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往后退,裴玲向前逼近,此刻的裴玲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怪物,小伍抱起了一块大石头,用尽力气向裴玲砸了过来。
“去死吧,丑八怪!”
小伍大喊一声,大石头轰的一声,砸在了裴玲的脸上,裴玲一点躲闪的意思都没有,大石头在她的脸上开了花儿。
喀嚓……
石头碎裂成两瓣,裴玲的身体只是微微一晃,脸上一点皮肉伤都没有出现,反倒是挨了这一击之后,她的眼眶格外血红。
“你这个卑微的垃圾!”裴玲的嗓音沙哑而又阴森地道,她张开双手,就向小伍抓了过来,两个人本来就近在咫尺,裴玲出手的速度又是极快,一把就抓住了小伍的脖子。
小伍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向着裴玲的胳膊就扎下来,他的脖子被攥住,脸颊憋得通红,可手上的刀子明明扎在了裴玲的胳膊上,却丝毫的伤害都没能造成,就好像是扎在了一块硬的橡胶上一样。
“去死吧你,先宰了你,我再去宰了林昆,姓林的必须死,他必须死!”
裴玲大声地怒吼。
哗啦!
突然,两盆浓褐色的血水,从旁边的树丛后泼了出来,劈头盖脸地浇在了裴玲身上。
吧嗒、吧嗒……
这浓褐色的血水,顺着裴玲的脸颊、衣襟、指尖滴落了下来。
裴玲整个人停住,她脖子僵硬地回过头,向泼她血水的男人看去,声音嘶哑地道:“该死的,你泼的是什么血?”
小伍整个人已经被裴玲抓着脖子擎起来,一边挣扎着,一边冲一旁的战友道:“别磨蹭了,再磨蹭老子就要嗝屁了。”
战友不慌不忙,笑着说:“伍哥,你不是说你有9条命吗?少一条还用得着怕吗?”
小伍一边蹬着双腿,一边大声骂道:“狗东西吹牛皮的话听不出来呀,你要是再磨蹭,就等着给我收尸吧,我就是到了阴间黄泉,你绝对不会让你小子消停的!”
裴灵的嗓音突然变得尖锐起来,连胜的表情也因为痛苦而扭曲,她用力嘶吼:“快告诉我,你到底用的是什么血?是不是…:是不是黑狗血,你个混蛋,我要杀死你!”
哗啦……
身后又是一大盆血水泼了过来,那浓褐色的血水再次顺着裴灵的脸颊、指尖儿花落知。
“这……这是黑狗血!你们混蛋,你们居然暗算我,我要跟你们不共戴天!”
裴灵一把将小伍丢了出去,然后奔着向她泼血水的三个战友扑了过来。
小伍轻飘飘的落地,刚刚看似狼狈,这会儿确实十分潇洒。
小伍看着发狂,并且越来越虚弱的裴灵笑着说:“真以为老子那么轻易就被你抓住了,还不是为了引诱你上钩,你惧怕黑狗血,所以让整个藏西都没有黑狗,我们这可是好不容易整了点儿,当然要一下子全都泼在你身上了,一滴都不能浪费,否则就是罪过啊!”
刚刚看似无可匹敌的裴灵,很快身上就冒起了一团白烟,紧接着蹲在了地上,她的身体开始抽搐,她身上凸起的那些青筋也迅速的萎靡了下去,很快她又恢复了那副白皙漂亮的模样,但整个人虚弱的很,仿佛随便一个巴掌就能送她去见马克思。
“不,我不甘心,我不应该就这么败了,你们这群小人,你们这些个狡猾的龌龊的无耻的小人!”裴灵大声的嘶吼道。(二二)
“给我打。”小伍淡淡地道。
三个刚刚泼黑狗血的战友,向裴灵走了过来……
小镇上有一棵古树,据说这棵树活了3000年,不开花,不结果,但枝干上,绿叶茂盛,四季常青,镇子上的百姓喜欢将这棵树当做他们的图腾,不管是遇到天灾还是**,总相信这棵大树可以保他们的平安。
树下摆放着各种祭祀用品,并且还有诸多的供品,但最近这一周,外面突然闯进来了一伙武装分子,这些人蛮横不讲理,他们都有枪,镇子上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有人偷偷的上古树前祷告,希望古树能把这一群恶魔给赶走。
然而恶魔没有被赶走,倒是架起了一堆干柴火要将这个3000年的古树给烧了。
“说,你们把那两个女人藏在哪里了?”
一个身材矮粗的男人,冲着此时聚集在古树下的老百姓们,大声问道。
乡亲们谁都不说话,眼神厌恶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其中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站了出来,“老唐家的三小子,你可真是出息了,带着外人进村霍霍我们这些老街坊不说,竟然还要烧了我们的古树!”
