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夜,赵卫国这一行人,终于回到了小柳庄,而就在这时,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故,他赵卫国口吐一口鲜血之后,竟然摔倒在吴能的马前!
而先前还与赵卫国呕气的吴能,这才现,赵卫国的脸色煞白,气息微弱!
“这是怎么回事?喂!姓赵的,你可别吓我?”
吴能揽起赵卫国,在那不住的晃,而赵卫国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来人!来人啊!”
一阵急促的呼叫,石连长来了,赵猛来了,黑驴也来了,反正是听闻赵卫国吐血昏倒的所有人,皆一同涌向了村口,将赵卫国送进了驻地医院。
而就在这时,那赵猛才道出了实情,说赵卫国受伤了,而且是极其严重的内伤。但他却不让说,甚至连医院都没进,这便跑到了接近百公里以外的龙虎山打了这一战,而且是跟着战士们,就这么走着回来的!
“卫国,我对不起你啊!我还跟你呕气来着,我真是对不起你啊!”
但见那赵卫国病倒在了病床上,那吴能竟然拂袖大哭了起来。
而且他这哭可不是装的,而是真哭,他这是被赵卫国给感动的,一个受了伤的人,竟然就这么坚持着为自己持鞭坠蹬,走了回来。就这份对于自己的敬重,那绝对不亚于那三顾茅庐啊!
感情,这个吴能还是会错意了,他是认为赵卫国是敬重他,才这么做的。但殊不知,赵卫国其实是嫌他走得慢。这要让他那小方步挪回来,别说这至夜了,想必明天早上能到,那就不错了。
“好了!没有事的人都出去,病人需要新鲜空气!而且大伙也别太难过了,他只是累了,睡着了!……”
吴大夫的一句话,终于将大伙给开解了,心情也是随之好了许多。然而这时,石营长却不解的道:“那他这吐血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是体内的淤血!他先前受的伤,本应极重才是,但却不知吃了什么,稳固住了伤势,但这伤势太过稳固,也并非是什么好事,体内淤血不除,想必好转也要耗费一些时日,所以这一口淤血吐得,还算比较好!只要让卫国好好修养一段时日,想必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吴大夫再度解释一番,这众人总算是放心了,一个个随同石连长退了出去。而与此同时,一堆烂事也就都堆在了石连长的面前。
这先他要将那些军火找人先藏起来,而后便是吴能等人的住处问题。
不过还好,那立地棒槌听闻张小丫来了,这便带着人,将这老娘,还有那三个小老头,给带走了。所以石敢当是少了一件麻烦事。
但这麻烦事虽然是少了,然却还有一件更麻烦的事情在等着他,那便是吴能!因为这吴能竟然不想在村里住,说村里尽是牛屎味!
当然了,人家吴能说得没错,这村里就都是牛屎味道。而且不仅有牛屎,还有猪屎、****,鸡屎、鸭屎,反正什么味道都有。
而石营长等人,他们是闻习惯了,不觉得什么!但吴能不行,更何况,他就是一个喜欢清静的人,如何在这村子里住?
然而你不住在这,那你住哪啊?你要住到那荒郊野外去,这么多人还要给你去盖房子?再说这也不安全啊?
于是那石营长想了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妙计。
而他的妙计究竟是什么?你是谁也想不到,他竟然使了一个拖字诀,这招很好,也很妙。而且,他不仅要将吴能给拖住,还要将这麻烦事丢出去!
因为还有赵卫国呢!这小子,虽然在医院里躺着呢!但这没有关系,他早晚不要出院的吗?而且那吴大夫也说了,这小子没有什么事,只是累了一点罢了!
所以那就拖吧!他跟吴能讲,这住房,那是一定会让他满意的,但此刻天色已晚,你就在连部先将就一晚,明天咱再找住处,这还不成吗?
而既然石营长都这么说了,那还说什么?他吴能即便再使小性子,想必也要买账了。
所以说,此刻这吴能与石连长这边。但这会,却还有一波人呢!那便是张小丫与立地棒槌。你就说这立地棒槌,见到自己的老娘,能不将所有事,统统倒出来吗?他大哥没了!而且,他们此时,更是落入了抗联的腹地,你说这可怎么办?
而就在这时呢?那老太太也想起来了,自己的亲儿子,也就是那一只耳,可就死在这抗联的手里,自己这不自投罗网吗?
但转念一想,也是不对,这抗联里的人,她老太太见过的可也是不少了,那当官的,也都是一个个有名有姓的,但她就没有见过那一夜血洗张家大院的人。
所以她要去弄究竟出来,倘若这人,就在小柳庄,她就要给自己的儿子报仇血恨。而另外一个,那便是赵卫国了,这小子那是亲手杀死了她的大小子,这仇恨,她如何不报?
“棒槌啊!娘现在就剩下你这么一个儿了!这仇,你就说报不报吧!你要说报,咱娘俩就研究、研究,但你要说不报,娘也不难为你,因为娘就剩下你这么一个儿子了!”
“报啊!娘!这仇哪能不报呢?那大哥,就死在我的眼前,他说放不下娘,否则我早就跟那个姓赵的拼命了!……娘你等着,我这就去。那姓赵的不住院昏迷了吗?我摸过去,一把就掐死他!”
这棒槌说干就干,这便要出屋,而就在这时,门口却有三个小老头在那堵着呢!
“你们三个是干什么的?不要挡了俺的去路,否则,……”
立地棒槌要出门,却被三个老头将身子一横,而且并未理会那立地棒槌的威胁道:“小子,我们跟你娘那可是好朋友,你先坐,即便咱要报仇,那也要讲究一个方式方法不是吗?你就这么去将那赵卫国给掐死了,你能跑得了吗?而且即便你能跑了,你娘岁数可大了,她能跑吗?”
“诶?”
立地棒槌一琢磨也是对啊!这杀人好办,这杀后可怎么办呢?于是他又坐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