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雪所指的人,正是刚刚被扶上来的南仁义。
“你,你疯了?”
本已气急败坏的南仁义,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热辣尤物。
但司空雪却懒得有哪怕是一个字的辩解。
她只是定定地盯着李笑非,道:“怎么样?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只要你杀了他,我就陪你睡,给你生孩子,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在这一刻,她内心里盘膝的火,被彻底的点燃。
严苛的家教,像是一张窒息的网,无时无刻不在收紧。
她高高在上的人生好像是供人摆弄的玩具,亲情绑架了她整整二十一年。
而如今,她不得不和这个叫做南仁义的纨绔废物相亲,定亲,然后还要准备结婚,并且将漫漫人生路都绑定在这个纨绔废物的身上。
在外人眼中,她是美丽高贵,含着金钥匙出生的权贵天女。
而实际呢?
或许只是那对夫妻最满意的作品,精致雕琢,然后来卖一个好价格。
眼前这个又白又胖但却无比狂野的重阙城奇葩男人,那粗鲁却又直接的表达,仿佛是一颗火星,掉进了司空雪那已经如火油般翻滚炽烈的心。
突然,她想要彻底的爆放纵一下。
不顾一切。
然后万劫不复。
李笑非的目光,看向南仁义。
四名保镖如临末日,将其牢牢地护在中间。
南仁义还想要硬气两句。
但一看李笑非的眼神,突然就漏气了。
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但能,而且敢杀自己。
李笑非笑了。
“女????????????????人,你有点不识抬举了。”
他不屑地笑了笑,道:“我看上你,让你得到睡我的机会,承受雨露,这是你的荣幸,你居然还和我提条件,是不是有点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司空雪的瞳孔放大了一下:“???”
南仁义:“???”
围观众人:“???”
这么羞耻的台词,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才能如此一本正经地在这样的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就连对面包厢里的狗哥,都耻辱的捂住了眼睛。
要不怎么说尘哥儿在重阙城很出名呢?
就是因为他的奇葩啊。
本以为这次事情之后,尘哥儿的脑回路正常了很多。
谁知道……
真是纯纯的凤雏啊。
等等!
不是手有凤雏的地方,十步之内必有卧龙吗?
怎么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现?
狗哥陷入了沉思。
“贱人。”
南仁义终于忍不住了。
他看到李笑非拒绝杀自己,还以为这个疯批知道轻重。
于是消失的勇气再度回归。
“司空雪你这个臭婊子,我们可是订了婚的,我是你未婚夫,你这个贱人,竟然让一个外人来杀你的未婚夫?”
南仁义立刻指着司空雪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越骂越是激动:“我早就知道你人尽可夫不是个好东西,但没想到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呵呵呵,你让一个肥猪死胖子来杀我,他有这个够胆吗?我可是青鸢商会的少主,在这重阙城中,有谁……”
微光一闪。
话音既然而至。
一柄雪白的长枪,洞穿了南仁义的嘴巴。
枪尖从后脑勺弹出。
“居然敢骂我?找死。”
李笑非缓缓地抽回长枪。
你这个渣滓废物,敢骂我?
捅死你。
“嗬嗬……”
南仁义双眼圆睁,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
想要说什么。
但鲜血犹如泉涌般填满了声带被破坏的喉咙里,哪怕是一个音符都说不出来。
南仁义不明白。
为什么?
这个死肥仔明明说不杀自己。
却又突然出手了。
飞雪长枪的本身潜藏的寒意,连带着枪法之中蕴含着的法则之力,疯狂地侵蚀绞碎着南仁义身体之内的一缕缕的生机。
四名高手护卫,一声不吭,带着自家少主的尸体,转身就走。
不是他们不尽职。
也不是他们不想报仇。
而是李笑非那一枪,已经刺破了他们的全部斗志。
他们不是对手。
李笑非扭头看向司空雪。
眼神充满了赤裸裸的侵略性。
司空雪觉得整个人好像是已经被剥光。
她整个人仿佛是一团火焰在燃烧。
“我跟你走。”
她大声地道。
场内顿时一片难以置信的惊呼喧哗。
“小姐,不行啊。”
身后的护卫仆从们齐齐涌过来阻拦。
司空雪却只是昂着雪白的下巴,眼神灼热地盯着李笑
非,道:“带我走,你敢不敢?”
