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嗯?”
厉漠琛的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声音低沉磁性,尤其是最后的那个字,简直性感的让人脸红。
“你放开我……”江晚挣扎,脸上红的像要滴血。
“不是你说的么,要用一种委婉的方式,我已经在很委婉的问你了,”厉漠琛又故意似的,高挺的鼻梁在她的侧颜微微的蹭了蹭,声音有些喑哑,“江晚,我在问你话。”
“有有有,有,好了吧!”江晚简直是受不了这个男人!
“如果西宝不会游泳,我和西宝掉水里了你救谁?”厉漠琛的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问出的问题却又这么幼稚!
江晚简直无语了,这种幼稚的问题,还要一遍遍追问的,真是厉漠琛本人了。
她可真没想到,表面上冷酷禁欲的总裁大人,私下竟然幼稚的要死!
“救你,救你好了吧!”江晚的心里飞过了一万只乌鸦——这男人,竟然跟自己的儿子吃醋,吃自己儿子的醋还这么酸!
“真心的么?”
“真心的!”
就在江晚很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厉漠琛这才松开了她,江晚一回头,就把桌上的包包朝着厉漠琛丢了过去,有些怒意的道,“幼稚!”
厉漠琛轻而易举的接住了包包,脸上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无辜,“哦,是么,你还想再让我委婉的问一次吗?”
江晚不想搭理他了,自己埋头找东西。
厉漠琛终于达到了目的,轻笑了一声,心情简直愉悦的不行,他单手插着袋,慢悠悠地朝着外面走去。
江晚一侧头,看着厉漠琛从她的房间里出去,心里有些愤懑,厉漠琛还真是一只大尾巴狼。
……而另一边,陆伟霆从房间里醒来,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细碎的阳光从厚重的窗帘里倾泻进来,陆伟霆躺在大床上,脑袋里面涨涨的,他愣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
是在公寓里。
他抓过手机按亮了屏幕,手机上有经纪人来了十几条微信,还有好几通未接电话,他也懒得看,只扫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下午四点多了。
他只模糊的记得,自己好像前几天烧了。
陆伟霆抬起了手来,浑身有些酸痛,大抵是烧的后遗症,浑身酸软无力,他抬起手来摸了摸额头,额头的温度已经不是很烫了,他已经退烧了。
陆伟霆摊在床上躺了一会,过了足足半个小时,他才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他拿过了手机,习惯性的想看一眼经纪人的留言——
那天的时候经纪人打来电话跟他聊解约的事情,但是因为他的身体状态不好,经纪人也没有跟他多说什么,让他回家休息了,改天再过来。
他靠坐在大床上,伸出手捂着嘴咳嗽了几声,然后打开了微博,却看到了有一条标记着“爆点”的新闻挂在热搜上。
陆伟霆拧了拧眉头,然后点进去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江晚的照片,还有他的照片。
江晚的照片在左边,他的照片在右边。
中间隔着一个分裂的符号。【火爆:江晚方今天联络了媒体,明天一早,将会在盛京大楼的会议室召开记者布会,就本人跟陆伟霆和厉漠琛的三角之恋做出回应!本人:各位朋友,明早九点见!
】
陆伟霆看着上面的那一行标题,原本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他用力地甩了甩头,然后睁大了眼睛又看了一遍——
还是那些字,没有变。
这一瞬间,陆伟霆的心里有些复杂,愤怒,失落,郁闷,茫然……通通的一股脑涌了上来。
江晚要回应什么?这一瞬间,陆伟霆的脑袋里面划过了无数种念头,他希望是好的,但是,这些日子到现在,江晚对他又有多么冷漠?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江晚的心里根本就没
有他。陆伟霆呆坐在大床上,脑袋里面过了几十种想法念头,然后,蓦地,他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趿拉着拖鞋便直接去了书房,陆伟霆蹲下身,在密码锁前输入了密码,他
的一颗心脏紧张不安极了。
然而,当抽屉打开的时候,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陆伟霆的一颗心仿佛是吊在了喉咙里,他不敢置信的在里面翻找了一通,但是里面却真的什么都没有!
一时间,陆伟霆慌得不行,他双手插进了头,竭力的思考着,这密码锁上的日子是他跟江晚的结婚纪念日,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但是,他家的钥匙,却又有苏妮和陆岚才有!江晚是绝对不可能到这里的,毕竟她连钥匙都没有,况且他也了解江晚的为人,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