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七暗自咬牙:“爸,妈,我要杀了他,还要杀了他身边的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害我成这样的。”
“好了,宴七,这里是霍家,我们先不说这个好吗?”林英真担心儿子又说错话了,惹得老太太也不高兴。
霍清东也在旁边劝起了儿子:“你妈说的没错,在这里,还是小心说话吧,你能放出来就算捡回一条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林宴七进入了客厅,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到他后,老太太的眉头一皱:“怎么搞成这副样子?谁弄的?”
“奶奶,是我。”霍薄言立即站出来认罪。
老太太哦了一声,随即对林英说道:“让他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身上的伤口什么的,帮他上点药,以后,你们兄弟不可以再搞事了,我不管你们有多大的深仇怨恨,既然在我这里,就得安安份份的。”
“宴七,快答应奶奶。”林英赶紧催促儿子。
林宴七也不是第一次见老太太,之前他就偷偷的见过几次,但从来没有上前说过话,这会儿,他感受到了来自老太后的威严,他立即点点头,不服气的说:“是,奶奶。”
林英立即带着林宴七到二楼的客房去洗澡了,当看到林宴七脱下衣服后,后背和腰腹上的伤痕时,林英的眼泪滚滚而落。
“太过份了,霍薄言简直欺人太甚,他怎么可以把你打成这样?这得多疼啊,不行,我一定要找他算帐。”林英一边哭着一边心疼儿子。
林宴七却淡淡道:“妈,别哭了,这些伤都不疼了,我洗个澡吧。”
于是,他进去洗了个澡出来后,林英说什么也得替他上药,那些看似不疼的伤口,只要轻轻一碰,就疼的更加厉害了,已经成老伤了。
林宴七咬牙切齿,忍着痛,冷汗直冒。
等到上了药,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林宴七这才对母亲说道:“妈,这次是我太轻敌了,以后,我会更加注意的,霍薄言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不然,我会加倍奉还。”
“行了,宴七,你脸色不太好,霍薄言是不是还为难你了?”林英仔细打量儿子,发现他以前气色很好的,但现在,唇色有点发白,这是体质变弱的迹象。
“妈,霍薄言喂我吃了毒药。”林宴七并没有瞒着她,随即愤怒道:“是他身边那个女人搞的鬼,她很懂诡异的毒术。”
林英脸色一变,立即伸手扣住了儿子的脉相,当感受到儿子的脉相滞缓无力,虚浮无根时,林英的表情瞬间变的惨白。
“儿子,你这是心衰的表现,她竟然给你服用这么恶毒的药物。”林英其实一直都隐藏了她的实力,在国外,她其实一直是生物实验的专家之一,而且,她出身东方,懂得东方的医术,此刻,她吓的脸色都白透了:“不行,这很危险,我得让她赶紧交出解药。”
“妈,她肯定不会的,她想治好霍薄言,所以,霍薄言的头痛症没有治好之前,她也不会给我解药。”林宴七冷笑自嘲。
林英焦虑了起来:“可惜我这次回国走的太急了,不然,我那里是有药可以帮你缓解病情的,算了,等我们吃过晚饭,就赶紧离开这里吧。”
“妈,你一定要救我。”林宴七是相信母亲的医术的,霍薄言的失亿症,妈妈也是参与者之一,妈妈的医术,一直是林宴七为之骄傲的事。
林英点了点头:“放心吧,你可是妈妈的宝贝,妈妈怎么舍得任人伤你?叶熙是吗?那我倒是要领教一下她的厉害。”
“妈,这个女人心狠手辣,你要小心她。”林宴七见识过叶熙的狠毒,所以,担心妈妈也会被她算计。
“霍薄言怎么会喜欢上这种女人?我还以为他娶的女人是富家小姐呢,没想到,是个女妖精。”林英拧起了眉头,瞬间打消了刚才天真的想法,还以为可以借叶熙生事,现在看来,叶熙不挑事,她就要谢天谢地了。
“哼,这两个人演技也很不错,之前我派李诺过来拆散他们的感情,李诺反溃给我的信息是他们已经分手了,我还真的相信了,没想到,霍薄言跟她在演戏给我看,他们非但没有分手,还十分的恩爱。”林宴七也很恼火,这一次,是他失算了。
“他们当然不可能分手了。”林英说着,往门外窥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叶熙就是六年前帮霍薄言生下儿子的女人,她可不仅仅只生了两个儿子,她身边还带着两个女儿,也就是说,霍薄言现在有两儿两女,子孙发达。”
“什么?”林宴七表情惊震:“他有四个孩子了?”
“是啊,这速度,还真是够快的,是怕霍家没有继承人吗?也对,当年他这么急着要儿子,不就是的霍家会出现变故吗?霍家的几枝旁系也在窥视着霍家这块大蛋糕,如今,霍薄言有两个儿子了,未来也不愁继承人,儿子,你也要加油了,我们虽然不能在数量上超过他,但在质量上……”
“妈,叶熙她……她毁了我的生育能力。”就在这时,林宴七无比烦燥的抓住他头上的短发,痛苦万分的坐在沙发上发出了低吼。
“你说什么?”林英浑身一僵,焦急的走到儿子面前蹲下:“你说叶熙毁了你的生育能力?怎么会?她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不知道用了什么诡计,在我的大腿根处扎了一针,那根针令我犹如火灼刀割一样的疼痛,我现在……我现在好像已经成为一个废人了,妈,我该怎么办?如果我连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做不了,那我还要那么雄图霸业干什么?让更多的看我的笑话吗?要不,你让妹妹多生几个孩子吧,她现在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林宴七从来没有这么挫败沮丧过,好像霍薄言不仅羞辱了他,还把他对未来的希望都催毁了。
林英瞬间捏紧了拳头,恨恨的咬牙:“这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对你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