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赫对手下使了个眼色,那黑衣黑裤的几个男子便朝路惜走去,这种事他们早就做得轻车熟路了。
“别,不要!司赫,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我,我怀了你的孩子。”眼看那些黑衣人向自己逼近,一种将死的深深恐惧骤然袭击她的整个意识,她本能的往后退,脑袋在急速运转,想要找寻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因此脱口而出。
只是,某人状似意料到她会这样讲一样,讽刺的笑了,“怀孕?路惜,要不要我让人给你检查检查?但若是你撒谎的话,我就让这些人当着我的面轮了你,如何?”
路惜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恶魔,现场什么的单是想想都让人惊悚,可这个男人说的风轻云淡,可她知道,他说到做到。
路惜下意识的打了个颤,“司赫,我不想死,求你了,求你放了我,你放心,你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路惜怎么也没想到她有一天会跪下来像条狗一样求眼前这个她最爱的男人。
司赫像是裤腿上沾上什么脏东西一样嫌恶的甩开,一下子把路惜踢得飞了出去,路惜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撞到墙又弹了回来,砸得片片血迹。
面对女人的闷哼声,司赫那双深邃的眼眸平淡无波,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不起丝毫波澜。
路惜挣扎着坐起来,不死心的道,“司赫,你若怕我说出去,你就割了我的舌头也好,请不要让我死,我不想死啊!”
如此卑微的请求,换来的只是司赫微皱的眉心,和一脚踩上骨头碎裂的声音,“路惜,我当年真是鬼迷心窍,才会被你迷惑住,你这样没有骨气的人是我最恨,怎么从前我没有现呢?割你舌头?这你也说得出来?不过,你越想的事,我越不做,就是不让你如愿。”
路惜呆愣,完全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如此恶劣。
她灰败的跌睡地上,认命的听之任之,不再挣扎。
跟恶魔争论,只会让自己更加万劫不复。
“呵!现在又装死了,那我就更不会让你死了,来人,把她给我扒了,挂去城古楼上……”
清晨,环卫工打扫到古楼时,无意间的一抬头,吓得半死,扫把都丢了,左看右看只自己一个人,也不想惹事,连忙跟主管请假说自己病了,挂了电话连忙回家躲着。
太阔怕了!
离瀚的人找过来时,也看到这一幕,连忙打电话跟老大把事情始末说了一遍。
“那老大,现在还带她过来吗?”
“呵!你是蠢吗?她那样算计你嫂子,如今你还要去解救她?你是叛徒吗?”
对面的男人:……无比委屈有没有?他几时说要解救人了。
好在他无比机灵,求生欲又强,“老大,我错了,那种人就给挂着上边,让全帝都的人看一遍,再拍些图放到网络上,全世界观看,这就够她跳几辈子楼的,没脸活啊!”
然后就听到对面似乎很满意的口吻,“嗯。你们先看戏,等事情完了再带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