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找点东西,看看。”
林澈轻描淡写的回复着南宫贝贝的话,目光却是落在南宫贝贝的脸上,很普通的一张脸,比之前可真的是差多了。
也不知道怎么就换上了这么一张脸,不过转念一想,却也是明白了。
外面现在正在到处寻找着南宫贝贝和冷风的下落,换上一张脸,也的确是安全一些,可怎么就和这么一个奇怪的女人牵扯在了一起,还中了蛊毒?
那双眼睛深深的锁视着南宫贝贝,带着打量。
南宫贝贝注意到了林澈那疑惑的目光,缓慢的解释着:“我是被她给绑过来的,中间有很多事情都不好去说清楚,谢谢你的帮忙我,我还有事,要先行离开了。如果日后相见的话,再叙。”
话音落下,南宫贝贝朝着林澈作揖。
看来,她是不想和他说的太多,不过也没有关系,好歹也是解释了一句,总比什么都不说的要好。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下次再见。”林澈朝着南宫贝贝点了点头,又出声道:“你要回南疆,你确定靠着你一个人的力量你能够走的回去吗?”
不能。
她需要一匹马。
“这些银子,你会用的上。”林澈取下了银袋,递向了南宫贝贝。
南宫贝贝伸手接了过来,还很差,不用说,这也是有很多钱,南宫贝贝点头道谢:“多谢,下次必定相还。”
“那就等着你下次再还给我吧。”
南宫贝贝再次点头作揖:“那后会有期。”
“后悔有期,樱落,你送她出城。”
樱落遵从了林澈的命令,带领着南宫贝贝从石室里面走了出去,从那个出口飞旋着身体而出。
落在了地面上,樱落红唇一勾:“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南宫贝贝次次都是如此。
后面这几次,还要把她的主子给扯上来,真是……
南宫贝贝心里面一惊,不曾想冷情的杀手樱落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不过倒也是笑了笑:“不由己。”
不管是在哪里,都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
“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樱落轻呵了一声,却是不打算再和南宫贝贝继续的说下去了。
已经没了那个兴趣了。
“后会有期。”南宫贝贝朝着樱落双手作揖。
但是樱落却没有回答南宫贝贝的话。
对于樱落来说,永不相见比后会有期要好的太多。
樱落反身回去后,只剩下林澈一个人在奋战,那人就是她刚刚杀死的阿三,而其他的人,躺在地上,个个面青红肿!
“王爷——”樱落大喊出声,长鞭朝着阿三挥了过去。却是紧紧的缠住了阿三的脖子,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怎么刚才都出刀了,这个变态还没死?
那暗黑色的鲜血从阿三的口中汩汩流出,阿三的面目开始狰狞了起来,眼眸突突,直到她的双手彻底没了挣扎的力气,樱落这才松开了阿三,她应声倒在了地上面,如同瓜菜。
“王爷,你没事吧?”樱落快步的上前。
林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然而地上的那些尸体,却是让樱落皱紧了眉头,这些人怎么说都是高手,就这么容易的死了?
这个变态的人,到底是谁?
“刚才和你打斗的过程中,她有没有说出来自己是谁?”樱落低着声音,死了这么多兄弟,心里面毕竟也不好受。
她虽是杀手,可她也不喜欢杀人!
“没有,行了,我们得赶快出去。”林澈抿住了唇角,看到樱落折身回来,林澈就已经知晓樱落只是把南宫贝贝给送出了禁地。
当时樱落和江湖上的那些人去追杀南宫贝贝时他就已经十分生气,好在将功抵过,最后还是救了南宫贝贝!
“是。”
樱落点头,跟在了林澈的身后。
南宫贝贝一路上却是不敢有半点的怠慢,一心只想着快马加鞭的回到南疆,找冷风,找无心。
只有确定了她的消息,他们才不会为她担心着。
彼时,冷风正身处江国皇宫,还未醒来,他已经昏睡了好几日,在那些人还没商量出对策来,冷风醒来,只会坏事!
南宫贝贝赶到南疆的那一天,冷风醒来,浑身却是半点力都试不出来,软绵绵的,也动弹不了。
这样的感觉对于一个习武的人来说是一件耻辱!
“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的传入了冷风的耳中。
冷风为之一愣,只见一个白苍苍的老者站在了他的面前,一脸严肃的样子,还不曾他问出声来,就听到老者在补充,“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是谁便可。”
冷风却是想笑,他是谁难不成他自己都不清楚,还要用人来告诉吗?
不过,周围金壁煌煌却是刺激着冷风的眸子,这样的装饰和摆设,倒像是皇宫,可定然不是南疆。
那会是……
冷风心中却是无比的疑惑。
“你不用疑惑,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慢慢的告诉你,这里是江国,你的家乡。”
有两个端着菜肴的宫女走了进来,身上所穿着的,的确是江国的服饰,体态十分的莹润,的确是江国……
“我的家乡?你什么意思?”
那一瞬间,冷风却是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丛林雾中,看不清楚了。
江国是他的家乡?
冷风的眼眸底却是涌现出了一丝杀气,声音很不耐烦:“你是谁,想要在这里耍什么花样?”
同时,廊前却是传来了太监尖锐的声音:“云妃娘娘到。”
“等会你就知道了。”
冷风忽然感觉到心里面有些乱和慌,薄唇紧紧的抿住,在思考着问题。而那声通报后,果真就有一个女子,在宫女的搀扶之下,缓缓的入了宫殿。
“等了你好些时日,你可算是醒来了。”
那女子缓缓一笑,面上的妆容却是十分的精致,却又多了几分媚态。
冷风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不太明白这些人的意思了,这些人跟他这么说话,难不成是认识他吗?
可是,他从不从与江国人有过接触,怎会认识这么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