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海洋神卫和五毒门的六长老认识,这完全是不合理的啊!
毕竟泰坦神殿是阴刹门的秘密机构,即便阴刹门和五毒门有着合作关系,但也不应该是海洋神卫来跟易立恩联络啊!
“不认识!”杭依蓓摇了头,说道:“易立恩给莺莺下药,只是他看出了孙莺莺是天香之体,想要占据莺莺的身体,所以他才下了这两种药。”
顿了顿,杭依蓓苦笑着说道:“一种让莺莺昏迷,这是为了方便做坏事,一种让莺莺失去劲气,这是担心出意外,莺莺反抗。”
“哼……这混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叶青冷哼着说道:“看来回头得让这老混蛋多吃点苦才行。”
杭依蓓笑着说道:“反正他已经落到我们手中了,还不是想怎么虐他就怎么虐他吗?”
“这倒也是!”叶青点了点头后,看向孙莺莺,问道:“那你的劲气没了后,又怎么去到了泉城呢?”
孙莺莺解释着说道:“当时,我杀掉那个黑衣人后,担心在原城还有他的同伙,所以就去了泉城,嗯……泉城离原城很远,一南一北,我觉得跑到那里去应该不会再被那个黑衣人的同伴给追踪到了,然而,我却没有想到,我居然到泉城没两天就昏倒了。”
“嗯!”叶青应了一声,他知道六长老下的那个毒是需要一定时间才能让人一个人昏迷的,孙莺莺的确有可能到了泉城后才会毒。
这时,孙莺莺突然沉吟着说道:“还有一件事情。”
“什么事?”叶青疑惑的问道。
孙莺莺应道:“我在逃出红.袖门之前,在门主的房间外无意间听到我们门主在和一个人说话,嗯……他们好像是在谈生意,说什么一手交人,一手交货。”
“交什么人?交什么货?”叶青看着孙莺莺问道。
“这我没有听清楚!”孙莺莺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一心想着逃出魔窟,并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偷听上面,但是我总感觉那天与门主说话的人的声音和追踪我的那个黑衣人的声音差不多,而且这个黑衣人在红.袖门总堂附近出现,也得巧合了吧?”
“红.袖门总堂在哪里?这难告诉我吗?”叶青沉吟着问道,至于说红.袖门的门主和什么人做生意,此时,叶青倒并不在意。
现在他只想搞清楚红.袖门总堂的位置,从今天孙莺莺说的这些不难看出,这个红.袖门的门主也不是什么心术很正的人,在将来武道之乱来临的时候,这个红.袖门搞不好就是敌人,掌握住潜在敌人的情报,这也是至关重要的事情。
“当然可以!”孙莺莺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门的总堂在长山望月岭中。”
“噢!”叶青应了一声,说道:“原来是在东北郝家的地盘上啊!”
“嗯!”孙莺莺点了点头,说道:“据我掌握的情况来看,红.袖门和郝家是有一些关系的。”
“什么样的关系?”叶青眯着眼睛问道。
“这我还真不清楚。”孙莺莺应了一声,说道:“红.袖门与郝家的联系向来是由门主和蓝光长老负责的,别的人对红.袖门与郝家有关联一事一无所知,我也是无意间听到门主和蓝光长老谈话时知道这么回事,但红.袖门与郝家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我也不清楚。”
“嗯!”叶青点了点头后,又问道:“那你对红.袖门的几个长老是什么样的看法?她们的品性如何呢?比如说现在住在筑城青杰酒店的那个紫青长老苏明芳。”
孙莺莺耸着肩说道:“事实上,我对四个长老都不怎么了解,毕竟我以前的时候,都是被门主亲自培养,与她们的接触并不多。”
“那总有一些第一印象之类的感觉吧?”叶青笑着问道。
“嗯!”孙莺莺应了一声,说道:“在我的印象中,这个紫青长老还是挺随和的,没有上位者的那种高傲,而且对下属也挺不错,从表面上来看,她应该不是一个坏人。”
“那别的三个长老呢?”叶青又问道。
“相对于紫青长老,排名第一的长老蓝光长老就很神秘了,很少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每次回总部都是与门主关上门说事,当然,这大概也是因为她是负责情报和科研两个堂口的原因吧?”
顿了顿,孙莺莺又说道:“至于说橙黄长老,这个人很是好战,她手中的两个堂口也是红.袖门中战斗力最强的堂口,而她自己对门主也是极其忠诚的,至于说赤绿长老和紫青长老一样,人很随和,为人处事都不错,人品不坏,当然了,到底坏,还是不坏,这还真不说,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很显然,因为自已的经历,孙莺莺对红.袖门四大长老多少都会持怀疑态度的。
“嗯!”叶青点了点头后,又说道:“那你说一说这个红.袖门吧,比如红.袖门有什么宗旨之类的吗?”
“没有!”孙莺莺摇了摇头,说道:“红.袖门已经经历上千年,随着时代的变迁,就算有宗旨也已经被废弃了,现在的红.袖门要说有宗旨的话,那就是每一代门主都不希望红.袖门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可以说是苟存于世吧,当然如果有可能让红.袖门崛起的话,各代门主自然是愿意的,只是现在的红.袖门渐渐没落,如果没有合适的接.班人,能生存就不错了,就不要谈什么崛起了。”
对此,叶青倒不意外,毕竟这个事情苏明芳也说过,嗯……圣女不就是红.袖门崛起的希望吗?
只是那个门主怕是怎么也想不到孙莺莺会现自己杀害她父母的事情吧?
从苏明芳等人找孙莺莺的反应来看,她们门主估计还不知道孙莺莺已经知道了此事吧?
叶青想了想后,又一脸疑惑的问道:“据我所知,红.袖门每次在武道之乱的时候都会进入都市之中,但却几乎什么也不做,这又是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