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山灵警觉的黑了屏丢枕头底下,人躺好,屏息静听。
这一切都在三秒钟内完成。
当门被打开时,那人显然一顿。
而床上那儿童不宜的声音,也没有半点停顿,显然是太过投入,并没有听到。
来人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房子的隔音是印宅里最好的,隔着门并没有听出半点声响。
虽然房间里够黑,但窗子的窗帘也不是很遮光,因此还有从落地窗透进来的朦胧光。
起码隐约可见两个身影重叠,头上的男子卖力的挥洒着汗水。
要不是场合不对,她肯定啧啧两声。
年轻真是好。
而被压的大小姐,则是欢愉的哼哼不绝。
那声音,太销魂!
秦姨满意的轻轻合上了门。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室内也立即变了个样。
睡床上的人依然在床上闭眼。
在沙上的也依然在沙上。
只是刚刚那一幕,多少还是缠在了冷慕晨脑海里。
没有人知道,刚刚他真的有一瞬的卑鄙,真的就想假戏真做了。
只是。
从小所受的教育和过人的素养约束着他,让他保持着理智。
否则还真不知道会做点什么。
看来,如果还要继续在这里住下去的话,他怕是不能再同她同室而居。
但也不能从这里搬出去,但好在更衣室宽大,他倒是可以在里边打地铺。
这一夜,有这个心思的人不单是冷慕晨,还有印山灵。
刚刚男子突然压过来,虽然她也猜到这人要做什么,但还是心里抵触得很,只是那个时候,她本能的信任这个人。
抵触和信任,听起来矛盾。
但事实上就是这样。
虽然那人的教养摆在那里,不可能真对她做什么,刚刚也不过是隔山打虎,虚张声势而已,她们连碰都没有碰到过。
但离得也实在近了,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更何况还是以那种夫妻间才有的姿势,为了瞒过去,彼此又表演了段让人脸红心跳的口技。
还是在‘床’这个极具爱昧的物件上。
真的是对人影响很大的。
不知怎么的。
想起那个给他短信的男人,她脸就臊得慌。
像个爬墙的女人。
唉!真是中毒了。
许是离得远。
许是谁都不说破。
即便他们都睡不着,彼此也没有再开口。
倒是等了几个小时后,床上终于传出轻浅的呼吸声。
又过了一会儿,沙这边有了响动。
冷慕晨抱着被子经过大床,隐约能看到女孩熟睡的容颜,睡着了的她就像一个孩子,毫无设防。
冷慕晨并没有多停留,毕竟杀手是非常警觉的人。
第二天。
印宅传出一条喜讯。
宅内的人也个个喜上眉梢,毕竟大夫人开心,这一开心,所有人都领了赏。
中午吃饭的时候,大夫人拉着印山灵的手慈眉善目得很。
“女儿啊,我是你母亲,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呢!”
什么事,彼此心知肚明,但印山灵很懵的朝大夫人眨呀眨眼睛。
样子要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印母顿了下,才想起这事是她送给女儿院子里的丫头传过来的消息。
她要是说了的话,不就不打自招了么?
当即笑了笑,生了主意,“我是说你要跟慕辰回冷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