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立刻弹射出三个离火球,分别射向三个人,紧接着江帆冲向吊在中央的李志玲。
梅代乃召、卫莘菁和那个人见突然出现三个火球,梅代乃召惊讶道:“江帆来了!”
三人躲躲火球的攻击,他们看到了江帆正冲向李志玲,卫莘菁大声喝道:“江帆,你不要去救你的女人,只要我射这个暗器,你的女人就变成了刺猬!”
卫莘菁正拿着黑色铁筒对着李志玲,江帆立刻停了下来,“卫生jng,你想怎样?”他知道卫莘菁手里暗器的厉害,上次在监狱里就领教了,暗器是无法伤到他,但是却可以杀死李志玲,江帆不得不投鼠忌器。
“江帆,你昨天让我们姐妹俩丢尽了脸,你说该怎么办?”梅代乃召愤怒道。
江帆微笑道:“要不我今天晚上也lu奔一回,来补偿你们?”
“哼,我们今天要你来得目的不是要你补偿,是要你的命!你想要救你的女人,就得先打败我们三个!否则你的女| 人就变成刺猬!”卫莘菁道。
“你们混蛋,我才不是他的女人呢!你们抓错人了,快放了我!”李志玲叫喊道。
“咯咯,你就别装了吧,昨天晚上我们看到江帆从你的家里出来,还说不是女人,你骗谁啊!”梅代乃召冷笑道。
江帆笑道:“这件事上我还要感谢你们,本来她不是我的女人,现在却是我的女人了!”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呢,都是你连累了我,真后悔认识你!”李志玲怒吼道。
“哦,这可是你说的,既然你不是我的女人,那我就不救你了,我回去了。”江帆装着要走的样子。
“江帆你回来了,都是你连累了我,你不能见死不救!”李志玲喊道。
“如果你不承认你是我的女人,我没有理由救你啊!”江帆笑道。
李志玲立即不吱声了,江帆笑着对卫莘菁道:“你们抓人的时候怎么不调查清楚,她根本不是我的女人,根本要挟不到我,我不陪你们玩了,我走了!”
“江帆,你敢离开这里我立即把她变成刺猬!”卫莘菁厉声道。
江帆满不在乎地耸了双肩道:“随你便,反正她又不是我的女人,也不是我相好,还没有我们感情好,至少我们还有过几腿呢!”
江帆立即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身要走,卫莘菁急了,她大喝道:“江帆,快停下来,你再走一步我就射了!”
江帆头也不回地道:“你随便射吧,我无所谓!”
“你!”卫莘菁迟疑了,她没想到江帆根本不管这个女人。就在她迟疑的时刻,江帆出动了,他突然转过身,脚猛地踢地面上铁块,“嗖!”铁块飞射而起,击打在卫莘菁的手腕上。
“啊!”卫莘菁没有提防江帆这招,铁筒子立即掉落在地上。与此同时江帆另一脚踢地面铁块,铁块击中地面上铁筒子,铁筒子立即飞出十多米远。
这两个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等卫莘菁反应过来时,铁筒子已经到十多米远地方了。没等她去捡,江帆已经出手了,幻影魔刀直奔卫莘菁的脖子。
就在江帆出手的同时,梅代乃召和那个人也出手了,他们分别攻击江帆的左右两则。一动起手来,江帆立刻现那个男人武功要比梅代乃召和卫莘菁要高出一大截。
江帆只有舍弃攻击卫莘菁,幻影魔刀与那人的剑相碰,当!江帆后退几步才站稳。
那人举起右手道:“你们在旁边观看,这家伙交给我解决!”卫莘菁和梅代乃召立即站在那人的身后。
那人缓缓举起剑,双眼如电,冷冷道:“黑龙会地级武者吕茂午桂向你挑战!只要你战胜了我,你的女人就自yu了!”
我a,这家伙是黑龙会的地级武者,叫什么绿毛乌龟!看来梅代乃召、卫莘菁她们和东乌黑龙会有什么瓜葛,要不然这些人都是黑龙会的武者呢。
这个吕茂午桂长得真难看,脖子很长,头顶上一簇毛,肚子大,活tu一个公鸡相。这种长相都能位列黑龙会的地级武者,可见这家伙肯定有特殊的本事。
江帆谨慎地握着幻影魔刀,嘿嘿笑道:“绿毛乌龟,等会打得你满地爬,就真的成了乌龟了!”
“哼,你只要能接下我三招,我就认输!”吕茂午桂傲慢道。
“a的,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过你们东洋人说话从来不算数!我就当你放屁了!”江帆呵呵笑道。
“我以武者名誉誓,只要你能接下我三招,我就认输!”吕茂午桂眼睛露出了轻视之色,在他看来江帆根本不可能接得下他三招,最多一二招而已。
“好,我就接你三招!我要看看你这只绿毛乌龟到底有什么特殊本事!”江帆充满了信心道。
吕茂午桂手握着剑,双眼微闭如同入定一样,他头顶上立即出现一只公鸡形的战气。江帆立刻大吃一惊,小时候听爷爷讲过,武者达到一定层次,战斗的时候头顶上会出现战气。
每个武者xu炼gng法不同,所出现的战气也不相同,战气分鸡战气、狗战气、马战气、牛战气、虎战气、龙战气,以龙战气为最高。
江帆主要xu炼的是茅山符咒,虽然xu炼了茅山神拳,但在武者xu炼上进展很慢,目前还没有出现战气。
吕茂午桂开始出招了,他双眼jng光暴射,手中的剑如同急风暴雨般劈下,空气立即出急剧的呼啸声,如同撕破了布一样。
江帆根本无法躲避,手中幻影魔刀与剑相碰,当!当!当!江帆被逼得连连后退。吕茂午桂头顶上的公鸡战气越长越大,由一个小公鸡变成一只大公鸡。
“砰!”江帆肩膀上受到吕茂午桂重重一击,身t飞了出去,撞在墙壁上,掉落下来。我a!江帆揉了揉肩膀,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要不是金刚护体咒护身,刚才一剑就把肩膀刺穿了。
吕茂午桂十分惊讶地望着江帆,刚才他肩膀明明中了一剑,怎么没受伤呢?这家伙练了铁布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