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痛苦之际,听到熟悉的声音,不敢置信地抬起头。
秦晚如忍不住抹着眼角。
楚还招和楚幼昭也忍不住冲过去紧紧握住了栏杆,眼睛变得红红的。
秦光远苦笑一声,神情格外落寞。
很快房间中响起了几女抽泣的声音。
祖安望向一旁地狱卒:
那狱卒弱弱地说道。
祖安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这样静静地盯着他。
那人打了个寒战,不敢再说什么,掏出钥匙帮忙将大门打开。
秦晚如一行人这才急忙冲了进去查看他们的伤势,看着对方折了的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个个芳心大乱,不由自主抹着眼泪。
祖安在两人身旁蹲下来:
秦咏德忍着疼痛勉强笑了笑:
祖安收回了手:
秦氏兄弟脸色变得苍白。
秦晚如神情一变,急忙说道:
虽然纪登徒那家伙有些色-眯眯的十分讨厌,但为了两个侄儿的伤,还是要去找他。
一旁的姜罗敷眉毛微动,她自然猜到对方说的是谁,说起来纪登徒还是她姐夫。
想到姐姐的命运,她心中幽幽一叹。
这时祖安开口道:
说着抬起手按在了两人膝盖处,运起了《饕餮吞天诀》,将两人脚上那诡异的气息缓缓吸了出来。
如今他对饕餮吞天诀运用已臻化境,自然不会伤到对方原本的气息。
很快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黑气从两人的膝盖冒了出来,最终尽数没入了祖安手掌之中。
旁边众人看得啧啧称奇,楚还招不禁担心道:
祖安笑了笑,小招果然是个贴心的小棉袄,这种情形下第一时间都还是担心我。
不过如今饕餮吞天诀混合鲲鹏的能力,哪怕吸收了再阴毒的东西,也能炼化得干干净净了。
很快那些黑气越来越淡,最终彻底消失不见。
祖安这才将手收回,拿出一瓶药膏敷在两人膝盖上面,然后秦晚如等人手忙脚乱帮忙包扎固定。
秦咏德和秦光远脸上大为惊奇:
祖安笑了笑:
两人正色说道,想要行礼道谢,被对方阻止。
祖安笑了笑。
秦家兄弟神情也放松了些:
心想初颜妹子真的找了个好老公,当初秦家听到这个消息还有些愤懑,觉得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现在才知道错得有多离谱。
这时
姜罗敷直接将看守此地的狱卒逼到墙角:
那几个狱卒一脸惶恐:
说话间眼神止不住往几个刑部官员身上瞟。
祖安见状直接来到那叶平面前,啪啪啪就是几个巴掌将他扇醒。
其他那几个刑部官员并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还是问这个刑部侍郎最清楚。
叶平幽幽转醒,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渐渐地回过神来,他顿时勃然大怒:
来自叶平的愤怒值+666+666+666……
啪!
回应他的就是响亮的一巴掌。
来自叶平的愤怒值+444+444+444……
啪!
又是一巴掌。
来自叶平的愤怒值+222+222+222……
啪!
再次一巴掌。
叶平这次闭上了嘴巴。
祖安却有些不满,真是个贱骨头,怎么越打愤怒值还越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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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刚花完了所有愤怒值,还寻思着多攒点给小招买洗髓丹呢。
想到这里他又抬起了手。
那叶平浑身一颤,肿着嘴巴瓮声瓮气说道:
祖安沉声问道。
叶平犹豫了一下,看到他再次扬起的巴掌,急忙答道:
祖安喝问道。
叶平小声说道。
祖安神色一冷,难不成是这两家伙今日朝堂吃了瘪,转而把怒火发泄到了秦家、慕容家身上了?
祖安寒声道。
叶平慌忙摆手道。
这时秦光远开口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眼神不善地望向叶平:
叶平急忙摆手道:
祖安眼神一凝,这个代王,还真是毒得很啊。
姜罗敷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当初晋王就是得罪了他被杀的,现在难不成要对代王动手?
要是连续杀两个王爷,哪怕他是祭酒恐怕也有些扛不住各方压力吧。
楚还招这时已经按捺不住,直接抽出腰间鞭子抽在了叶平身上。
叶平顿时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在地上滚来滚去。.
其他同伴纷纷侧目,心想叶大人未免装得太过了吧。
挨一个小姑娘一鞭子有这么疼么,被这么漂亮的少女鞭-打明明是奖励嘛。
就在这时,楚还招也看到了其他刑部的官员,气不打一出来,又是一鞭飞了出去。
好几个惨叫同时响起,地上打滚的瞬间多了好几个,现在他们终于明白刚刚叶大人为什么叫得像杀猪一般了。
因为真的太他-妈疼了啊。
祖安暗暗冷笑,哀嚎之鞭,就是能极度放大你受到的痛苦,哪是那么好接的。
楚还招心头生气,挥舞着鞭子不停地抽着。
秦晚如原本觉得这样公然打刑部官员不太好,可一看到秦家兄弟的惨状,她也忍不下这口气。
大不了回明月城,拉着三千红袍军落草为寇!
被连续抽了几鞭子,那叶平终于受不了了,急忙说道:
祖安制止了楚还招。
叶平虚弱地说道。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惊了。
对啊,既然他们都对秦家三代两兄弟下手了,又岂会放过秦家两位家主。
刚刚注意力被秦光远秦咏德的惨状吸引,反倒忘了这茬。
所有人立马往远处冲了过去,秦光远和秦咏德挣扎着想起来,却被姜罗敷制止:
听到她这样说,两兄弟这才重新坐了下去,不过拳头捏得青筋暴起,嘴唇都咬出了血来。
很快其他人赶到了秦家两位公爷所在的牢房,两人身份特殊,都是单独的房间。
隔着栏杆,秦晚如看到父亲四肢完好,只是身上有些受刑的陈旧伤势,不禁松了一口气,看来还好,两位国公身份特殊,他们不敢乱来。
只是不知道为何,父亲似乎比平日里苍老了太多,整个人似乎也瘦了?
祖安却是脸色一变,直接冲进了房间,一把抓起了秦筝的手,只觉得脉搏虚弱,若有若无。
更关键的是,他竟然一丝元气波动也没有。
此时秦筝哪还有刚见他面时的威严,头发变得花白无比,原本健硕的身体也变得有些干瘪,如同俗世中一些普通耄耋老人一般,仿佛随时都要驾鹤西去。
看到秦晚如疑惑的眼神,祖安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