妈的。
李笑非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事情的展和自己想象的有些不对啊。
根据情报来看,司空雪应该是很讨厌李轻尘这个人。
自己刚才都那么调戏她了,近乎于羞辱。
她竟然要跟自己走?
李笑非摸了摸下巴。
没错啊。
这肥腻腻的质感,说明自己还是个死胖子。
她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的颜值。
难道她独具慧眼,看出了自己这肥胖伪装之下那个绝代美男的内涵?
“怎么?你不敢了?”
司空雪笑了。
笑容里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李笑非一把将她拽过来,搂在怀里:“哈哈哈,我会怕?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爷。”
身形一晃。
李笑非带着司空雪,直接消失了。
这下子,所有人都傻眼。
护卫和仆人们呼天抢地,连忙给司家的大人物打电话联系汇报。
下方原本来观看斗兽的众人,直呼精彩刺激。
很多人已经悄悄地录下了刚才生的一幕,直接上传光网。
真是没想到啊。
今天还有这样精彩的故事。
这居然是我们可以免费看到的。
可惜了,后面生的事情,他们看不到了。
否则,别说是收费,就算是加钱也可以啊。
狗哥心里难受的要死。
明明自己长得帅,穿的潮,型酷,却得不到女孩子的垂青。
而尘哥????????????????儿那么丑,那么胖,还脑子不正常,司空雪居然愿意让他睡?
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尘哥儿这个狗日的,真是该死啊。
真该死啊。
狗哥气的几乎咬碎了一口钢牙。
他刚要转身离开。
“贵客请留步。”
兔女郎经理肖玉儿拦在门口,道:“这是您刚才拍买到的兽王,请你付款签收。”
她指着身后一个笼子里拴着的瘦骨嶙峋的小黑癞皮狗。
狗哥气道:“拍卖不是没结束就被打断了吗?这也能算?”
肖玉儿勾魂夺魄的眸子水汪汪,眨啊眨,娇声道:“按照八方睿智的规矩,它的主人已经是您了,再说了,以狗爷您的财力和魄力,买下它还不是信手拈来吗?”
狗哥气呼呼地道:“我虽然有钱,但我也不是傻子,别以为你撒个娇,就会让我色令智昏……我如果不签收呢?”
肖玉儿淡淡地嚣张的,没说话。
但身后远处的一队侍卫,却是齐刷刷地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狗哥顿时笑了,伸手摸住肖玉儿雪白的小手,道:“哈哈哈,开个玩笑,不就是一只价值1000仙玉的狗吗?爷我买得起,哈哈,小玉儿啊,其实我仰慕你很久了,一会儿一起去喝个茶聊聊天探讨一下人生?”
肖玉儿也不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任由狗哥摸着,道:“可以的呢。”
“你说什么?”
“奴家说,可以的呢。”
“真的。”
“讨厌,轻点,你捏疼我手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小玉儿你还是慧眼识英雄的,走。”
狗哥兴奋极了。
他没想到,自己的春天,居然是因为买下了一条狗而到来。
……
同一时间。
“啊~”
司空雪一声长长的呻吟,给房间里注入了无限风情。
她的头颅朝后昂起,修长的天鹅颈伸展,勾勒出优美的雪白弧度。
缭乱的酒红色长如同猩红地毯一般在后脑周围铺开,闪亮光。
急促地呼吸,使得她高耸的胸部起伏不定。
平坦的小腹上,一颗深蓝色的宝石遮住了肚脐。
疼痛让司空雪张大了嘴,但赤裸的莹润双腿,却紧紧地夹住李笑非的腰,涂着鲜红豆蔻的脚趾紧直地崩开……
这种混合着羞耻,刺激和疼痛的感觉,令她沉醉而又迷恋。
司空雪记得,有几个闺蜜曾经说过,胖子一般都短而小。
但显然眼前这个又白又暄的胖子,不在此列。
她觉得自己的体内,像是有一团火焰被点燃。
“用力。”
她的双手在李笑非的背部,抓出一道道鲜红的痕迹。
不知道为什么,她迷恋这种陌生新奇的感觉,并且逐渐沉迷于其中,不断地沉沦。
前所未有的兴奋带来了无法遏制的颤栗。
她尖叫着。
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司空雪才在极致的颤栗之中昏迷过去。
李笑非穿上浴袍,站在酒店巨大的落地窗前,点上了一根烟,徐徐吐出一颗颗烟圈,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还有蔚蓝的大海。
这里是丙
1区。
和正处于大雪飘飞的冬季的丁区不同,此时的丙区正是炎炎盛夏。
窗外的大海是人工造景加上阵法虚拟,但看起来壮观且真实,让李笑非有一种前世在三亚亚特兰蒂斯度假的错觉。
身后雪白的大床上,那绝美尤物腰间裹着冰被,正在酣睡。
李笑非揉了揉自己的腰。
别误会。
