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时祖文佳听张小鱼说夏洛蒂也在找她,心里还有些狂喜,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出不去,即便是出去了,也活不成,所以这样的喜悦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
“我知道,你觉得可以和夏洛蒂联系,然后告诉她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也很奇怪,那就是你对美国有这么忠诚吗?你当初加入到中情局是自愿的,还是被人设计了?还是真的有爱国情结,非要粉身碎骨报效美国?”张小鱼问道。
祖文佳摇摇头,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告诉邬林升,他的价值很大,中情局是不会放过他的,所以只要是他还在,还活着,即便是你们把夏洛蒂也像我这样被除掉,组织依然会派人来接手邬林升”。
张小鱼也摇摇头,说道:“不见得,只要是你们这些来接手邬林升的人一个一个的消失,你们的上级就一定会认为这里面出事了,所以到时候不管邬林升有多大的价值,他们都顾不上了”。
“那邬林升也就快完蛋了,局里的人一定会派人来找他,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俩到底消失到哪里去了,而且我们要是被大陆国安抓了的话,局里人也会知道,他们只要是一查,就知道我们的消失不是大陆国安所为,他们会更加仔细的调查,到头来还是会查到邬林升和你的头上,你觉得你们能斗得过中情局吗?”祖文佳虽然是在心平气和的说,但是威胁的味道溢于言表,好像是他们马上就要得手了一样。
张小鱼点点头,说道:“滕力夫说他这里最缺少的就是试药的人,要根据作的频率来调整药的剂量,我感觉,你出去的话,还不如在这里挥试药的作用呢,好了,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到时候我会给你送一个伴来,让你不至于在这里很孤单”。
祖文佳明白张小鱼的意思,但是她更加的笃定自己能等到被解救的那一刻,所以她要耐心的等下去。
“怎么样了?”邬林升是和张小鱼一起来的,但是他没胆子下来一起见见祖文佳,而且因为这几天被徐悦桐折磨,而张小鱼都是见证人,不知不觉间,邬林升感觉自己在张小鱼的面前低人一等,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傲气,相反,还有些看张小鱼脸色行事的迹象。
当然,张小鱼没感觉到他的变化,他还是和以往一样嘻嘻哈哈,可是在邬林升的心里,这一切都生了变化,自己一个省长的公子,居然处处混的都不如张小鱼这个家伙,他开始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自信是一个人成事的基本素质,所以,当一个人从根本上对自己开始怀疑的时候,那也就意味着这个人开始废掉了。
“死硬死硬的,我看她也只能是在这里试药了,还想着夏洛蒂来这里救她呢,你们当初受训的时候,是不是都有这样的经历,经历一种绝望,然后告诉你这是假的,这是在训练,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张小鱼问道。
“有过,真是绝望后有希望……”
“我明白了,祖文佳现在一定是在暗示自己这只是演习,这只是训练,现在虽然绝望,但是希望就在眼前,一定会等到希望来临,要是她这么一直暗示自己的话,那真是很难有突破了”。张小鱼摇摇头说道。
“要我说,把她和这个夏洛蒂一起弄死算了”。邬林升说道。
不得不说,邬林升所采取的方式就是简单粗暴,不管是谁,就是直接弄死,但是他自己还没那个胆子,一直都在撺掇张小鱼去做,这是什么心思张小鱼心里当然是明白的,所以张小鱼也只是哼着哈着,就是不按照他说的去做。
“那个女人就是,窗户边正在喝咖啡的那个,驼色大衣,金色长,妈的,高筒靴也是棕色的,看来这个女人很喜欢这个颜色?”邬林升将手里的望远镜递给了张小鱼,此时俩个人还在马路对面的车里。
张小鱼接过来,按照邬林升的指点,对准了对面咖啡馆一眼就看到了夏洛蒂。
“卧槽,正点啊,这妞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妞了,不过这个头我不喜欢,这么长,很碍事的,等会见了她,让她把头剪了,最近莫名的喜欢短的妞,感觉更有味道”。张小鱼说道。
邬林升一听张小鱼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来相亲的,于是提醒他道:“你最好是想明白点,这个女人是来接替祖文佳的,你这咋听着像是来找炮友的?”
“都差不多,哎,对了,这个妞你上过了吗?”张小鱼问道。
“啊?”邬林升又是一愣,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老是问这些问题,这么缺女人吗?
“上没上过?”
“当然没有了,我才见了她一次,我哪有机会……”
“这么说,要是有机会的话你还是会上的是吧,我告诉你,你死了这份心,你要是敢上她,我就不管这事了,这妞是我的了……”
“不是,你怎么……”邬林升还是不解。
张小鱼推开车门,下车之前回头看向邬林升说道:“徐悦桐,祖文佳,他.妈的都是你的前女友,老子净刷你用过的锅了,这次老子要开一口新锅”。
邬林升闻言才知道张小鱼为什么这么问,差点笑出猪声来,但是他说的没错,确实是事实,无论是徐悦桐还是祖文佳,都是他玩剩下的了,尤其是徐悦桐,张小鱼还当个宝。
不过事实也证明徐悦桐确实是个宝,是自己眼瞎,错把宝石当石头,而且他这么一说,邬林升又想起这两天被徐悦桐折磨的事情,心里愈加的愤懑,但是这种情绪也只能是在自己心里泄一下而已,他还能找谁泄呢?
夏洛蒂看到了马路对面走过来的两个男人,她的目光主要是集中在了张小鱼的身上,因为从陈元伟的暗示来看,张小鱼这个人很危险,或许祖文佳的消失和他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