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低下了脑袋。
确实在赌场说作弊,简直就是找死。
扯着他的衣服角,她还是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你到底怎么赢的啊?”
“因为有幸运女神的眷顾啊。”他的手如同在逗着她一样,挑衅的用手指动了一下她的肉脸蛋。
风浅汐甩了他一个眼神:“你可真会说。”什么幸运女神,怎么可能真的有这种东西么,只能够说是他要不就是运气太好,要不就是底蕴太深。
不过第一轮下来,风浅汐对蓝子鸢也放心了很多。
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是军匪的老大。看来他还是很靠谱的,想着她便放心了许多,估计他也是有信心到决赛的吧。
第二轮六人一桌,眼下桌数已经从几十桌,到了桌子了所以。
浅汐一直站在蓝子鸢的耳边:“这一次你有信心吗?”
“不是问我有信心么,而是你有信心么?”他瞥了一眼风浅汐。
她一脸疑惑:“关我什么事?”
“因为这一轮,需要你来。”他笑着说着,将胸口上的号码牌取了下来,亲手戴在了她的身上。
浅汐急的赶忙要把胸口上的胸牌取下来,着急的说道:“你怎么挂在我的身上,我不会的,我不会赌的。”
蓝子鸢是疯了吗?她怎么可能会赌博呀,这么重要的比赛交给她,不久惨了么!
他却拍了拍她的脑袋:“放心吧,我相信你。”
“这种事,不是你相信我不相信我的问题呀,我是真的不会,真的不会的。你要是和我来,我绝对会输的,要是输了,你可别怪我!”她最多就是在家里和儿子打打斗地主而已么,赌博这种事虽然会,但是根本就没有赌术可以说,交给她的话也只能够是乱赌一通,完全没有胜算!!
她的声音很小声,但是又很着急。就像是一只被人类现了要吸血的蚊子一样,嗡嗡嗡的到处乱飞。
‘扑哧……’惹得他不禁的一笑。
风浅汐连翻了一个白眼:“我这么着急你还笑?”
“好了,第二局开始了。”
风浅汐还想要说话的时候,服务员拿来了六个骰子放在了桌子上。
她的目光落到了骰盅上面,比摇骰子吗?眼睛扎了几次,原本挂在了胸口上的心,瞬间平静了下来,原来是骰子呀,还好还好,她实在是不会赌,但是对于骰子的话,还是有点自信的。
毕竟当初和小言学了不少的玩骰子的办法,后来又自己琢磨了一下,玩这个还是完全有信心的。
比赛开始!!
风浅汐抓起了骰子,哐哐哐的摇动。花样的手法出现,便注定了这一局铁定的胜利!
于是,便这么轻易的度过了第二轮。
进入了半决赛之中!
风浅汐将挂在身上的号码牌取下来递给他:“还给你。”
“我说你会赢的吧。”他笑着接过了号码牌。
“是你太可怕了而已。”
“嗯?”
凤眸里闪过一丝危险,她会玩骰子这件事情,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顾小言,慕千臣,或者没有失忆前的南宫绝。而且她并不是喜欢到赌博的地方玩乐,骰子更加是很久没有碰过的。那么为什么这样的情况了,他竟然还会知道呢?
明明就没有透露过才对呀。
她很不理解,到底蓝子鸢还知道对少的秘密啊?小坏的事情就不提了,连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都知道。
“你不会是偷偷调查过我的底细吧?连我会玩骰子这种冷门的事情都知道!”她赶紧远离他。
蓝子鸢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我说是你妹妹告诉我的,你信吗?”
“婠婷?”婠婷知道吗?好像,可能知道吧。
那如果是婠婷说的话,岂不是风婠婷知道的她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浅汐抿了抿唇:“婠婷她还和你说过什么东西?”
蓝子鸢沉思了一下,像是在细细的去想一样,然后道:“倒也没有什么事,大概还说过你这里有一枚红色的小痣!”
说着,他伸出手,戳了一下她胸口的地方。
风浅汐只差没有一巴掌扇过去,推开他:“我靠!无耻!”
他轻笑了一下:“对了,让我想想,她还说过你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呢。”他一副开始深思熟虑的样子。
浅汐急了,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好了好了,你别说了!别说了,当我嘴贱什么都没问,可以吗?”
郁闷死了,这个风婠婷,竟然连这种东西都出卖,小时候真的不该和她一起洗澡,造成了这种后果,也是从来没有想到的,哭……
她都快要欲哭无泪了。
进入第三轮,也就是半决赛,进入半决赛的只有十几个人而已,大家被分成了两桌,分别开始进行角斗,最后胜利的两个人则是开始进行决赛。
这看起来好像真是好容易呀!
反正第三关也和她没有关系,她便悠闲的站在他的身旁看着,看着牌,押注,已然变得不像刚刚那么紧张了。
可是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的突然,她脑袋又一阵疼。
有点好难受!!
她都快要站不稳了,只只能够扶在一边蓝子鸢的椅子上。
好不容易才不晕了风浅汐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蓝子鸢站了起来,疑惑的看着她。
“没,没有。”
“那还愣着做什么?该走了。”
“啊?”风浅汐惊讶的看着他。该走了?去哪里呀?不是才刚刚开始没有一会儿吗?是输了还是赢了?
回眸看了一眼牌桌,大家都已经人走茶凉了,而她还一脸漠然。迟疑了许久:“我们,输了?还是赢了?”
因为一直关注着自己身上的毛病,哪里还有心情去看比赛呀,她刚刚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了。
蓝子鸢眯了眯眸子,邪魅的眸子里尽是疑惑,盯着她的眼睛,她那漂亮的眼睛里,竟然全是紧张。
不禁的一抹笑意,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宝贝,你刚刚站在我旁边,到底在做什么呢?”
心虚的吞了吞口水,连肩膀都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她一副做贼心虚的说道:“没,没有啊,我,我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