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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好的为什么会死了?”一句话说完、方远山的脸色阴沉似水。忙活了一天了、到了这里线索竟然断了,这让他非常的不甘心。
可能刚刚那一脚真得伤到了腑脏,这个到现在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白人男子、在那一句话说完后瘫坐在了床上,好一会都没有回过神来。
扶着床边休息了一下,过了会白人男子才回到:“组织上正在调查,猎狗那个家伙从几个月前就开始参与一些人蛇走私行为,直到他前天死了之后这件事才爆出来。”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这种事方远山已经做的很顺手了。走上前在床边坐了下来,见到床上还坐着一个裸女,双手挥了挥把她赶了下去。之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烟来,递过去一根到:“能给我讲讲到底生什么事了吗?”
尽管心里非常焦急,但是他不得不压制了下来。从这个男子的话里就可以听出来,主谋已经死了,几个出手的人现在也都在他的空间里。回头要是凯西救不出来、自己又把“恩特兰盖塔”的人往死里得罪,那样真的太不划算了。
“前天晚上11点多,猎狗在港口那边失足掉下了河里,可当时他正在两条街之外的一家酒吧里喝酒,离他淹死的地方足足有五百米开外。而据他的那几个手下讲、当时他是出去撒尿的,而那家酒吧的后巷就有厕所,他没有必要跑到河边,你说呢?”
“嘘~”
吐出一口烟雾,青灰在灯光下缭绕着、变化出各种形态,也如此时方远山的心情般,变得捉摸不定了起来。
“还有吗?”
中年男子也跟着吸了口眼,缓解了一下侧腹部的胀痛后说到:“由于他死得比较离奇、再加上他为组织服务多年,所以上面派人过去调查了一番。结果现他跟人在合作走私,而货物就是那些拐卖来的女人。”
“难道你们组织就一点没察觉吗?”
抽着烟的男子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回到:“你知道的。人多了,总是会生各种各样的事情。”
方远山也点点头道:“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说了一句他不由问到:“那个跟他合作的势力知道是谁吗?”
“对方的事情做的很细致,没有给留下任何的线索。现在上面正在港口停靠的货轮查起。不过由于猎狗自己先行违反了组织里的规定,所以上面的人也不是太尽力,这件事很可能不了了之了。”
“呼~”
听到这里、方远山长长的吐了口气,这是他到目前为止听到最坏的消息。线索断了,连恩特兰盖塔都查不出来。他能怎么做?
“难道就这样算了?”
想到凯西那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从此以后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在遭受着非人折磨的同时还要被迫无止境的接客,方远山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特别是老巴里两口子,那样一对热情的夫妇,自己又该怎样告诉他们这个噩耗?
“不行,还得继续查下去。”
刚有点丧气的方远山,想到巴里难得遇到一件事来请求自己,而他却没能帮上忙,这让他的心里再次振作了起来。
目光灼灼的看着这个中年男子,一脸阴沉的说道:“你必须再说点什么。我那位朋友现在很可能在遭受着折磨,我不能就这样放弃了,所以请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那样我会非常感激你的。”
“我真的。。。”
刚想说“我已经尽力”了的中年男子,不经意的看到了他那双泛红的眼珠,心里跟着跳动了起来,最后想了想到:“我不确定能帮到你,不过要是还有什么线索的话,那只可能在他的家里了,你可以过去看看。”
方远山不说话。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
“好吧,我跟你走一趟。”
方远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要是我的那位朋友能救出来,我会非常感激你的。”
“咳。。咳咳。。。”
见到他被自己轻轻拍了一下就咳嗽不止。方远山赶忙松开了手,抱歉道:“实在是不好意思。”
这位中年男子摆摆手到:“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
“我们走吧!~”说完男子站了起来,把衣服穿好后对着房间里的几个女人用意大利语交代了一番,之后才带着方远山出了房间。
下楼梯的时候见到自己两个手下被绑在了扶手上,这位中年男子也没有说什么。而旁边的方远山想到其中一个家伙的肩骨可能脱臼甚至断裂了、想了想还是跟这位中年男子说了声,让他派人把他们送到医院去。说着还掏出一沓厚厚的医药费塞给了这位男子。
这位中年男子非常的干脆,没怎么扭捏就把钱给收了下来,然后塞给了一位酒吧里看场子的黑衣大汉,并且跟他交代了一番,之后两人并肩走出了酒吧。
到了车上的时候方远山才问到:“还没请教您姓什么呢!~”
开车的中年男子看着前方的道路回到:“你叫我维克多吧~”
前面的维克多说了一句后问到:“不知道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你叫我方吧!~”
维克多想了想到:“方、有句话我得告诉你。如果你的朋友是女性的话,那。。。你要有心理准备,你应该知道那些国际人贩组织抓到女人会怎么对待的。”
方远山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这件事不用他提醒方远山都能大致猜出来,不过他还是点点头道:“我心里有数~”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托雷斯港的街道上还能见到三五成群的醉汉、抱着酒瓶在高谈阔论着,对着驶过来的汽车比划着中指,嘴里也在嘟囔着什么。
车子在开过主城区的几条马路后,车头一拐朝着西面一栋黑乎乎的乡间别墅开去。前排的维克多跟着说到:“猎狗没出事前他的老婆就离开了托雷斯港,现在这里是一座空房子。”
方远山点点头到:“是的,看到屋里的那些景物,总会勾起人的思念。”
维克多嗤笑道:“那个猎狗就是个混蛋,他的钱全花到别的女人身上了,而且他嗜赌如命,没给他老婆留下一分钱,所以他老婆恨他!~”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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