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
两个匪兵,刚刚从洞内踱出,尚且那秽语留颊,便被两把利刃夺去了性命,而紧接着这人就没影了!
“嚄?”
另外两个匪兵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醉眼依旧朦胧,却觉前面少了两个人!
“这两个小子,走的真快?难道是放水去了?”
两个匪兵不解,喃喃自语,而就在这时,两道极其深邃的身影,却突然出现了在了他们的眼前,他们以为那两个去方便的人回来了,但却不知为何,要正对着自己?
“不对!”
两个匪兵刚刚缓醒过来,觉那来人不是自己人,但此时的却是为时晚矣,那一双夺命的军刺,再度刺入了他们的空胸口!
“呃!”
两个匪兵受痛,刚刚出那一声呻吟,便被人将嘴给堵上了,而就在那刺刀的搅动中,两人彻底的丧失了生机。
“八个了!”
赵卫国轻轻的嘘了一口气,感觉这么杀下去,用不了多久,这些匪兵便会被自己无声无息的抹杀掉。
但这可能吗?赵卫国似乎自己都不敢相信,因为越往里面匪兵越多,这是一定的!所以赵卫国并没有当真愚蠢到,预备用冷兵器,来结束这场战斗。
而且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据那些匪兵讲,或许酒宴结束,他们便会集体糟蹋那些姑娘,而在这帮禽兽的胯下,难道那些姑娘还会有生还的可能?
于是赵卫国与蒋建国不得不加快了脚步,二人再度回到了那个三岔路口。
此时,两个匪兵仍在,而且十分闲散,更是有些焦躁的凑在一起,相互交谈着。
那声音闷,所以赵卫国并没有听清他们说得是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十二米!
目测,两人距离赵卫国差不多有十二米,而此等距离,那就要看赵卫国的手段了,但见他又从自己的腰带处,抓出了两支削尖了脑袋的木钉,攥在了手里,然后悄悄的向前摸去!
而就当这两个匪兵,觉有人的时候,赵卫国却徒然出手,两支木钉,分一左一右飞射而去!
“嗖!嗖!”
两支木钉速度极快,或许仅有眨眼间的功夫便已然钉在了两人的咽喉处,令这两人即便想要扯着嗓子喊,或许也不能了!
但这两个匪兵,竟然屏住了窒息之痛,向洞内爬去,却被赵卫国赶上,将两人拽了过来,然后一人一拳,钉在了那木钉上!
自此,两名匪兵彻底的丧失了生机,跌落在了地上。而就在这时,赵卫国却已然听到,那洞内淫邪的声音。
或许此时,那一场令人法旨的盛宴,已然开始了,但这却是一个前戏,他甚至可以听到,那姑娘苦苦哀求的声音,以及布匹被撕裂的声响!
“老爷子,你守住后面,剩下的交给我了!”
赵卫国多一句话都没说,却将自己腰后的两把驳壳枪抽了出来,然后徒然的出现!
先映入赵卫国眼前的,则是六个匪兵,也不知这六人究竟站在这是干什么的,但却一字排开,将后背正对着赵卫国!
“啪!啪!啪!……”
赵卫国手中的枪响了,那六个匪兵根本没有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便后心中弹,缓缓的倒下!
当然了这枪声必定惊醒了那些精虫上脑的匪兵,他们纷纷向洞口望来,希望能找到这一排枪声的源头!
他们很幸运,因为他们找到了,找到了那仍在喷火的两挺小型机关枪!
对!那就是机关枪!这两把驳壳枪的学名,就叫做小型的机关枪,而此时,两挺小型的机关枪,却依旧在喷火,而一个个,已然退掉外衣的匪兵,则在这火蛇之下,纷纷毙命!
他们就这么赤身**的走了,当真是来也不着一丝,去也不着一丝,而且他们更不明白的是,为何当敌人都进入了内洞,他们依旧没有反映过来?
然而,他们当真没有反映过来吗?不是!他们反映过来了,虽然那些急不可耐的土匪已然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但是他们却做出了反映,他们想要去抓取自己的武器,但是他们却没有机会去扣动扳机!
他们没有赵卫国快,而且绝对没有!或许这两把小枪在别人的手中,仍要有一个瞄准的动作,但在赵卫国的手里,则完全没有。
在如此的近距离之下,赵卫国根本连想都不用想,便扣动了扳机!
虽然在这这里面,包含了人质在其中,但这可以阻止一个兵王的准确射击吗?
这又怎么可能?倘若如此的话,那么赵卫国还算是一个兵王吗?
所以就在这混杂的内洞,赵卫国纵横其中,无论是那些反映过来了,或者又是没有反映过来的匪兵,只能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虽然这样的死尸,令那些被撕裂了衣衫的女人,更显彷徨,更显恐惧,但她们却在第一时间内,做出了一生中最为正确的选择。
她们俯下了身子,这样既可以遮挡住自己的羞处,又可以躲避那横飞的子弹,所以她们自认为躲过了一劫!
“别!别动!你再开枪,我就杀了她!……”
洞府的深处,果然有土匪反映过来了,虽然他们仅剩了六个人,但那个张彪,却抓住了人质。
而且,这个人质,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侄女小迪!
此时的小迪,几乎已经被剥得不剩什么了,仅有一条短裤,罩住了自己的身子,被张彪死死的扣住胸口,将一把短筒的土炮,架在小迪的太阳穴上,用以阻挡赵卫国那如同夺命阎罗的枪口!
“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
赵卫国此时穿着得乃是便装,所以那张彪并不能看穿赵卫国的身份。但此刻,赵卫国究竟是什么身份,难道真的那么重要吗?
其实张彪已然猜到了,这个人就是魔鬼,而且是一个杀人都不眨眼的魔鬼。他觉得自己就够凶残得了,连自己的侄女都要占为己有。
但是面前这个人,却宛如从尸山血海中淌过了一样,那一双冰冷的眼神,早已冰冷到了毫无情感可言,甚是单只被那眼神扫上一眼,他皆要战栗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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