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溪感觉今天的薄战夜很不一样。
他的吻带着吞噬般的占有。
他的动作带着攻城略地的侵略性。
他的气息霸道,强盛,势不可挡。
与其说是亲热,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宣占。
他是疯了吗?
之前才答应她温柔点,结果现在变本加厉。
傅溪溪发疼又无法招架,她抬起手想推开他,却被他十指紧扣,无法挣脱。
在他怀里,她如溺水的鱼,不能自我救赎,只能任他刀俎,一片片片成鱼肉。
……
不知过了多久,她累到不能动弹。
他的唇依然附在她耳边,暗哑低沉说:“小溪,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霸道,固执,宣誓。
傅溪溪觉得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不会那么不受控制,还一次次警告。
她累瘫在他怀里,朦胧虚渺的目光望着他:
“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薄战夜自然不会告诉她,他看到了她和南景霆。
他在自我安慰,也在自欺欺人,她和南景霆嬉笑送花只是变心前的前奏。
她换衣服洗澡,只是别的原因。
他现在只需要更爱她,挽留她。
他握住她的手:“有你在身边,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一句反问,问的傅溪溪无语。
是啊,她在他身边,他能有什么不开心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不准不开心,不准胡思乱想,不准生不必要的气。
如果在外面有什么开心的,或有人欺负你,你也要告诉我,我去帮你收拾他们。”
薄战夜笑了笑:“除了你,没人敢欺负我。去洗澡吧。”
傅溪溪嗯了声,刚要起身,腿部一阵发软发痛,她重新倒回他怀里,埋怨又带着娇嗔:
“都是你,你一点也不心疼我,你讨厌,讨厌你。”
薄战夜勾住她的腰,低头,唇落在她脸上:
“把你喂饱点,免得你胡思乱想,不是挺好?”
“谁胡思乱想了,不要为你自己的粗鲁和兽.性找借口。”
小女人嘟着嘴,有反驳,有控诉。
薄战夜亲了亲她的唇:“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没有最好。”
傅溪溪气不打一处来,懒得理他,按动他轮椅,朝浴室移去。
这么长时间,她已经研究好他的轮椅。
准确来说,只要按前进后腿键,便是安全的。
……
很快,莫南西千挑万选出三个保姆给薄战夜过目。
三个保姆都是中年女性,面向柔和,礼貌干净。
薄战夜接过她们的资料看一眼,发现每个人的简历都很优秀,完美。
他将资料递给傅溪溪:“你来选择。”
傅溪溪接过资料,又看了看三位阿姨,完全震惊。
这三位阿姨,不仅都是高学历,还是育儿保姆类的专家,获得过很多奖项,同时会厨艺,会才艺。
居然做保姆,也太屈才了吧!
而且,她该选择谁?
“不好选就全部留下。”这时,薄战夜声音响起。
她错愕睁大双眼:“全部留下?你确定?”
三个佣人也是很诧异,她们的确彷徨谁能留下,但也明白社会是无情屠宰场,不是每一份工作都那么顺利,更别提这么高高在上的薄九爷家里。
结果,竟要全部留下?
这……
薄战夜望着傅溪溪,说出自己想法:
“傅久和夜溪一个人照顾不过来,若我不在家,还需要有人做饭,一个人能力再强,也无法做的完美。”
“那也两个就够啦,三个也太多了!”最主要是工资六万,很贵很贵好不?
他道:“他们轮流休息,换着倒黑白班,良好的休息有利于更完善做事,何况若有人请假,我们不会处于被动局面。”
三个人,不可能三个都同一天请假。
傅溪溪了然过来:“也是,有道理。”
最主要是,她也不希望他太操心,疲累。
她望向三个阿姨:“那以后就麻烦你们了,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跟我们沟通,唯一目的就是照顾好孩子。”
三位阿姨纷纷喜笑颜开点头:“是的,谢谢九爷,谢谢太太。”
“我们也完全没想到九爷看似高冷,实则那么有爱心,明事理。”
“放心,一定贴心、用心,照顾好小王子和小公主。”
有了三位保姆后,两人的日子都轻松许多。
卫生、孩子的衣物、用品购买,做饭……等,全部不用操心。
傅溪溪曾以为找保姆会让父母忽略孩子,结果发现,有保姆处理那一堆杂事,他们能更好、更安心的陪伴孩子。
甚至在照顾宝宝时,心情也很好,不再是焦躁,忙碌。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生活!
真好!
不过……家里人多,也有不太方便的地方。
譬如她不能随意穿衣服走动,也不能随随便便和薄战夜有亲密举动,更要注意恩爱时的地点、时间、地点。
她觉得树立良好形象很有必要,且真的很害羞、很尴尬被人撞见。
可她也不知道薄战夜到底怎么了,自那一天以后,有事没事总爱拉着她共赴云雨,频数繁多到她严重怀疑他是要把过去十个月的都补回来。
她抗议,他说‘我能重拾信心和你生活,难道不好?’
她挣扎,他说‘你要这么丢下我,看我委屈?’
傅溪溪:“……”
短短一周,她快废了!
吃人的恶魔!无止境的恶魔!
傅溪溪甚至累到只想在床上躺尸。
当江嫣然约她帮忙挑选新婚夜衣服时,她都不太想出门。
“溪溪,你不来都没人陪我,而且我一辈子只结婚一次。”
江嫣然的话语,让傅溪溪无法拒绝。
她轻嗯一声,点头:“好。”
然后,拖着疲累的身心起身换衣服,收拾打扮。
动作有那么几分僵硬,麻木。
薄战夜就坐在轮椅上静静看着她。
眸光深邃,面色讳莫如深,饶有兴趣。
傅溪溪回头就看到他打量着自己,以为他在嘲笑她,嘟着嘴抱怨:
“都是你,你还看,要是嫣然看出问题,会笑话我的!”
“而且还好朵儿不在,不然我得被调侃死。”
薄战夜笑了笑,滑动轮椅到她身边:
“不,我是在看你衣服,不准穿这件。”
“啊?为什么?”傅溪溪低眸看身上的衣服,并没发现有问题。
下一秒,薄战夜就伸手落在她领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