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他人有他人的信念,自己有自己的想法。
他人无法强求她信佛,她也无法强求他人不信佛。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坚持和对事物的看法。
所以,自己的想法不能强加在他人身上,要学会尊重对方的信仰。
自从下山后,她就一直浑浑噩噩地走在街上。
心里仿佛空了一块儿,她没有目的地,也不知道该去哪儿。
走得累了,就坐在路边的大石墩子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夜色渐渐阴沉,她不禁为自己今晚的住处发愁。
苏惘然手撑着下巴,唉声叹气。
一辆通体漆黑的轿车出现在苏惘然身后,带着消毒水气味和不知名味道的白布猛地捂住她的口鼻。
苏惘然瞪大眼睛,“唔唔唔”地挣扎,掰住人贩子的手臂,腿一抬,想给身后的人贩子一记断子绝孙脚。
“人贩子”眼疾手快地一手刀劈在苏惘然的脖子上。
苏惘然两眼一黑,瘫倒在地。
刺目的阳光打进来,苏惘然睁开眼,手非常自觉地放在自己的腰子上。
我的腰子还在吗?
应该没有被嘎吧?
她站起来,掀开自己的衣服,皮肤洁白光滑,没有伤口。
很好!腰子没有被嘎!
苏惘然环顾房间一周,立马不淡定了。
豪华的装饰,豪华的台灯,豪华的椅子,豪华的大床,屋内的装饰极尽奢华。
苏惘然怀疑自己在做梦,她猛掐自己的手臂。
很好!非常痛!
她怀疑是自己打开的方式不对,于是她闭上眼睛。
睁开——房间还是那样,豪华得要命,闪瞎她的眼。
苏惘然:“……”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其实是世界首富遗留在外多年的女儿,她的首富爸爸为了给她一个惊喜,给她布置了漂亮豪华的房间。
感谢首富爸爸。
房门响起三下敲门声,苏惘然猛地钻进被窝,给自己裹成粽子,头埋在被窝里,道:“请进。”
有人进来了,她悄咪咪的把头伸出去——
行了,毁灭吧。
看到来人,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慕言。
男主那个智障。
玛德,真无语。
(玛德,人名,无不良倾向)
慕言刀削般的面容俊逸冷酷,他挑眉,露出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和四分漫不经心的扇形统计图眼睛,道:“少天天拿离家出走威胁我,要不是因为思弦,我根本管都不会管你。”
苏惘然:??????
思弦?
狗男主叫我家思弦叫那么亲密?
苏惘然很生气,她现在想冲过去给狗男主暴打一顿。让他知道生命为什么那么美好,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苏惘然死攥着自己的拳头。
她要忍!
忍一时海阔天空,退一步风平浪静。
玛德!狗男主怎么敢这么亲昵的叫她家思弦的!
(玛德,人名,无不良倾向)
忍一时忍无可忍,退一步越想越气!
今天晚上她就要爬狗男主的窗,拿把剃刀给狗男主剃成光头!
苏惘然将头缩进被窝,内心默默咒骂着狗男主,骂人的话凑成八百字小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