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她突然病。
别墅里的私人医生紧急救治,然后送到医院,说是要提前手术。
还抽了他身上不少的血,身体一向好的他如今都有点虚弱。
脑海里一直浮现那个让他痴恋的女孩。
怎么会不知道她痛呢?但比起将来有一天她会后悔来,他更愿意现在制造一些事情,让她去认清,去选择。
这虽然很冒险,他同于拿他的命在赌,因为那个人就是他的命。
但他赌他会赢。
但即便这样,他的心也没有一刻松缓过,那种没人懂那种吊在悬崖边的滋味。
他输不起的!
这个世上,如果没有那个人,一切都将无聊又无趣。
活着死了睡着醒着,到时候又有什么区别?
正在想这些事情之时,离瀚推门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些话。
“什么?混蛋!给我查清楚是谁?”此时的楚怀风气场吓人得很,那俊颜没有平时半点温柔温和,有的是满面寒霜,甚至戾气十足。
离瀚想,若是那幕后指使者在他面前的话,不管是谁,一定是死定了。
眼前的人一定让那人受尽世间最痛苦的折磨至死。
“阁下,我们正在查,但种种迹象指向二爷。”
二爷乃楚怀风的二叔,从小并没有长在东澜山,而是爷爷流落在外的私生子,为了脸面,爷爷一直不让世人知道他的存在,私生子一直没有被接回东澜山,直到爷爷不行的时候,才卸下所有尊严,把人给接了回来。
他还记得,那年因为这个事,楚家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爷爷被各种诟病,虽然他的政绩有目共睹,但似乎也掩盖不了他对妻子不忠的行为。
如果普通人有个私生子,并不会有什么。
但那是爷爷,一国之主,那是民众的表率。
当时民众很失望,游行队伍越来越壮大,逼得爷爷向所有子民道歉。
也是在那一天,爷爷含恨离世,但即便这样,他的遗嘱也是让父亲无论如何把二叔留在东澜山。
父亲想,既然二叔已经是世人皆知的存在,那在不在东澜山都一样,那就在吧。
父亲顶着压力留下二叔,那个时候的二叔也的确让人心疼,父亲因为爷爷的遗嘱,对二叔甚好。
并吩咐了东澜山的所有人对二叔好,告诉他们二叔也是东澜山的主人。
只是时光荏苒,经年过去,从前不争不抢甚至懦弱的二叔,渐渐露出一些尾巴,父亲才知道二叔一直盯着总统位,就连他回到东澜山,都是多年韬光养晦蓄谋已久的步骤。
当父亲知道后,自然采取措施,但那一年,父亲跟二叔正面刚,闹得世人皆知。
最终,是父亲的雷霆手段镇压了二叔,这么多年来,他以为二叔磨了性子,早就不热衷总统之位了。
如今看来,这人的野心一直在。
但他拿他的心肝下手,就不能忍了。
此时的楚怀风,已然下了杀心。
在那个女孩小小的时候,他就在心里誓,他要让这个女孩喜乐一生,一生一世护着她,无论是谁,敢要她的命,他就先要了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