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付,你是怎么进去的?”
蓦然间,一个巨大的龙出现在沈付的不远处,紧贴着飞船的防御立场,龙瞳瞪的滚圆,“这个防御立场还有抵御魔法的作用,连我的时空魔法都不能够直接攻击内部。”
“我的能力可不是魔法......”
沈付的话还没有说完,波尔肯尼就痛苦的嘶吼一声,一个黑球在她的右翼处瞬间膨胀,只是这么短暂的停顿时间里,就吃了一攻击,不过在黑球散去之后,沈付现,波尔肯尼的右翼处被一层金色的光芒覆盖着,虽然也已经开始流淌着鲜血,但是并没有如同其余物质一样直接被吞噬湮灭。
看来这艘宇宙战舰的攻击也没有沈付一开始所想的那样恐怖。
“你加快点速度,我坚持不了太久的时间,这个壳太硬了。”
波尔肯尼又一次从原处消失,声音夹带着呼啸的风声传到沈付耳边,攻击了这么多次,她也已经现自己最大的力道都不足以攻破这种防御立场,现在也只不过是在尽可能的消磨对方所拥有的能量罢了。
“我知道了。”
沈付点点头,开始寻找可能的突破口,很显然,无论创造这艘宇宙战舰的文明有多么厉害,它都要比沈付脑海中的时空转移装置制造者逊色一些,最少依旧无法阻止沈付的侵入。
只是一瞬间,沈付就顺着坐标深入到宇宙战舰的内部。
他所处的位置,是一个看上去宛如走廊一样的通道,四周的金属墙壁散着白色的柔和光芒,地板与天花板上隐隐有一层半透明薄膜样的东西,沈付试着走了两步,脚底下的触觉很柔软,而且他现,里面与外面完全不同,异常平稳,完全察觉不到半点飞船正在以不规则速度高速移动的感觉。
单单这一种科技,就足以说明这艘宇宙战舰不简单,沈付已经在思考着能不能够尽可能的完整捕获,不过,在那之前得先找到控制室。
要做到这点并不算难,即便这艘战舰单单长度就近千米,但是现在的沈付已经能够敏锐的感知到根源的气息,即便在遇到一些明显有门禁卡的地方,他也能够凭借着瞬移直接通过,只是有些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似乎对他的入侵闻所未闻,至今没有任何反应。
忽然,在距离根源气息所在位置非常接近的地方,沈付来到一个充斥着暗蓝色光芒的区域,之所以停在这里,因为他现四周全是一排排静静悬浮在半空中的武器,包括奇形怪状的枪械,看不出有什么用途的徽章,圆盘,还是似乎是交通工具一类的装备。毫无疑问,这里是一个军事库,真正让沈付感到担忧的是,从这些武器的外貌来看,使用者的外形很有可能与人类非常相似。
他没有顺手拿走一些,而是缓缓的深呼吸一口气,直接瞬移进根源所在的位置。
这是一个宽广的房间,空间中悬浮着各式各样的投影,有星际图,有繁复的操控面板,还有一些似乎是资讯般的一排排看不懂的文字,很多投影的下方都有着悬浮的座椅,一切都好像前一秒还有人在驾驶着一样,但是却空无一人。
蓦然间,周围忽然亮起了刺耳的警报声,房间的色调由蓝色变成了红色,听不懂的语言在持续不断的呼喊,沈付不由警觉起来,只是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危险。
又过了一会儿,警报声还是在继续,却什么也没有生。
“已经够了吧......这里在内部根本没有任何防御措施。”
依旧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危险,这里应该已经空无一人了,而且对方看起来并不能够操控内部的全部功能,不然也不至于等到他来到这里才反应过来。
警报声截然而至,闪烁着的红光依旧在继续,过了良久,沈付正前方光线一阵扭曲,一个有着蓝色肌肤,长着触角的上半身投影出现在沈付的身前,五官看起来与人类的外貌差别不大,只是蓝色肌肤上有明显的凸起纹路。
“人类,你是怎么进来这里。”
投影上的人脸并没有张嘴,但是略带些机械的声音却在这片指挥室的空间里环绕。
错不了,沈付微微眯着眼睛,他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面前的就是苍蓝世界的根源,控制这艘外星文明飞船的存在,也是雾之战舰的创造者。
“这艘飞船上的乘员呢?你应该是智脑一类的存在吧。”
没有直接回复自己是怎么进来的,沈付转而问起了有关这艘宇宙战舰的事情,看似随意,但实际上他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最高,现在对方拥有什么样的底牌,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一切都只能够靠猜测。
“入侵者,你没有权限提出问题。”
投影上的人脸虽然嘴巴未动,但是沈付现他的眼瞳一直盯着自己,那是一双泛着诡异光芒的蓝色眼瞳。
“权限?”
沈付眉梢一挑,“你多多少少也算是这个世界的神灵,难道还有权限比你更高的?”
这句话一说出,面前的投影忽然一阵阵晃动,人脸开始变换,变换成各式各样的模样,男性、女性、老人、小孩、全部都有着蓝色的肌肤和同样蓝色的触角,而且不再是之前僵硬的面孔,各式各样的情感出现在这些变化的人脸上,痛苦、喜悦、悲伤、残暴、嘶吼,沈付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妙,自己问出的话,似乎引了对方的某种变化。
最终,投影上的人脸固定在一个看起来莫约四十余岁的干瘦男子模样,嘴角勾着残酷笑容,细小的双眼看起来像秃鹰的眼睛,残忍,邪恶,阴郁,就是沈付对他的第一印象。
“我是神灵,已经没有任何人拥有比我更高的权限,我可以做想做的任何事情,人类,准备好迎接你们真正的主宰!”
红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伴随着激昂曲调的紫色光芒,沈付现,根源的意志正在转移,面前肆意狂笑着的投影已经成了真正的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