这次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李笑非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的司空雪,在床上会是那么的疯。
而且,还会有一些特殊的字母喜好。
李笑非第一次遇到这种类型。
这样一个高贵冷艳的尤物,一边疯狂而又热烈地骑在你身上,一边求着被打耳光……那种画面,李笑非真的从未经历过。
他得出一个结论。
这妞是个变态。
妇德不过关啊。
李笑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啊,自己只是为了扮演人设,结果碰到了这样一个神经病,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他抬手抖了抖自己腰腹间的肥肉。
这服德行,居然把重阙城中十大金花之一给睡了。
难道伤天注定我这一辈子,都要被美丽的女人纠缠吗?
他哀伤地叹息了一声。
然后开始运转功法修炼。
合道境的上限,没有具体的规定。
合道的数量,也没有上限。
这个境界的成就如何,完全取决于个人的天赋。
天赋越好,合道的数量越多,道境威力越强。
有人一夕之间,可以领悟数????????????????十种道则。
有人终其一生,在一种道则之上雕琢打磨。
是所谓的‘多道’和‘一道’。
至于最终的成就如何,谁都说不清楚。
只能说,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道,都有自己的路。
李笑非选择的是合‘多道’。
但合道的过程,也是修炼真气的过程。
不管任何道,都是以玄真之气来催动。
道是引擎。
气则是油。
相辅相成,才能挥出真正的威力。
李笑非运转内气,感觉到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折腾,竟是很有收获。
真气雄浑,竟是增长了一倍有余。
现在变成了两根头丝粗细。
此外,体内的四大道则力量种子,在丹田空间内闪烁的光华,也浓郁了数倍。
“额賊!”
李笑非出了陕西人的惊叹。
虽然说刚才的过程中,下意识地运转了双修功法。
但这效果也太惊人了吧。
难道司空雪有什么特殊的体质?
李笑非仔细回想了刚才一个多小时的那种滋味。
捡到宝了。
正思忖间,身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
却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司空雪赤着精致如羊脂玉般的雪足,缓缓地走了过来。
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短短的浴巾,曲线优美,身形火辣,酒红色的长披在脑后,犹如血红色的绸缎。
雪白的手臂和肩头,布满了青红的印痕。
那是之前疯狂的痕迹。
就好像是一张洁白无瑕的玉璧之上沾染了污渍一样。
有一种美丽被摧残破坏的奇异美感。
“给我一根烟。”
司空雪动作优雅,姿态娴静,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
李笑非递过去一根烟,然后点燃。
司空雪吸了两口,旋即被呛的咳嗽了起来。
很显然,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吸烟。
“好了,你可以滚了。”
她淡定而又冷酷地道。
丝毫不掩饰自内心的厌恶鄙夷。
李笑非道:“不行,一次的命中率不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我们还需要再来几次!”
“嗯?”
司空雪撇了一眼,意外地道:“不害怕吗?”
她问。
李笑非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他那位凤羽商会的会长老爹,一定会疯,会疯狂地报复。
“怕个屌。”
李笑非缓缓地道:“他现在算是我的老丈人,我不会和他一般见识的。”
“呵呵,你这是要对我负责?”
司空雪略显平淡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淡淡的嘲讽。
“不。”
李笑非霸道地道:“是你要为我守节,既然成了我的女人,以后不许再和别的男人有任何暧昧,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司空雪一怔。
旋即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那淡漠清冷的眸子里,似乎时突然多了一份光彩。
“你真是个色胆包天的凳子。”
她眼神重新变得制热而又疯狂勾了勾手指:“还有力气吗?还敢吗?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