唐小三道:“老阿婆,你不要在这里倚老卖老了,我这是为大局出发,今天你们要是不把人交出来,全村都得跟着倒霉!”
老太太抬起手,哆嗦的点指着唐小三儿,“你父母宅心仁厚,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狗东西来?今天我老太婆还就把话放在这儿了,谁要是敢动我们的古树,我今天就跟谁拼命,反正我也是一把年纪了,谁怕谁呀!让我们交出宋小姐和章小姐,我呸,你们做梦去吧!”
唐小三的身后是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大汉,这些人是从拉尔萨来的,他们全部都是红日教的忠实信徒,他们对红日教的主上忠心不二,视主上为他们心目中唯一的神,足上让他们来到此地抓两个姑娘,他们当然义无反顾的冲了过来。
只是抓两个姑娘用不着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切都是因为这两个姑娘与林昆有关,会是林昆最后的软肋。
唐小三儿拎着手里的火把,作势就要把大树给点着,这真要是给点着了,烧着的可不光是这棵大树,还有被捆在树上的20多个镇民们,“我现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交出那两个女人,你们都不用死,否则接下来就让你们妻离子散,我可提醒你们在我堂小三的这里,可没有后悔药,而且我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我信奉的主上即将成为藏西的主宰,你们应当知道该怎么选择,如果不是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我至于跟你们废话这么多吗?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要怪我不念乡里的旧情!”
“你这个混账小子,良心被狗给吃了,看现在把你能耐了,真后悔当初在你小屋的时候,我没有把你按在水缸里淹死来啊,你不是很厉害嘛,有本事第1个把我老太婆给弄死啊,今天你弄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咣!
突然的一声枪响,刚刚抡起拐棍儿就要向唐小三冲过来的阿婆,身体陡然间僵直,在她的脑门上多了一个红黑色的血洞,老阿婆满眼的不甘,扑通的一声倒了下去。
本来群情激愤的镇民们,一下子全部都呆住了。
唐小三也愣住了,看着倒在地上的阿婆,声音哆嗦地道:“老太婆跟我没关系啊,不是我要杀你的,是你自己找死枪也不是我开的,你只要到了阴曹地府,可千万别找我的麻烦啊!”
咣!
又是一声枪响,唐小三的脑袋直接像西瓜一样炸开了,鲜血迸溅,整个人当场就死翘翘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长号,男人走了出来,他目光阴冷的看着众人,嘴角的一抹笑容阴森,他一张口那不阴不阳的声音,更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我来这里只是为了替主上办一件事这件事吗,对于你们来说无关紧要,只是供出两个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的人,但对于我来说,确实唯一能够得到主上青睐的机会,我这个人比较讲讲原则,帮过我的人呢,我会心存感激,可你们如果挡了我的道路,我连自己人都杀,你们呢?”
咣!
话音刚落,便又是一声枪响,人群中的一个老爷子应声倒下,胸口血水汩汩地往外流,还尚存一丝生机,手指头不断的抽搐着。
“爸!”
“爷爷……”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年,一起扑向了老爷子。
“混蛋,我们跟你拼了!”中年男人和少年一起向长发男人扑了过来。
长发男人抬手拦住身后,想要冲过来的手下,冷笑道:“就当是锻炼锻炼筋骨了。”
砰,砰!
干脆的两声闷响,中年男人和少年相继倒飞了出去,长发男人紧跟着一步上前,抓住了中年男人的胸口,紧接着遗迹长到披在了中年男人的喉咙上,中年男人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只听咔嚓的一声,喉结被劈碎,中年男人躺在了地上,两只手捂着喉咙,很快就因为这些死了过去。
“爸!”
年纪十六七岁的少年,眦目欲裂的一声大喊,但很快,这少年也停了下来,整个人僵在原地,缓缓的低下头向胸口看去,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刀子扎在他的胸口上。
“这也太没意思了,一点挑战都没有,你们还有谁不怕死的?”长发男人冲所有人问道。
没有人回应。
长发男人回过头,冲身后的手下说:“斩草就要除根,把刚刚死掉的这祖孙三代的家人全都扒出来,一个都不留!”
手下领命,很快就在人群中揪出了两个女人和一个女孩,当着所有人的面,扣动了扳机。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机会了,我再问最后一遍,那两个女人到底在哪里?”(二九)
“说啊!”
长发男人怒吼道,冷冽的目光看向众人,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众人紧张地低下头。
“妈的,既然都不配合,那就全都杀了,我就不信这巴掌大点的地方,藏了两个女人会找不到!”长发男人道。
咔哒……
子弹上膛的声音,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众人。
“我……我说……”一个身材单薄的年轻男人站了出来,“我知道她们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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