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说总裁被警方带走了,董事长会不会升任副总为总裁呀?”池雪又满脸好奇地问。
宋知鸢掀眸剔她一眼,“你很想知道?”
池雪立马将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宋知鸢一笑,“那你去问问董事长吧,我也想知道。”
池雪,“……”
“叩叩——”
忽然,有人在门口敲门,宋知鸢的视线越过池雪,看向门口。
居然是周江源的秘书。
“宋经理,有空吗?董事长请你上去一趟。”周江源的秘书站在门外,对宋知鸢态度恭敬。
宋知鸢眉梢微不可见的一挑,当即站了起来笑着点头,“有。”
“那请吧!”周江源秘书立即对宋知鸢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宋知鸢微笑着点头,跟着走了。
池雪愣在宋知鸢的办公室里,不禁皱眉苦思。
集团现在这么乱哄哄的,周江源这个董事长,为什么不单独找杜言恒这个部门总监,而是单独找宋知鸢?
……
顶楼,董事长办公区域内,死寂般的安静。
听到动静,大家都看了宋知鸢一眼,然后又赶紧埋下头,默默干活。
“董事长有没有说,找我什么事?”宋知鸢打破沉默问秘书。
秘书微笑着点头,“宋经理见了董事长,自然就知道了。”
宋知鸢微微一笑,径直走向周江源的办公室。
到了门口,秘书门都不让她敲,直接就让她进去了。
宋知鸢走进去,抬眼一瞧,就看到周江源正闭着双眼靠在大班椅里,面色铁沉,胸口还不断的在起伏着。
“董事长。”宋知鸢走过去,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开口。
周江源闻声,锋利的薄唇抿了抿,过了几秒,才缓缓弹开眼皮,看向宋知鸢。
“你是不是很开心?”他劈头盖脸的便质问,脸色不善的很。
宋知鸢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微微一笑说,“董事长的意思,我不懂。”
“不懂?!”周江源显然被气的不轻,一声冷哼道,“敬宇出事,最开心的难道不是你们两口子?”
宋知鸢闻言,稍稍“嘶”的一下,又笑了笑道,“既然董事长你这么认为,那我也就不否认了。”
“你——”周江源怎么也没料到,她居然敢承认。
跟周祈川那个逆子一样让人厌恶。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口子都是来向他讨债的。
“董事长找我,一定是有事要吩咐吧?”不等周江源继续发飙,宋知鸢主动开口。
瞪着她,周江源压了压胸腔里汹涌的火气,极力放低身段沉声道,“叫你上来,是想让你去劝劝祈川,让他赶紧回来上班,好好管理集团的事情。”
虽然周祈川极其不孝,从来不会按他的意愿办事,但周祈川出色的管理能力和周敬宇永远都不可能有的商业头脑,却是他无法否认的。
他已经老了,很多事情都已经力不从心,并且,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和思维。
这些年,周氏如果没有周祈川,不会发展壮大的这么快。
现在周敬宇出事,周祈川又撂摊子不干了,偌大一个周氏,他哪里能操心的过来。
所以,一大早,他就让人打了电话给周祈川,让他回来上班管事。
结果周祈川一句话没说,直接把电话挂了。
然后,他又让苏沐君打给周祈川。
让她好好劝周祈川。
毕竟是亲妈,周江源想,怎么都能管用。
可周祈川还是一句话不给,直接挂了电话。
苏沐君再打给他,就被拉黑了。
周江源没办法,亲自打过去,得到的却只有周祈川一句话,他说,“我在等着你对外宣布,和我断绝父子关系。”
周江源当时被气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思来想去,他最后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到宋知鸢的身上。
虽然这么多年来,他和周祈川这个儿子没有一天是父慈子孝的,可毕竟是当老子的,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了解儿子。
他看得出来,娱乐报导虽然天天写周祈川在外面风流快活,但未必是真。
可他对宋知鸢,却是真心的。
否则,当年不过睡了一晚,他根本犯不着娶宋知鸢为妻。
宋知鸢看着周江源,听着他不情不愿的话,有些想笑,但却生生给憋住了。
“董事长凭什么觉得,我能劝得动祈川?”轻吸口气,她淡淡问道。
“怎么,连你也给我摆谱?”周江源一下又火了。
宋知鸢一脸气定神闲,笑笑道,“确实是董事长高估我了,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都办不到的事情,我这么不受周家和董事长你待见,怎么可能办得到。”
“宋知鸢,你——”周江源抬手指着她,被气的浑身发抖,“你真是好样的,好样的呀,不愧是祈川的好老婆!”
宋知鸢又笑笑,不说话。
见她一副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周江源毫无办法,只能妥协道,“说吧,你要怎样才啃去劝祈回?”
“董事长,不是我不肯去劝,是我劝不动。”宋知鸢低下头道。
“你——”周江源要气疯,不管不顾,抄起手边的一个水杯就朝宋知鸢的脚边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脆响,水杯在宋知鸢的脚边炸开,宋知鸢猝不及防,被吓的浑身一抖。
“你要是不去劝祈川,那好,你现在也给我滚出周氏,永远不许再踏入周氏旗下任何企业一步。”周江源暴跳如雷般地吼道。
“既然董事长这么说,那我只好遵命去劝副总了,不过,副总听不听,那就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宋知鸢仍旧低着头道。
“他要是不听,你也就永远也不要再回来了。”周江源又吼道。
“那我要是把副总劝回来了,董事长能给我什么好处?”宋知鸢忽然抬起头来问。
周江源是真没料到,宋知鸢还敢跟他提要求。
他薄唇紧抿,如刀子般的凌厉目光盯着宋知鸢。
见宋知鸢不闪不躲,直直地跟他对视着,没有丝毫畏惧跟退缩的意思,他沉吟片刻,也只能妥协,问,“你想要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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