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汐也拿他没有办法了,挥了挥手到:“行了行了,你赶紧出去吧,把膏药给我,我自己来贴。”
“我就这样出去好吗?”
“我求你,赶紧出去吧。”她都要哭了,您还闲您老人家把她折腾的不够痛苦呀,现在左边的胸口,烫的她都快死掉了。
“我要是现在走了的话,你胸口的地方可是疼上一个小时,才会没事呀。”
浅汐脸色瞬间变色了:“你知道?”
他绅士的笑着。
她的眉毛都快飞到额角的地方了,可想而知,浅汐现在是多么的生气:“你知道你还把手往我胸口上揣。你是故意的!”
“如果只是用水洗的话,是洗不掉的哦。”
“那怎么办?”
“用这个,擦在上面。”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
“这个?”
“嗯,来躺好!”他坐在床边,像是哄着一个小婴儿一样说道。
浅汐捂紧了胸口的被子:“不用了,你把东西给我,我自己擦。”
“不行,如果手法不对的话,会出大问题的。”
“什么?手法?什么手法?你教给我,我自己来!”
“那也不行。这是我们家祖传的。不能够传授给外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风浅汐都快急死了,她只觉得胸口的地方像是有一把汹汹的烈火在烧着。
不必腰间的地方,只是有轻微的热热感,而且腰上有伤,那种热热的感觉反而还会让腰部觉得很舒服,。
胸口敏锐之地,就悲剧了。
“来,把被子拿开,我帮你擦。”
浅汐皱起了眉头,是忍一时,一个小时挨过去,还是……看了那个透明的小瓶子,刀伤剑伤,枪伤都挨过去了,先走要对一个小小的瓶子屈服吗?不行!
“不用了,那我就挨一个小时,不打紧,你出去吧。”
zro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很快嘴角勾起了笑容:“可真倔强呢。”
“出去,我身体不适,就不送客了。”
“是我碰的你的身子,怎么能够那么不负责的对你呢?所以我决定还是把你治好先。”他说着硬是将浅汐身上的被子扯开。
力气好大!
紧接着,他的单手,一下浅汐的双手抓了住,推开她的内衣,露出了傲挺的……
浅汐猛地挣扎了一下,啊!她的腰,立马软了下去,太措手不及了,她没有想过一个执事竟然有这么快的速度!
能够在眨眼之间就把被子抢过去,把她给固定起来。也怪她太大意轻敌了:“喂,zro!zro!!”
“嘘……”
“嘘你个头呀,你在这样,信不信我一脚踹飞你的脑袋!”她的脚已经蓄势待,做好了不顾腰疼的准备,朝他的脑袋踹过去的心理。
“这周围都是女用房吧,你要是再弄出大的动静,我可不保证会不会有其它女佣冲过来看究竟,你觉得要是被看到我们这样的话,你还怎么在这里呆下去呢?”
他说的浅汐哑口无言,是呀是呀!这个周围可都是女用房呀,要是真有一个两个好奇的冲过来看到这幅情景,她就算不死也的被这就大家子的女佣用唾沫星子给淹成泡菜。
这昨天才刚来,妈妈的事情都还没有着手开始调查呢,哪里能够就这么轻易的离开炎家呀。
在浅汐思考的时候。
几滴冰凉的液体倒在了她的胸口上,好凉!
紧接着他的手指抚摸到了那里。
“嗯……”她不禁的轻哼了一声,被灼烧过来的地方现在变得比平常还有敏感了好多,一碰就让人受不了的呀!
她赶紧咬住了下唇,屏住了呼吸,深怕这要命的声音在一个不小心钻了出来。
他冷语道:“没关系,你可以尽情的轻声叫,我不介意。”
她介意呀!被一个只认识一天的人轻浮!还要叫出声音,简直尊严和节操都碎了一地呀!!那股灼烧感确实在慢慢的消失了,慢慢的变得灭有那么的难受了,可是却变得格外的敏感。
像是有一股电流扫过了全身一样,尽管她尽量的克制住声音不要出来,可是屏住呼吸也是有限制的!
当她每一次不小心呼吸的时候,总会从鼻息见传出来一声绵绵的轻咛声。
她也不想呀,她也尽力了呀,可是在不呼吸她就会缺氧死掉的,还有他的手法,好像就是故意在挑逗起她身体里的女性荷尔蒙似的!
咦……
浅汐吸了吸鼻子,嗅、嗅、嗅、这是什么味道,酸酸的,还有点咸味的扑鼻,味道似乎是从胸口传来的,还有他那个打开瓶盖的透明小瓶子。
脑子里亮起了一个灯泡,风浅汐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白醋!!zro,你玩我!!”她毫不客气的抬起脚,一个空中旋风腿,加上鲤鱼打挺,强势的坐了起身。
“不是很有效果吗?你那里,应该已经不烧了吧?”他轻易的就躲避开她的旋风腿。坐在床边笑着说道。
浅汐垂眸看了一下胸口,赶紧把内衣往下一拉,确实已经不烧灼了,可是!白醋,那竟然是白醋呀!
“你不是说是要用祖传秘方来擦药吗?这根本就是醋好吗?全部倒上去我都不会死。”这个男人简直就是恶魔!
而且还处处戳人的要害。
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性格,真的是……和那个男人如出一辙的相似!
想着,凤眸一利,双手如爪,出其不意的一下伸了过去,抓住zro的领口,揪着他就在床上一个翻身,强硬的把他压在床上。
浅汐坐在他的小腹上:“既然你耍了我,我该你付出一点代价。”
他整个人被她压在身下,银框眼镜下,眸子盯着她:“呵……”
风浅汐眯起了双眸,他的举止,他的言语,他的行为,就连他冷笑出来的声音都和南宫绝是那么那么的相似!
特备是这恶魔一样的性格,还有对炎诺晴做出来的所有绅士举动,都非常的符合南宫绝的一贯作风。
可是绅士的面对每一个人,可以巧妙的应对每一种女人,然后背地里都是阴狠的手段,她今天就不信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