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欢摔得那叫一个狼狈,四仰八叉的,毫无形象。
“噗嗤”
一旁的明小竹这下也忍不住了,当即笑喷。
“哟!还以为情比金坚啊,原来也不过是对狗男女。”明小竹走过去踢了踢一时没爬起来的白茶欢,对一旁被称呼程少的男人也混不在意她的话是否会惹怒对方。
被羞辱的白茶欢见程少当这么多人的面不拉她,心里的愤怒就更甚了,而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雪锦。
她不顾狼狈爬了起来,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了,上前就去揪雪锦的头,不过雪锦眼疾手快的截住了她的手腕。
一碰触,白茶欢就疼得龇牙咧嘴,因为雪锦根本不会怜惜她半分,所有人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白茶欢,不记得上次我说的话了?我让你见到我绕着走,你是当耳旁风吗?”说这话时,雪锦又继续加大力度,看得出来白茶欢已经疼得汗珠大滴大滴的往下砸,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这才记起巷子口恐惧的一幕,心里后悔自己不该正面刚,该背地里阴这个女人。
雪锦自然是知道她这些想法的,她辅修心理学,白茶欢的微表情在一点一点的暴,露她阴暗的心思,这些,她都知道,不然也不会这么不给一个女孩子面子。
这个时候,叫程少的也回过神来了,他一把拉过白茶欢,等于强行施加给白茶欢外力,手是脱离了雪锦的钳制,但也疼得她“啊”的尖叫出声,像是疼到极点一样。
包厢里有些人是认识白茶欢和程少的,但却从来没见过雪锦,再加上雪锦的打扮,他们只当是被谁带进来没背景的学生,此时都带着轻蔑的眼神看过来。
“我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下手这么狠?你知道他们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们。”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也敢出来撒野……”
“是谁带进来的野丫头,真是扫兴!”
“脸倒是好看,但空有一张脸也就只能做被人玩,弄的花瓶,小姑娘你还是收敛收敛。”
明小竹气急,卷起袖子就要给跟他们理论理论,“哎,我说你们一帮人都是瞎子吗?没看到我锦是在做防卫吗?是这个女人语言挑衅,动手要抓我锦在先,所以,请想好了在说话,别一副脑子被猪啃了似的。”
明小竹真的是气不过,要不是几个同学硬拉着她出来,而她又因为最近家里的烦心事想出来透气,否则她根本不会跟这些人玩一起。
此时那一帮同学都没吱声,心里早就做了选择。
白家还捐了学校一栋综合大楼,学校领导重视白茶欢,人家还是白氏的独生女,以后白家的企业肯定是她继承,人家背景摆在那儿,而雪锦来学校两年,谁都知道她是孤儿,被一家人收养,穿的衣服没有牌子,带的手表也没有标志,用的手机也很普通,吃的也一般般,一看就是领养她的人家也不富裕。
现在的人,都很势力,保谁站到谁一边心里就跟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